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书豪耸了一下肩,将司徒枫的手从他的肩上耸了下去,“我不急。”
谢兮兮也有点失望,不过想到王欣悦的年纪,又释然了。
毕竟王欣悦是真正的不到二十一岁,不想她,心理年龄已经到了三十多岁了。
司徒枫闻言,切了一声,“别自欺欺人了。”
霍书豪反驳道:“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单身狗一枚。”
司徒枫:“……”这是过河拆桥吧?
他瞪了霍书豪一眼,“我单身怎么了,是吃你家大米了?”
霍书豪:“对,刚刚才吃了。”
司徒枫竟无法反驳。
谢兮兮没忍住笑出声。
司徒枫幽怨的看着谢兮兮,“师妹,我今天可是才帮了你个大忙,你不能这么没良心啊?”
谢兮兮还没有说话,翟子谦抢先说道:“我们给了手术费的。”
言外之意不存在什么帮忙一说,别把自己说得那么高尚。
司徒枫指着翟子谦,“老子差你那点钱了吗?要不是师妹求我,你以为我会答应手术?”
翟子谦抓住了重点,想到昨天谢兮兮拉着司徒枫在一边嘀嘀咕咕半天,他还以为两人在说悄悄话,为此还吃醋了好一会,原来谢兮兮是在求司徒枫。
他沉着脸,冷声道:“她求你的?”
谢兮兮拼命给司徒枫使眼色,让他别回答。
司徒枫完全没有注意到谢兮兮使的眼色,也没有意识到危险性,想也没想的回答道:“对呀!”
谢兮兮眼睛都快抽筋,也没能挽救司徒枫,听了司徒枫的回答,她放弃了,头偏过头一边,心里默念:“兄弟,你好自为之吧!”
风秦看着司徒枫摇着头说道:“神仙也难救你了。”
霍书豪拍了一下司徒枫肩,“一路走好。”
王昱坤跳开,与司徒枫保持安全距离,免得殃及池鱼。
司徒枫看着表情悲壮的众人,还没有反应过,一头雾水的看着众人。
知道听到一道仿佛来自地狱般冰冷的声音。
“看来你最近飘得有点厉害,我的女人你也敢让她求你?”翟子谦阴鸷的睨着司徒枫。
司徒枫这才意识到他的错,他只觉得全身体温迅速降到冰点,冷得他一个哆嗦。
“冰冰冰块,你听我说,我只是吹牛而已。”他一边解释,一边手忙脚乱的起身,“我怎怎怎么可能让师妹求我,不信你问师妹。”
接着他看着谢兮兮,“师妹,你说对不对?”
谢兮兮看着司徒枫哀求的目光想到东方漠麟手术司徒枫确实帮了很大的忙,连忙拉住翟子谦,“真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最喜欢在你面前吹牛了,他那么怕你,你又最在意我,他那里敢让我求他。”
司徒枫差点没有吐血:“……”我什么时候最喜欢在冰块面前吹牛了,师妹,你这是诽谤,我有权告你的。
翟子谦前一秒看着司徒枫还是冻死人不偿命的眼神,下一秒看着谢兮兮又极致的温柔,他柔声道:“真的?”
司徒枫看着大变脸的翟子谦,也是无语:“……”冰块你不去学变脸真的是浪费人才。
谢兮兮点头,“真的。”
翟子谦脸色这才好了起来。
这场闹剧就这样过去了。
不过自从霍书豪听说王欣悦怀孕,又听说王欣悦没怀孕,整个人情绪都不怎么高。
东方漠麟是在晚上的时候醒来的。
东方漠麟醒来后,谢兮兮进去看过一次,他的意识还算不错。
不过他没有醒很久,司徒枫给他做完检查后,没一会又睡着了。
司徒枫和谢兮兮两人从icu病房内出来。
司徒枫看着谢兮兮,“他的意识恢复得很不错,明天就可以转入普通病房了。”
“明天那就要进实验室了,他的后期治疗我已经安排好了,就是上午跟我一起手术的两名医生,他们是这方面的权威,你放心好了。”
谢兮兮感激的说道:“嗯,谢谢。”
“自己人,不说这些,不过那车,你得记得。”司徒枫提醒道。
谢兮兮:“你明天不是就进实验室了,那车就算借给你,你也开不了呀!”
司徒枫想了下,“也是,那就先等,等我实验结束后再说。”
谢兮兮:“嗯,你放心,等你从实验室出来,这件事保证帮你办妥。”
司徒枫靠近谢兮兮,笑着说道:“如果能送给我最好,不成卖给我也行。”
谢兮兮不习惯跟别的男人靠这么近,往旁边挪了挪,将两人距离拉开了一些,“我尽力。”
司徒枫:“我相信你的能。”
谢兮兮:“……”
司徒枫殷勤的帮谢兮兮推开休息室的门,“你进去吧!我就不去当电灯泡了。”
谢兮兮走进休息室,挥了挥手,“拜拜,早点休息。”
“早点休息。”司徒枫说完,越过休息室,走了。
谢兮兮关上门,走了进去。
翟子谦将电脑放在旁边空着的沙发上,起身迎向女孩,“怎么样了?”
谢兮兮挽着男人的胳膊,“他恢复得还不错,明天可以转入普通病房了。”
翟子谦将女孩抱到腿上,额头贴近女孩的额头,“那我们可以回去了吗?”
谢兮兮迟疑一下,指了指东方漠麟病房的方向,“让他一个人留在医院里,不好吧?”
翟子谦提醒道:“宝贝,你是不是忘记出门前说了什么?”
谢兮兮想到早上出门前说的话,小脸一红,明知故问道:“什么?”
翟子谦一看女孩的表情就知道她是故意装作不知道,他靠近女孩的耳边,声音低沉的说道:“宝贝是真的不知,还是装作不知道,嗯?”
谢兮兮只觉得耳朵似要怀孕一样,她咬了咬唇边,低声道:“真,真的不知道。”
“宝贝忘记没关系,那我帮你回忆一下。”翟子谦模仿着女孩上午的动作,“当时你靠近我耳边,用你软软糯糯的声音,在我耳边低声说道,等晚上回来补偿你。”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为了让女孩记忆深刻一些,还刻意尖着声音说着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