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照顾他父亲的环境硬实出乎梁如水的意料,他想去感谢一下首相乔拉,可对方因为档期排满,没有时间见他。梁如水清楚,对方是有意不给他感谢的机会,让他欠下对方一个人情。
国华国际机场,梁如水下机时,是纪书芸接他的,梁哪水问道:“天云山的事情如何?没有出乱子吧?那些公子群在你扩大生产规模过程中没有闹事?”
纪书芸说:“我是为他们谋福利,他们帮忙还插手不上,哪里会捣乱。这些公子,不要只看到他们花花,让他们去与地方上的那些部门协调,效率高多了,比我这样的大门、行长都利索,如水大哥,听说你在外面,海上,又露了一手,我父亲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量。”
再次来到纪府,让梁如水吃惊的是,那个他以为甩掉了的,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金花女子竟然在纪府为他倒水,他才下的飞机,太可怕了。
纪府成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将书房的门关上后说:“小梁,你现在威风的比世界首富还重要,在强力面前,钱,屁都不算。可你知道吗?当你具有决定世界的能力时,你的危险也同时大了许多,正如超级大国元首,想他心思的人太多,可他们有安保,你只凭自力,我担心。”
梁如水问道:“书芸说你有重要的事情要告知,是什么事?”
纪府成说:“就是你的安全,没有哪一个人愿意受制于人,你虽然不想,但因为你能,你的存在就是威胁。人类为何要搞威慑性武器,为的是寻求一种平衡,你打破了,至少外界猜测你己经打破了,现在,所有的强权人物都站在一个面,就是你的对立面,这,对你来说太可怕了。”
梁如水说:“你到底要告诉什么?我真的一点不怕,对来自所有方面的威胁,我能自保,这一点没有问题。”
纪府成说:“那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不需要告诉我,你自己知道就行。如果他们对你突然启动灭顶,如广岛当时的原子弹,让你周围几十公里的活物瞬间蒸发,你是能预判还是能跑开?”
纪府成语重的说:“你无罪,怀壁其罪也。听说过吧,因为你的能量己经可以突破所有人的预防,因此,你的存在就是那些称王者的威胁,没有哪个愿意让一个可以万马军中轻取首级的人在自己身边。”
梁如水总算听不明白了,他问道:“这是你的关心,还是他们的警告?”
纪府成说:“当然是我的关心,你一直认为你在天云山不会有人知道,我让这个女子和你同机来,就是告诉你,你的现代隐身,他们是有办法掌握的。”
是的,梁如水第一眼看到时,就知道自己大意了,本以为自己对通讯可以隐身、消除痕迹,可现在的技术进步与自己掌握的不是一个频道,路数不相近,所以,他总有遗漏。
梁如水问道:“那说明天云山不安全了?我不能呆在那里?”
纪府成说:“我上次告诉你,当局己经对你进行保护,你此次海上的行为,结合上次的演习行动,让当局感到害怕。这一切,我只是结合历史猜测,不是他们的提醒或动机泄密。因为我想让女儿跟在你身边,现在看来,太危险了,我以前的想法只有改变,相对名声,保命更重要。如水,我劝你,上交研究成果,将风险转移,当然,你可能会认为我前面的提醒是为了现在的要求,这,只有你自悟,我能说的只有这些。”
梁如水想了一下,他并不是笨人,知道纪府成说的有道理,可是,让他现在交出研究成果,从此,他再也没有独步天下的优势,他不想做到。
纪府成出去后,纪书芸进来说:“梁大哥,你不能在生活上检点一些?为何到哪去总会有女人伴随?这是不是男人的德性?你一直说对嫂子忠诚,恋旧,可你做了什么?随处风流。”
梁如水问道:“你父亲和我说了什么你知道吗?他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为何能参与军方的上层?”
