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气吞区宇

报复，是力量的巨大动力，梁如水不想再去动员，核心的纯子有序集中他己经掌握，研究院可以对高浓度纯子的载体、大批量的生产技能提高等相对外围的研究工作做补充。他下一步的工作可以放在医学领域，他认为，应该排在首位的是为人类的美好生活造福，而不是破坏，比杀伤力。

梁如水说：“钱院长，你们上次带出去的那些装备那西国会想办法破解，他们的研究能力你知道，我们现在要分解课题，各个突破。我需要对纯子的存放、利用等难以找到的材料、使用技巧进行研究，我们可以经常根据需要碰头，告诉大家，屋里的那些事，相对人类的前沿科学，不值一提。”

钱开道说：“那他们研究的目的是什么？人，是要有方向的，好了，鼓劲的事情我做，你也不提，知道的人多了，大家心中的堵会更大。听说王守柱的女人是在来时的山道上被那个去当兵的人下了药？你知道？”

梁如水吃了一惊，他说：“事件的起因我不知道，可是，事情的真相真的不是下药，我一时说不清，怎么？王守柱告诉你的，还是其他人？”

钱开道说：“王守柱怎么好意思开口，可他知道，他己经几次去找那个姓张的女人，可是，张家大姐是你的朋友，又管理着我们的杂务，我劝他克制，但他能做到什么程度，我可控制不了。”

一个科学家，最忌心有杂念，眼前是纯子的攻关阶段，虽然梁如水个人能力己经炉火纯青，可一个人的力量总之有限，何况，小动作的破坏对个体有效，对集团没有制约。当时，万里破坏对方的舰首，借用的也是第三方的卫星，真的到了战时，对方的卫星一加密，纯子可以听话，可梁如水自己又不能兼顾导航，他的成果运用需要配套的内容太多。

离开钱开道，来到了张清山以前管理的天云湖边，真的是蓝波荡漾，罕有的几片枯叶让水天更显干净。于月荷看到梁如水过来，故意指挥人清理湖边的乱蔓，现在人多了，防止有人不小心到湖边滑掉下去，要将边界清理干净，适当平整加防。

梁如水示意她过来后，于月荷问道：“一大早，什么事？晚上不能来找我说？”

梁如水说：“现在清山不在家，你可是军婚，不能再和杜小双到小山谷、乱树林，危险，小心让坏人捉去。”于月荷睁大眼睛问道：“你昨晚跟踪我？”

梁如水看着远处的工人问道：“怎么？昨晚真的去了户外，看看天上的嫦娥，心中无愧？远方的张清山与你共明月，你却在家与别人共生活？”

于月荷说：“是他缠着我，我如果不依，他就会说出我与他以前的事情，就这样，只有由着他。”梁如水说：“你姐是这里的主管，你可以请她干预，也可以请我制止，为何委屈自己？这件事我们缓一点谈，我知道也不全是对方的原因，你是才理上路的女人，怎么可能受得了饱暖后的无聊。我找你另有别事，研究院有个姓王的技术人员找过你吗？”

于月荷说：“人家是技术人员，找我干啥，没有人找过我，怎么？有什么事吗？我们这湖里养殖，不要技术人员，一加技术，添加配料给鱼吃，那些鱼就不是纯种的高山鱼了，味道哪有现在这种自然成长的香。”

梁如水发现没有别人注意，压低声音问道：“你是不是也认为大山的姑娘，如你，虽然不太白，也比城里涂过粉的女人黄？”

于月荷说：“这可是你上班时乱说的，不准我找你，你找我就为了说这个？黄，是那个意思？”

高山的湖并不小，因为是山谷形成的，所以，可以望到对面，梁如水说：“需要一条船，不然，其他几个湖边到不了，我安排人打。”

于月荷说：“可以打大一点，这样，我可以在船上休息，到那时，我就可以带你到湖心，怕吗？我会游泳，你会吗？”

梁如水说：“这个湖相当深，里边会不会有大型水怪？你发现过什么没有？”

于月荷说：“我们山里人不相信有水怪，只要不做亏心事情，不会有怪的，湖里我看了多天，有特别大的鱼，不是怪物。”

梁如水说：“你还没做亏心事？那什么叫亏心事情？好了，不瞎说，要是让你姐发现，会认为我想你心思，如果有人找你麻烦，及时告诉我，我答应张清山，我会保护你完整的。”

