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书豪看着王欣悦一张一合的小嘴,喉结涌动,眼眸不由得暗了几分,“不能。”他毫不犹豫的拒绝。
王欣悦有些恼的说道:“你……”
霍书豪低头噙住王欣悦的小嘴,将她未来得及说出口的话,尽数吞进肚子里。
“唔唔……”王欣悦拍着霍书豪的肩,试图让霍书豪放开她。
可她不仅没能让霍书豪松开她,反而让他更加深了这个吻。
霍书豪长驱直入,肆无忌惮的索取着王欣悦嘴里的芬芳。
王欣悦渐渐迷失在这个霸道又炙热的吻中,原本推着霍书豪胸口的手,不知道何时已经搂住了霍书豪的脖子。
踮着脚,仰着头,缓缓回应着霍书豪的吻。
迷迷糊糊中,她觉得身体一轻,像是被人抱了起来,再后来,她就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霍书豪怀里的小人儿轻轻放在床上,接着俯身压了下去,他没有急着下一步动作,双手撑着小人儿身体两侧,俯视着身下人儿。
只见小人儿媚眼如丝,眼神迷离,小脸粉扑扑的,微张着一张小嘴喘息着。
他看了大概十几秒钟,才低头吻上那张被他吻得有些红肿的唇。
突然王欣悦感觉似乎有一只带着薄茧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轻轻的、有节奏的游走着,她身体一颤,只觉得身上酥酥麻麻的,很舒服,又很难耐。
“唔……”她下意识的轻吟了一声,着娇中带媚的声音瞬间将她所有的理智唤了回来。
她连忙抓住那只使坏的手,低声说道:“别,差不多切蛋糕了,我们下去吧?不然轩哥看不到我们,会生气的。”
霍书豪停下吻着她白嫩肌肤的动作,忍着怒火,沉声问道:“你说什么?”
相信任何男人在临门一脚的时候,从自己的女人嘴里听到另一个异性的名字,都会生气吧!
王欣悦再次说道:“要切蛋糕了,我们下去吧,一会轩哥见我和兮儿都不在,肯定会生气的。”
霍书豪眼里翻滚着怒火,“你很在乎他是否生气?”
王欣悦有些害怕这样的霍书豪,轻咬了下下唇,小心翼翼的说道:“兮儿不在,如果我不去,说不过去。”
霍书豪:“我就问你在不在意他生气?”
“他是除了兮儿,我最好的朋友,我当然……在意了。”王欣悦迟疑了一下。
霍书豪低头惩罚性的咬了一下王欣悦的唇。
王欣悦捂住嘴巴,有些恼的说道:“你是狗吗?还咬人。”
“在乎他,不在乎我?”霍书豪问道。
王欣悦:“谁说我不在乎你了。”
霍书豪轻笑一声,“我有没有告诉过你,男人最忌讳什么?”
王欣悦条件反射的问道:“什么?”
霍书豪咬牙切齿地说道:“在床上从心爱的女人嘴里听到另一个异性的名字。”
王欣悦:“我……”
霍书豪没等王欣悦把话说完,紧接着又说道:“那你知道男人最最忌讳的是什么?”
王欣悦看了一眼霍书豪,“什,什么?”
霍书豪:“在办事的时候,从心爱的女人嘴里听到另一个异性的名字。”
王欣悦弱弱的说道:“那,那个,你其实可以当轩哥……”是我的姐妹。
不过她才刚说出轩哥两个字唇再次被霍书豪咬了一口。
“疼。”她皱着眉喊道。
“疼就对了。”霍书豪怫然道,“在让我从你嘴里听到轩哥两个字,嘴给你吃了。”
“还吃人,真把自己当狗了。”王欣悦白了霍书豪一眼,推着他的胸口,“你起来,我要下去切蛋……”
霍书豪不想再听到王欣悦嘴里说出任何跟佐庭轩有关的话,他怕他会忍不住说出伤害王欣悦的话,所以没等王欣悦说完,他再次堵住了王欣悦那张让他生气的小嘴。
“嗯嗯……”王欣悦一边推着霍书豪的胸口,一边捶着霍书豪的肩,想将人推下去,可她那点力气,又怎么会是霍书豪的对手。
不但没有将身上的人推开,反而再次迷失在霍书豪热切的吻中。
霍书豪中途没有再给王欣悦清醒的机会,一鼓作气将事情办到地。
等王欣悦理智回笼时,人已经被吃光了。
她不服气的捶了霍书豪一下,带着哭腔的说道:“你讨厌。”
霍书豪怜爱得吻了吻王欣悦泛红的眼尾,宠溺道:“好,我讨厌。”
王欣悦:“讨厌死了。”
“嗯,讨厌死了。”霍书豪亲了亲王欣悦的小嘴,“可我爱死你了怎么办?老婆!”
“哼……”王欣悦冷哼一声,将头偏过一边,可不知道怎么的她的唇就是不受控制的上扬。
霍书豪看着王欣悦明显愉悦的表情,不在隐忍,开始攻城略地。
很快卧室里一片春意盎然。
……
谢兮兮除了一开始掌控主导权,后来都不知道这一晚上是怎么过来的,只觉得她好像死了好几个来回。
“宝贝你是我的。”这是男人一晚上在她耳边重复得最多遍的话,也是他说过的唯一一句话。
谢兮兮醒来时已经第二天中午了,她是被饿得咕咕直叫的肚子给吵醒的。
睁眼时,引入眼帘的是陌生的环境,看着这陌生的环境她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片刻,昨晚的记忆渐渐回笼,才想起这里是天瑞酒酒店。
她撑着酸痛的身子,缓缓坐了起来,目光看向房间的四周。
厚重的窗帘没有拉开,房间里的光线有些昏暗,如果不是墙上的智能时间告诉她现在是中午十一点半,她都以为现在是傍晚时分了。
好在钻戒已经到了最后一步电渡,这几天她去不去都没所谓,只要等成品出来直接去店里取就好了。
视线在房间里找了一遍,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她不禁蹙了蹙眉。
也不知道他心情好一点没有,是不是还在为她昨晚说的话伤心难过。
想到这里,她掀开被子准备起床,却因为酸软的腰肢和无力的双腿,不得不慢下动作来。
一只手扶着腰肢,缓步走到卧室门口,刚要去拉门把手,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推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