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美娜听了翟子谦的话,不禁有些懊恼,她忘记翟子谦还在这里,怎么能用激将法呢!
翟芸梦瞪了欧美娜一眼,心里暗骂道:“蠢货,你想死为什么要拉上我,我还年轻,还没有活够呢!可不想英年早逝。
风秦颔首道:“是,二……”
风秦话还没有说完,欧美娜慌张的打断风秦的话,“不行,你这是非法拘禁,是犯法,要坐牢的。”
翟子谦冷声道:“坐牢?好呀!那我倒是看看有没有人让我去坐牢。风秦,动手。”他吩咐道。
翟芸梦差点忍不住骂出声,平时欧美娜看着挺聪明的,今天怎么频频出错,明知道二哥讨厌别人威胁他,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胁二哥。
风秦挥了挥手,站在一旁的风尧和风名分别朝欧美娜和翟芸梦走了过去。
欧美娜胡乱的挥着手,惊恐的看着朝她们走过来的风尧和风名,大吼道:“翟子谦,你不能让他们抓我,我是你的二伯母,梦梦是你的亲堂妹,我们都是一家人。”
翟子谦冷笑一声,“一家人?就凭你们也配,不用管她们,动手。”
“翟昊轩,你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你的老婆女儿被别人带走吗?”欧美娜没办法了,只能将希望寄托在翟昊轩身上。
翟昊轩冷漠的说道:“我从来没有承认过你是你我老婆,你生的儿女,我自然也不会承认。”
欧美娜内心一片绝望,“翟昊轩,如果我知道你是这样的男人,当年我说什么也不会爱上你,我真的好后悔!”
翟昊轩:“你爱我?不,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爱的是我翟家二少的身份,你爱的是我的钱。”
在欧美娜和翟昊轩讨价还价之间,欧美娜和翟芸梦分别被风尧和风名押制住了。
翟芸梦原本淡定的表情,也变得慌乱起来,开始挣扎了起来。
欧美娜看着挣扎中的翟芸梦,眼里闪过一抹心疼,她努力保持镇定,看向坐在最中间,始终没有说话,表情威仪的宴娴婉,哀求道:“妈,我知道您不喜欢我,可是不管怎么说梦梦都是您的孙女,您救救她。”
宴娴婉淡漠的扫了一眼翟芸梦,回答道:“你们算计谦儿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了。一碗水要端平,我不可能为了你们去寒了谦儿的心。”
欧美娜大笑出声,“哈哈哈……好一个一碗水要端平,妈,您这么大的年纪了,说这话难道不会觉得臊得慌吗?您扪心自问,这些年您什么时候一碗水端平过?”
翟思羽怒声道:“欧美娜,你怎么好意思说这样的话?你自己好好想想,最开始我们一家是这样对你的吗?你当真以为我们全家都是傻子,你这些年做的事我们都不知道吗?”
欧美娜被问得哑口无言,她当然清楚自己这些年都做过什么事,可是她做的都是一些无痛无痒的事,而翟子谦这是想要她们的命。
“我就做了那么点小事都不能被原谅,而翟子谦呢?他这是想要我们母女俩的命,你们不仅不阻止还纵容他,难道这还不偏心?”
翟思羽恨声道:“你做的那么点小事?找人绑架我,玷污我的清白推到三嫂身上,这是小事?收买三嫂和四嫂美容城的高管,出卖顾客群,离间三嫂和四嫂的关系,这是小事?”
“在外面散布我去夜店小牛郎,私生活混乱这是小事?把妈吃的维生素换成慢性毒药这是小事?”
“欧美娜,你真的要我把你做的是一件件一桩桩的细数出来吗?”
欧美娜看着在坐的人一个个恨不得吃她的表情,吓得缩了缩脖子,“你们不想就我们就算了,何必要给我按这么多莫须有的罪名。”
翟思羽:“你当真要我拿出那些证据来?你确定我拿出那些证据来,你们承受的住我几个哥哥的怒火?”
这些事除了霍彤忆和南心蕊那件事,其他跟翟思羽和宴娴婉的事,知道的人不多,除了翟思羽、宴娴婉以及她们身边比较亲近的两个人知道,她们没有跟任何人说起来。
就是不想让翟昊轩好好的一个家散了。
欧美娜扫了一眼翟昊轩、翟昊宇和翟昊然三人的表情,沉默了,如果翟思羽拿出证据,别说他们三人的怒火,就翟子谦的怒火,她都承受不起。
翟子谦已经没有耐心再跟欧美娜废话下去了,吩咐道:“还愣着干嘛,带下去,今晚找几个人好好招待招待她们俩。”
翟芸梦终于沉不住气了,挣扎着说道:“二哥哥,对……”
就在这时,她感觉到贴身牛仔裤口袋里的手机振动了两下。
她没有说完的话,立刻止住了,原本慌张的表情,立刻变得平静了下来。
在心里默默数着,“一、二、三……十。”
她刚数到十,翟子谦的手机就响了起来,“老公,老公,快接电话,你亲亲老婆来电话了……”
她原本兴奋的表情,在听到这铃声变得有些扭曲,在听清楚那声音是谢兮兮的声音时,她眼里的嫉妒怎么也掩饰不住。
跟翟芸梦嫉妒的表情不同的是,其他人在听到那手机铃声,同时嫌弃的看向翟子谦。
众人:“……”没想到谦儿(子谦/二哥/二爷)是这样的人,这也太闷骚了。
翟子谦对于众人无语又愤恨的眼神完全无视,拿出手机毫不避讳的接听了起来。
“宝贝。”柔得能腻死人的声音,“你去接电话怎么这么久还没有回来?”
翟芸梦:“……”她会不来了,用远都回不来了。
众人:“……”我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此时的后院。
谢兮兮脚下踩着一个中年男子,她扫了一眼一群倒在地上,嗷嗷叫的黑衣人。
她的一只手轻轻地揉着自己纤细的腰,妈的,下午被男人折腾了一下午,刚刚动作有点大,感觉好像闪到腰了,“老公,我疼。”委屈又带着几分撒娇意味的声音。
翟子谦闻言,心一紧,蹭的一下站了起来,紧张的问道:“疼?哪哪里疼?怎么无缘无故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