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韶在小巷呆到凌晨五多点,临近天亮时才离开。
回到家,帝韶进入房间,看着睡在床上的司谨,掀开被子入睡。
杨曦和司谨早已同居多年,一直睡在一起。
身边位置凹下去的同时,本该熟睡着的司谨忽然开口,声音嘶哑,“有查到什么吗?”
“没有。”帝韶平躺着回道。
“需不需要我帮你?”
“不用,上局你输了,明晚记得把东西准备好。”
语毕,帝韶闭眼睡觉。
两人睡在一张床上仰面而睡,明明盖的是同一方被子,彼此的肌肤却没有碰到过彼此。
等早餐做好,司谨叫醒帝韶,让她吃完早餐再回去睡。
忍着强烈困意的帝韶顶着凌乱头发,睡眼惺忪坐起。
围着粉色围裙的司谨一直不见人,来到房间一看,帝韶正盖着被子坐在床上愣愣发呆,一动不动。
司谨上前,修长的手指将她凌乱的头发整理好,声音不冷不热,“不早了,你再不起来饭凉了。”
帝韶带着浓重鼻音嗯了一声,下秒整个人往后倒去,重新入睡。
笼子被打开,允许出来活动的小黑站在化妆桌上,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富婆累累!小黑陪你睡,陪你睡!”
“哑!”刚飞到帝韶面前的小黑又被拍飞了。
司谨抓着帝韶的双手把人拉起,“洗漱,吃饭,我不想说第二遍。”
帝韶睨了司谨一眼,烦躁的揉着头发不情不愿起床。
球球大大的眼睛,大大的疑惑,向小黑发去疑问,“什么情况?小韶竟然没打主神?”
帝韶天不怕地不怕,要是换作其他人这样强行拉她起床,头一定会被帝韶锤爆的。
而且上个世界帝韶打起主神来也毫不手软。
小黑似乎早习惯了,“相互压制,相互压制,我来我死,你来你死~”
“呃…你的意思是,只有司谨能对帝韶做这样的事吗?”
“很少很少,他们一般不在一起,不在一起,这次是例外!例外!”小黑话语中透露着兴奋。
司谨智障和富婆在游戏世界里,几乎没有同居过。
两人一见面就是各种比赛,什么都要比一比,打一打。
司谨智障和富婆的关系好微妙,像竞争对手,又像恋人,他们之间好奇怪的!
除非司谨比赛输了,不然司谨不会选择进入像杨曦恋人这样的角色。
据他统计,这次是3:2了,富婆压司谨智障一头,不知道司谨智障后期有没有可能扳回来。
在司谨凝视下,帝韶吃完了早餐回床上,倒头继续睡。
司谨背对着帝韶,脱下睡衣露出健壮身躯,穿上棕色高领毛衣,和高腰黑色休闲裤,再配上卡其色大风衣。
在衣服的衬托下身材四六分,大长腿又长又直,没有装饰品,简约不失大气透着优雅。
司谨来到杨曦梳妆台前,拿起桌上的黑色皮筋,梳理好披肩长发扎起,手里抱着两本厚书去上班。
汽车驶入学校停车场停好,司谨拿着书本行走在学校大道上。
微风吹起司谨黑色长发,道路两侧枫树的红色叶子洋洋洒洒落下。
司谨黑色靴子踩在枫叶上,宛如踩在女学生们的心尖上,引得少女们暗暗尖叫。
随风而落的枫叶使司谨止步。
他仰头望着落下的枫叶,伸出温暖掌心手
枫叶划过司谨秀发,平稳的落在了司谨的掌心中。
他打开书集将枫叶夹在书中,继续走向教学楼。
秦桃桃刚走进校门就看见如此唯美一幕,愣了几秒随后收起眼神。
平台上没有叫司谨的主播,司谨身份不明,又能随意进入世界。
司谨应该不是主播,可能是平台维护游戏的程序员。
为了确保游戏副本不出问题,每隔段时间就有程序员进副本查看情况。
司谨跟帝韶关系不简单,还没有搞清楚两人关系之前,不可贸然接近司谨。
秦桃桃强行压着再想多看几眼的冲动,低头向教学楼走去。
其他的女老师们不管是什么年龄,目光不由自主的被司谨吸引。
来到了老师办公室内,司谨看到自己的位置上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请问是谁的牛奶?”
“司谨,章老师送你的。”高二一班班主任李昊一副看戏的表情道。
被李昊说到的章心桐神色娇羞,不好意思的看了司谨一眼,“不小心买多了一杯,李老师他吃过早餐了,所以就给司老师你了。”
“谢谢。”司谨淡淡道谢,拿起牛奶放在了章心桐的办公桌上,“我不喜欢喝牛奶,谢谢章老师的好意。”
“司谨我看你口袋里有奶糖,奶糖不也是牛奶味吗?”李昊看热闹不嫌事大。
章心桐听到这番话,眼巴巴的看着司谨,“牛奶是热的,趁热喝暖暖身子。”
司谨摇头,“我女朋友喜欢吃奶糖,所以我有随身带奶糖的习惯。”
听到女朋友三字,章心桐心中的幻想瞬间被打破。
李昊摸着地中海,整理着上课资料,摇头感慨,“猝不及防被喂了一嘴的狗粮啊。”
“李老师,今天的美术课你要上吗?”司谨回到座位上,没有多看章心桐一眼。
“再占你的课,那群小兔崽子得骂死我了。”李昊感叹道:“我这数学课哪有你的美术课香,人老喽,不行了。”
司谨人长的帅,性格又好,班里正在青春期的小女孩喜欢的不行。
不仅是小女生,私底下犯花痴的女老师也不在少数。
早读课的铃声结束后,李昊拿着数学教材进高二一班开始上课。
早上没睡醒的何心颖,看到班主任来了,像是泄了气的气球软弱无力的趴在桌上,“第一节是数学课啊,要命啊!”
同桌范砚宸掐了何心颖一把手臂,“待会老班把你叫起来你就有得哭了,赶快起来,别趴着。”
何心颖瘪着嘴,万般不愿从桌上起来,“到底是谁排的课程表?早上本就想睡觉,结果第一节课还是数学,这不就是给我搞催眠嘛。”
“不上数学,难不成你想上美术?”范砚宸对超级厌恶数学的同桌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