于月荷有些恋恋，可她知道，梁如水现在身边的女人太多，虽然杜小双可以临时解渴，但想到面前男人的伟岸，如同山湖，自己只是对方一个点，而对方却拥有一个面。湖水并没有表现大海般的波澜，于月荷却知道，她们的形成来自于曾经的万丈深渊，底深可探，但真探，却不仅仅是难，是基本实现不了。

于月荷问道：“你怎么样保护我完整？啥样为完整？不要让张清秀知道，她又不是不知道。只是我与杜小双的事情不能告诉她，与你，她认为情有可原，奉献杜小双，她那么骄傲的心灵装不下。”

梁如水看着她的野性，有些想在野地野一下的冲动，正在这时，王兰萍过来了，她说：“如水，有人找你，本来杂务我想自己处理，可对方一定要你出面，不太好惹，你去看看。”

梁如水陪着王兰萍到了招待区的广场，有几部豪华轿车停在那里，梁如水说：“什么人？杂务你负责，他们怎么会知道我？”正说着，对方过来一个底气十足，语气冲顶的人，他笑着，以为是客气地问道：“王总，这就是此处的实际控制人？”

不等王兰萍回答，梁如水说：“我们只是个农场，不管是什么事，王总可以做主，不存在找实际控制人，再说，我也不是出资人，资方是水西省丁老板。”

那个人客气但有失水准的说：“梁总，我们打听过了，丁总只负责出资，这里你说了算。对了，没有告诉你我们的来历，我家公子是云北公子？懂吗，我们今天来的还有出云江公子。”

梁如水故作不懂的问道：“云北是大省，出云江也是大市，哪家公子？我不太懂，我们手续齐全，不管是哪个来，我们合规经营，如果有什么没有完成，你交待王总就是了。在下还有杂事，与富豪、公子没有交集，不敢高攀，恕不奉陪。”

那个人还想再出几句重话，梁如水看到一个并不年轻的中年男子来到了他的近前，与第一人不同，他的左右后半步站着两员黑色正装壮汉。那男子说：“兄弟我姓牛，与当下云北的老板同姓。梁总不要误会，在下此来也是看重天云山的发展前景，想与梁总谈合作，合作吗，当然是公平的，不公平，梁总也不会接受，你看，能不能找个坐的地方？”

梁如水说：“天云山农场是个干活的地方，我，没有与任何主动上门的人合作意愿，你即使不姓牛我也不敢得罪。天云山是个小地方，湖里有鱼，山上有一些绿色食材，如果你愿意，可以随时、一直派员来取，别的我做不到。”

牛公子一直认为，放眼华夏，哪个也不会如此不待见他，他想压住怒火，手下的那个前期说话的人可不答应了，他在没有主人同意的情况下抢着说：“我是牛公子的办公室主任，我姓胡，与你谈合作，这是对你的客气，时务要识，懂吗？此地为云北省无污染区，只要牛公子不高兴，此地立即划为自然保护区，你的设备马上要搬离，滚蛋。”

梁如水说：“我现在懂了，牛公子的老子是此地的牛人？胡主任，我不会说你狗仗人势，就你这样的权势办公室不要说主任，即使是普通工作人员也把我吓坏了。王总，快找个宽敞的地方请他们坐，不用谈什么公平，他们说什么我们只有同意，你做主。”

牛公子说：“梁总，我只和你谈，我不会计较你对我的人的侮辱，合作，目的是共赢，听你的口气，似乎我们是想欺压你。胡主任说的没有借，他们本想将此地划作自然保护区，我看到了这里的长远商机，尤其是梁总的眼光，才请他们业务主管部门暂缓动议。我们坐下谈一下细节，我是诚心，希望你也能有诚意。”

坐下后，因为会议室没有多余的工作人员，苏玉香过来给他们倒水，牛公子说：“梁总的眼光就是与我们俗人不一样，当家王总年轻漂亮，连会议室服务人员都那么脱俗。这也是我想合作的原因之一，我主动来的，梁总，你先看看我的方案？”他示意下面的人将一份完整的规划书给梁如水，告诉梁如水，不会让他吃亏，他姓牛的加入后，会给现在的天云山农场再划拨一部份良田、山林，这里的面积将翻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