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的激动,梁如水问道:“白玉龙是晚上下班时来找你的?”苏玉香说:“你们的人己经提前告诉他了,他才不会到这里找人的呢,他虽然只是一介山夫,可他知道,女人对男人的作用和力量,他不敢也不愿意鸡蛋碰石头。这里的收入,这里的环境,他不敢造次,因为,从来没有如此快捷、顺利、丰厚的收入,让他们一度也怀疑是制违禁品。如水,你说的关于纯子对人体的可能作用,我想了一下,需要大量的医学专业人士参与,因为医学,不同于武器,武器可以找个空旷的地方试验,医学的突破需要人体的参与,这是个严肃的、却又风险极大的领域,每一次都要小心。”
梁如水说:“这个我知道,正在给你物色团队,很快就有人来组建医疗体系,我身边还有一个是学分子生物的,可以与你一起,她现在管农场的后勤,就是那个姓张的女孩。”
苏玉香轻笑一下后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你身边的太多了,怕是大事没有做成,戏倒会上演不少。”梁如水苦笑一下后说:“人生如戏,如果天天在戏里,研究又有什么意义?路,边走边看吧。”
苏玉香添了一下自己多天没有润过的嘴唇,梁如水有一小阵的内动,他问道:“你导师在哪个监狱?要不要去看看?”
苏玉香说:“离开他后,身子己经污了,看与不看也没有什么,可内心总有那么一丝牵挂,如果他发现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健壮出风的男人,在里面的滋味怕会更加难受,男人是不是全这样?自己不用可以,宁愿让我们闲在那里,也不想有别的男人碰?”
梁如水说:“你可以不让我参与会面,我只是陪你跑一趟,你说的男人我不知道是哪类,总之,珍惜你的男人会有你说的想法,不珍惜的可不一定。”
苏玉香说:“你一直说是做大事,你又有那么多的大事要忙,仅仅因为与我一次床欢,就陪我远去水西省三监?还是因为需要我在下面的工作上多投入,你提前让我支取一些你的时间?”
梁如水说:“都不是,在水西省第三监狱?那个地方丁向阳是首富,上次来过的,这里的主要投资人。我去那里,也就是一天多,如果可以了却你一段心事,让你有更好的精力投入下面的干活,也值得。”
说话间,苏玉香的臂膀己经让梁如水挽住,她轻轻挪开后说:“梁大哥,想到导师,我就不想再与你如火的身体碰撞,虽然那是一次难舍的记忆,但,人总要有所取舍,一错是不得己,再错,对我现在来说,就是觅欢。”
梁如水道:“人生不就是一个寻欢的旅程吗?为何放弃?”苏玉香说:“哪有为何,不是事事总有原因的,如果你想,我可以成全,不是两情,是成全,但,如果你不是那般的渴望,可以选择成全我,放过我。”
梁如水松开她缺少水份的手,也有些稍微的漠漠,他是奔着真相来的,真相找到了,手,也松开了。
苏玉香说:“你回去,如果明天还有时间陪我,我愿意你陪着去与我导师见面,也许他看到我有所寄托时,心情会好一些。”
离开接待区,在回家的路上的,梁如水还是没有忍住,他来到了张清山赌博的地方,人己经很多了,只要有人、有钱的地方,总有耍钱的主。张清山可能真的是应了那句话:赌场得意,情场一定失意。张清山看到梁如水来,本来精力一直在牌上,当发现有人不自然时,他也让开了位子,愉快地请梁如水也来上一把。梁如水只看了一眼,发现没有散的迹象,回去了。
于月荷才洗完澡,梁如水主动过来,还是让她吃了一惊,她警觉地向门外看看后说:“你怎么来了?我们出去?”
梁如水说:“清山在耍钱,一时回来不了,到哪去?后边的灌木林?”于月荷有一妙的安静,问道:“那个地方,天黑后啥也看不到,太乱,会有杂树扎人。”
梁如水问道:“白天可以?能躲开杂树?”于月荷立即明白了,她委屈的说:“你又不陪人家,清山又没有用,因为大姐的原因,他们又不安排我重活,人闲就想着闲事。”边说边低下头补充道:“小双是吃香了嘴,他输了钱,当然不太高兴,我不想让他乱说,只有成全他,你是如何发现的?”
梁如水说:“我才不想发现,啥也没有看见,你说有了我后,就不会再想别人,看来也是骗人的?”
