“嗯。”翟子谦淡淡的应了一声,转身往病床走去。
“我这里有上官月审讯的视频,要不要来个记者招待会,公布出……”东方漠麟以为谢兮兮还没有醒,一边跟着翟子谦走进病房,一边唠唠叨叨,在看到床上坐着的谢兮兮时,他的声音瞬间戛然而止。
不是怕谢兮兮不同意放证据,在他看来放证据是目前最快解决这件事的办法。
他是怕谢兮兮再受到刺激,所以才立刻闭嘴,诧异的看着谢兮兮,问道:“兮儿,你什么时候醒的?”
谢兮兮答非所问道:“不准放证据。”
东方漠麟愣一下,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我不想你妈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谢兮兮回答道:“还有东方家那边,你去提醒,我妈那件事,让他们最好都烂在肚子里。”
东方漠麟更不解了,“可是不放证据,这件事怎么解决?”
东方漠麟这个问题算是问住了谢兮兮,她没有再说话,陷入了沉思了。
翟子谦也陷入了沉思。
东方漠麟看着两人都陷入了沉思,没有出声打扰,而是走到病床边的椅子坐下。
既然谢兮兮不让放证据,那证据肯定是不能放的。
于是他也开始思考解决的办法。
一时之间病房里静得只剩下三人呼吸声。
好一会后,翟子谦看着谢兮兮,“宝贝,现在能解决的办法,只能靠你了。”
谢兮兮一时之间没明白翟子谦的意思,抬眸不解的看着翟子谦。
东方漠麟也是一脸疑惑,“什么办法只能靠兮儿?”他问出了谢兮兮想问还没有来得及问的问题。
翟子谦比了个ok的手势。
都说知子莫若父,但是对于翟子谦,谢兮兮绝对比翟昊天懂翟子谦。
只看了翟子谦比的手势,她就立刻明白了翟子谦的意思,稍一深想,几乎就明白了翟子谦说的办法是什么,她眼睛一亮,说道:“你是想?”
翟子谦看到谢兮兮明亮的眼睛,就知道她已经明白他的所想了,对于能跟心爱的女孩有这种的默契,他心情很是愉悦,唇角不自觉的扯开,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轻点了一下头,柔声道:“对。”
东方漠麟看着两人那默契样,心里忍不住开始冒酸泡泡,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忍住,问道:“你们在说什么?能不能考虑一下老年人的感受?”
东方漠麟可能也没有发现,不知不觉中,他在谢兮兮和翟子谦面前,已经不像之前那么惶恐,生怕不小心说错话,惹到这两个祖宗。
谢兮兮神秘的说道:“一会您就知道了。”
说着,她就要翻身下床。
翟子谦伸手按住谢兮兮,“你别动,我让风燃拿电脑上来。”
谢兮兮摇头,拒绝道:“不用,我包里有电脑。”
翟子谦想到谢兮兮那比他巴掌大不了多少的电脑,就眼睛疼,“你那电脑屏幕太小了,我让风燃把我的电脑拿上来。”
东方漠麟听得云里雾里的,但在翟子谦话落,他还是说道:“别麻烦风燃了,我让人送台电脑来。”
谢兮兮看着东方漠麟,想到这里就是东方集团旗下的医院,便没有拒绝,“行,那麻烦您了。”
东方漠麟说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谢兮兮没再说话,看着东方漠麟走出病房。
利用东方漠麟去拿电脑的这段时间,跟翟子谦把计划更完善了一些。
等两人讨论完,刚好病房门被敲响,紧接着病房门被推开,东方漠麟捧着一台电脑走了进来。
谢兮兮接过电脑,突然想到了白艳,问道:“手术情况怎么样?”
东方漠麟坐回之前的椅子上,回答道:“还在手术中,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情况。”
谢兮兮按在开机键上的手一顿,道:“那您不需要守着吗?”
“我安排了孙涛守在急诊室外,有任何情况他会第一时间通知我。”东方漠麟解释道:“而且她伤得那么重,手术一时半会没那么快结束,等你这边处理完,我再过去应该也不晚。”
谢兮兮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心里想着,既然她醒了,一会也该去看看,好歹人家是因为她们父女俩才出的车祸,而且名义上白艳还是她的奶奶。
于情于理她都应该去看看人家,刚刚一会可以跟东方漠麟一起去。
东方漠麟震惊的看着谢兮兮在电脑上飞快敲打着键盘的纤细手指,他听谢兮兮说过,解嫣韵是二十年前那个鼎鼎大名的黑客,看来他这宝贝女儿也是深得他老婆的真传。
这速度他们技术部几个黑客都比不了。
翟子谦和谢兮兮商量的解决办法很简单。
谢兮兮先黑入微博总部,找到那个发布视频的人,在视频某处留下ps技术,别看这操作简单,现在这个社会人人都会ps,其实不简单。
她不能做得太明显,毕竟很多人都已经看过那个视频了,说不定还有很多人保存了。
她要做到就连普通黑客都看不出,能看出来的黑客还必须要特别仔细,才能发现。
不然太明显,就很假了。
当然她也可以不去动那视频,只要她用k的身份说那视频是ps的,那黑客界多得是人会站出来说那视频是假的,毕竟在他们心里,k就象征性权威。
可她不想哪样做,既然那个视频是假的,就必须要有个真的视频出来,所以她还要弄个真的视频出来。
不可能两个视频都看不出真假,为了不引起争议,总要有人来说出那ps技术在哪吧!
当然了,她自己也可以说,可她一人难以服众。
第一个视频难度虽然不小,但对于她来说,只要也就是她防水的事,就比如年年年级第一的学霸突然防水,考了个年级第二是一样的道理,控制好分数就好了。
没多久第一个视频就做好了,趁着所有人不察觉她把视频掉包了。
东方漠麟原本坐着从侧面看谢兮兮操作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了起来,人已经坐到床沿边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