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法城区的中心街道,屹立着数十栋摩天大楼,若是有人攀爬到楼上,俯瞰下方。
可以发现,
这个城市的夜晚,被无数的灯光和飞行魂器所点缀,几乎美轮美奂到了极致。
无数精美多彩的魂器灯饰,天空中无所不在的酒吧飞艇,下方的街道霓虹闪烁,人流汹涌,络绎不绝。
而在某棟摩天大楼,有两人坐在顶端的一座大楼内,正在交谈。
“宁城,你知道奥丁商会生产药剂的原材料是什么吗?你猜一下,但是结果可能会让你大失所望。”
夏洛克浑身散发着一阵冰冷之意,似乎想起了很多不好的事情,他拿起茶杯,抿了一口,随后看了看宁城,询问道。
“不是培养的药剂吗?用魂器来进行操作,解放生产力,构造更好的生活啊!”
宁城有些奇怪他的反应,按照常理的推断,回答道。
“哈哈哈——”
夏洛克哈哈大笑,他站立起来,捂住肚子,浑身颤抖的不能自己。
宁城看着他肥胖的躯体,那一身脂肪,如同大海的波浪般上下起伏,却没有丝毫的笑意。
他从夏洛克所说的话中,似乎了解到了这些霓虹灯下,隐藏着的另一边。
“你真年轻啊,我有点羡慕你,至少你还有向往自由的勇气,不像我”
此刻,夏洛克停止笑容,他平复下内心的情绪,回到座位坐下,陆续说道:“奥丁会的原材料,正是御兽师,你们东方的御兽师就是原材料。”
“黑幻药剂,复苏药剂,进化药剂,升阶药剂,力量药剂,黑魂之血,我黑金商会售卖的大部分药剂,都是你们东方御兽师的血液和汗水,以及无数御兽师死亡的魂力作为养料铸造而成的!”
说到这里,夏洛克眼神透露出惊恐,他看向宁城,静静说道:“你知道吗?”
“这,这怎么可能呢?!”
夏洛克的一番话,在宁城的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西方联邦之前就有过无数的东方御兽师消失,这么多的失踪之谜,难道,那些失踪的御兽师竟然被秘密送到了这里。
“你知道始作俑者是谁吗?”
夏洛克继续说道,表情变得扭曲。
“难道,难道是圣光教会”
是的,这是圣光教会的生意,无数人口买卖环节中的一环。
终于,夏洛克平静下来,他的双眼看上甲板上,闪着炫目颜色的魂灯,如释重负。
“为什么告诉我?”
宁城有些不理解,试探性的问道。
因为,你要去拿原初魂器的时候,必然要进行杀戮,你以前并未杀过人,我怕你有丝毫的犹豫,一旦犹豫,所有的事情都会功亏一篑。
夏洛克娓娓道来,语气不再和之前一样急躁,反而平静之际。
宁城此时内心无味陈杂,前几天的弗雷德大比,他被卖给了教会,爷爷也不知为何,尸骨无存,这几日,有遇到这么多糟心事。
难道,东方人就不能在这个联邦里面生存吗?
为什么,为什么会有如此多的迫害,那西洲各种的异变,弗雷德学院的人,却放任事情的扩大,那母神的异变空间,史莱克却趁机摘桃子。
就连,那幸存者的基地,本来前去救援的耶格,却因为自身的邪念产生疯狂的杀戮。
这些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从来没有一刻,宁城感觉如此的痛苦。
几乎一瞬间,所有的事情都连接起来了。
“想必,昔日,东方御兽师战十大禁区之主的时候,这些人不断没帮忙,反而在背后捅刀子吧?”
宁城眼睛微闭,他顿时明白过来了。
“放心,我不会手下留情,对于该死之人,我必杀之!”
宁城眼角透露出愤恨,此时的他早已对西方联邦厌恶自己,但凡是作奸犯科之辈,碰到现在的他,他都会残忍无情的而将她杀戮。
滴滴滴!
突然,夏洛克的通讯器出来短讯,他似乎有些不寻常,匆忙对着宁城说道:“黑塔会的彼岸网络出现覆盖明科街道的蓝妖姬酒吧,你最好和我去一趟。”
“彼岸网络?蓝妖姬酒吧?”
宁城有些费解,可是此时此刻,也不再执拗,直接跟随夏洛克前去。
很快,两人坐上了一座豪华飞艇,只在转瞬间,两人便来到一个富丽堂皇的大型酒吧前面,
周围车水马龙,各式各样衣着清凉的小姐姐站在路边,穿着极其性感的衣着,正在招揽客人。
“看,那豪华飞艇上下来的那个小子,真的好帅呢!又帅又有钱,爱了爱了、”
“咦,还是生面孔啊,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哥哥哦,勾搭起来,这辈子都不愁了,实在是想象都觉得自己很赚呢!”
两个穿着一身洛丽塔服饰的服饰的美丽女子,正在对着从飞艇舱内出来的宁城大呼。
此时,突然走过一个浓妆女子,略带鄙夷道:
“你们两个小骚蹄子,看到帅锅就把持不住了是吧?”
“不是啊,不是啊,你快看,那个小伙子真的很帅,那种气质,绝对是你没见过的那种。”
其中,一位穿着洛丽塔服饰,身材略微显得娇小的女子感叹道。
“哼,老娘经过的滚筒比你多了不知道多少,我拿捏不住的气质,我没有见过的男人,只有没生出来的!”
说完,那女子不耐烦的顺着娇小女子手指的方向,满不在乎的看了过去。
突然,那浓妆艳抹的女子面带惊讶,整个人好像呆住。
飞艇下方,
宁城跟着夏洛克的脚步,一起走进了蓝妖姬酒吧,守门的连个服务生,见到夏洛克,态度变得十分恭敬,就连表情都变得十分谄媚。
这种情况,和夏洛克之前见到拉比丝的时候,几乎一模一样。
看着这种情景,宁城的面色古怪起来。
“他,他该不是是从这里学来的吧”宁城暗道。
“夏洛克先生,您好久没来了。”
一旁的一位肌肉健壮的服务生看着夏洛克,恭敬至极,仿佛看到上帝一般,是那样的谦逊有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