于月荷缠了上来说:“怎么可能是骗你的呢?只是人家没有肉吃,啃一些骨头总可以吧?闻过了腥味再让我蜜月守空,你不是女人,那种有过的实后再空荡,是怎样的一种虚。”
如水将她的下巴托起,微灯下也不是太黑,他笑着说:“为何西方人一定要太阳色,而我们黄种人却想着白?是不是缺少什么就想要什么?”
于月荷问道:“你也认为我黑?我这是正颜色,以前大姐没上大学时,一个假期下来比我还黑,你看她现在多白。只要将我关在房内,一个月,我保证比她还白。”她的细腰小嘴,梁如水不敢想下午的场景,杜小双是怎样的货色,却和他用一个品牌。梁如水说:“我只是来告诉你,以后的我不可能再与你承欢了,你是个不错的女人,可你怎么能这样,杜小双可是快要与你成婚的人,你如果当时讲你对他有那么一丝感觉,我不会拆散你們。现在算个啥,我给你买来了,你却去与卖主一道重温,他如果贪恋你的身体,会不恨我?让千人欢,易,释一人恨,难。”
于月荷说:“我没有文化,皮肤又不好,知道你只是在月黑风高的那个晚上,对我一时的怜悯或同情才做出的我想的这个事。现在,有了更多、更好的选择,当然不愿意再有我出现。你一个人的精力不可能同时让那么多的女人满意,以后还会更多,我没有竞争力。可梁大哥,我还是期待你不要将话说的那样死,让我生活有些盼头,我与杜小双,就是想通过他粗糙、笨拙的动作,来回味思念你的优秀与了不起。”
梁如水再次端详面前的女人,是那种梁如水内心喜欢,简单而切实的尤物,体态不优但精致,肤色不白但紧绷,是梁如水自第一次后不愿意释手的那种妙品。梁如水将自己的手抚入她的稍显油腻的发间,与吕倾叶诗般秀滑不同,是梁如水从小大山里的气息、味道。与她在一起,如水才有那种可以百般戏欲,不用考虑对方的感受、自己的动静或规范的动作,不担心对方的轻待与漫不经心。
因为下午经历过杜小双的轻狂,虽然清理,于月荷心中面对梁如水还是有些障碍,她说:“让你看到了不快,如果你能答应以后可偶尔光顾我,我能做到不与任何别的男人再有染,包括张清山。”
梁如水说:“你又不是我的私产,就算结了婚,你要是想出轨我也阻拦不了,何况我现在也不比杜小双光彩。有了下午的发现,我反而少了一些罪恶感,刚刚的话只是不想让你纠缠,你要知道,对男人,你有巨大的征服力量,我也不明白是哪一块,可能是你的不太纯的简单。”
悠悠铺开规整的于月荷,欲滴的体态尽显秀女的玉伏,祖先的文化有人体盛宴的元素,因为仅在贵族流转,民间反而消亡了,现在只有异邦才偶尔出现。梁如水的不扑让于月荷紧张,她有些顾虑的问道:“和清秀大姐不同?看你那痴迷飘忽的样子。”
梁如水说:“一样的,我如果动手,真的有一种罪恶感,月荷,以后,不会恨我吧?张清的失能,你考虑过会怀上我或者杜不上双的孩子吗?”
于月荷说:“我对姓杜的采取是双重措施,他永远没有机会在我这里留下什么,成全他,一是因为他给我二次做新娘的机会,二是因为真的是张清山无力却又骗了他的钱,他有些无助与可怜。”
梁如水再也坚持不住持续仅是观望,面前的于月荷对他的诱惑太大,他也只有在她的面前才能彻底的放松、放开。虽然王兰萍、纪书芸她们也没有给他压力,对他也是奉承,可梁如水的内心总有一种说不清的原因,提防放在心上。可面对于月荷,他知道,不仅体质让他留恋,过程一直是他挥不完的幻想。
于月荷也看出梁如水对她的心口不一,她宛如六月微雨,将梁如水润的不想躲离,那种从上向下的浸扰,配合头顶的烈日,是山里男孩渴望的山景。
梁如水与她,似是山尖枯松,站稳、迎风挡月,只是一单不成林的苗,却可以独成一座小峰,空气对流中可以听到那激荡山魂的松枝声。于月荷是久枯遇水,梁如水是虎将碰狼,两个人啥也不用想,只求一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