纪书芸说:“我当然知道,你只认一条,我是对你好,我父亲也是为了你好,你一个人再好汉也不行,我们的传统,好汉也需要帮手。你以为现在的你可以凭一己之力,放马纵横,不是冷兵器时代,你也不是不坏之躯,你是借助外在力量,如果有一天,让你与现在的纯子脱离,你想过?那时,你就是凡人一枚,只能为鱼肉。”
梁如水说:“我的纯子自从能发挥作用就没有离开我,当然,我没有试过你父亲说过的那种极端情况,就是在高达4000度时,纯子纠缠还能不能隔热。”
纪书芸说:“这个不重要,核战争不可能在我们活着的时代发生,因为哪个也不敢轻易启动。我父亲感觉到的是你因为现在不可控,而你的技术他们认为并不是难题,己经可以列装,你是故意躲避却还想显露自己的独秀,哪一个政权也不能允许卧榻边上的别人做主。”
梁如水说:“你们的意思我懂了,一条路,如实交出纯子的技术,选择老实当一个科学家?可如果那样,我不能保证首先得到技术的人不会作恶,绝对的力量就会有绝对的行为,虽然我目前没有。”
纪书芸说:“能让你交出,他们提前一定会让你交出控制的原理,不会让一股力量同时掌握行动和保存的权力,这些不是我们现在分析的课题,你要想想如何保护自己。我们的提醒来自感觉,没有依据,你看着办,大博士。”
梁如水知道,纪书芸他们就是闻到什么,也不会讲太多,他有些担心,可一想到自己的能力,胆子又大了,他问道:“你们让那个女子来干啥的?不会只是想着让她取悦我的吧?”
纪书芸说:“你想多了,她遇到你不是巧合,知道就好,在你身上以后发生的事情,总有些理由,三思。”
来到吕倾叶身边,儿子才洗过澡,太可爱了,梁如水想抱一下,袁桂枫说:“太小了,抱,也是要学的,逗一会就好,不要闪了他的腰。”梁如水偷眼看看这个老人,想想之前的那种荒唐,亲了自己儿子一口,盯了吕倾叶一会后说:“跟我去天云山的事情想好了没有?”
吕倾叶说:“你们那里再健全也没有我们这里方便,再说,我们三口最好不要一起,如水,我有预感,因为你的发明,可能会遇到不止一般的麻烦。因为你的成果,目前他们还不知道可以用于医学,只知道可以毁坏、保护,不管哪个当权,也不会同意治下有管不住的力量存在。”
与纪家大院听到的一样,梁如水不会认为他们是串通好了的,放下小孩后,袁桂枫正在给他做吃的,他从后面搂住,双手在并不瘫软的地方捏了一会,袁桂枫说:“出去几天,没有见到荤的?”
梁如水放下手后说:“各有各的味道,外国的月亮哪有中国的朦胧,抱也要学,教授的语言就是丰富、通用。”
袁桂枫说:“你女人出月了,过一会我带孩子,她需要男人,可以陪你了,不要在我这里嬉闹。以前的阴影要清除,我理解,男女之间的裂痕,不管是什么原因出现过的,如同破镜,重圆也会有断线的。”她看着眼前的女婿,并不灯下,却因为有了上次的越界,而显得比与曾林眯结婚时还让她心跳加速。
有了丈母娘的怂恿,更是因为心中有结,堵得难过,小孩反正啥也不懂,梁如水回到床上,就想明度陈仓。吕倾叶说:“家里有人,不能等一下,吃了饭后再亲热?”口中虽然这样说,可对梁如水的欺身并不拒绝,梁如水告诉她,自己并不想现在下手,是她母亲要求的。
小别,愈后,更有一番情趣,加上明知道外边有人听,梁如水的疯狂有些夸张,小孩睡得挺香,吕倾叶如入雾中,由他作业。
袁桂枫听得到作业,不用偷眼,她清楚,所有的声音全是来自真实,她体会过。人生果能如此,她太羡慕倾叶了,不仅有一个可以横空的男人,还是一个能够纵满的床客。
吃饭时,袁桂枫故意轻松的说:“小梁,多吃些,屋里的事情要关门,不要传到屋外,倾叶不陪你去,你可要常回来。小孩一天一天会长大,不能总看不到爸爸,我老了,能看到你们能如此幸福,就算真的有什么想不开的事情也释怀了。你是准备做大事的,听说也做了一些大事,倾叶讲的,你可不要成为那卸了磨的驴,不仅技术上要有进步,自保上也要提前备份。”
天己经晚了,吕倾叶说:“如水,我娘最近累了,你陪她去楼下散散步,她己经多天没有出去了。”
袁桂枫心中窃喜,可脸上还是装出关心的样子说:“小孩醒了后,你要是忙不过来,可以电话让我早一点回来,我们不会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