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和秦淮如一起拉着棒梗,准备让他给齐向东磕头,齐向东伸手把棒梗给抱了起来说道:
“小子,记住了,一码归一码。男儿膝下有黄金,除了高堂父母谁都不能跪!跪习惯了,就站不直了!”
然后,放下他,揉了揉他脑袋,推车走人了。
齐向东心里不舒服,很复杂,动不动就跌破温饱线。
关键是贾东旭真没了,那么以后呢?
他现在只想回大三居,看着娄晓娥和高妍,静静地待会儿。
然后再把他的这些复杂的心理说给她们听。
回到三间房,齐向东看了看四周,炉子都压好了,嗯,高妍来了,娄晓娥肯定也来了。
脱了外套等,插门,关灯,回了大三居。
娄晓娥、高妍正在慢慢地做瑜伽,像两条水中自由游弋的美人鱼,尽情地展现着她们的青春、她们的美。
齐向东静静地看着她们,心里慢慢地平静了。
洗手换衣服之后,他刚坐到沙发上,娄晓娥便坐到了他身边,拉着他手,问道:
“东子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儿?你在不开心。”
正说着,高妍端了一大一小杯奶,窈窕而至,小杯递给娄晓娥,大杯递给齐向东,看他喝了口奶,才说道:
“齐向东,你不对劲儿,今儿没有色色地看着我们,说说吧,怎么了?”
“我本来想找一大爷给贾东旭换个安全点的岗位,可还没来得及办。
今儿贾东旭就死了,秦淮如真成了寡妇。
然后我就感觉心里很复杂,这感觉让我不爽利。
现在我就想陪你们待会儿,我们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了。”
高妍趴在沙发靠背上静静地听着,忽然她咯咯地笑了,仰头眯着桃花眼说道:
“齐向东,咱们过好咱们的日子不就行了?在咱家里谁能把咱们怎么着?”
“就是,敢惹我男人,我跟他拼命!”
娄晓娥瞪圆了卡姿兰大眼睛,气冲冲地说道。
齐向东看看她们的样子,暗道日后,难道真会出现情满四合院?
不行,那样不香!
得琢磨琢磨,怎么才能稳一手。
齐向东胡思乱想着,靠在沙发上有点儿迷糊。
“东子哥,别想那么多,回屋睡觉吧,这儿不舒服。”
过了半天,娄晓娥摇了摇齐向东柔声道。
齐向东闻言站起来,迷迷糊糊的去洗漱了一番,冲二女挥挥手,就回了房间。
娄晓娥和高妍坐在沙发上嘀咕了一阵,也不知道商量了什么。
然后,她们一起洗漱完了,回房睡了。
翌日,齐向东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一个柔软细腻小手在推他,睁眼一看,是高妍在叫他起床。
正在这时,娄晓娥也进来了,撅着小嘴说道:
“东子哥,早饭做好了,我们要走了,今儿是除夕,我们出不来了,我们都会想你的。
高妍这个不知羞的,她老是踢被子,幸亏咱家有空调,不然都得冻着。”
娄晓娥说完,便拉着高妍,“嗖”地消失不见。
香风犹在,人去床空。
晃了晃脑袋,齐向东起床锻炼、洗漱、吃饭,然后便换了衣服去了三间房。
今儿肯定是个不平静的一天,齐向东暗道。
推开房门,迈步出了屋,“呼”一阵风把他吹了回去,赶紧关好门。
风儿都这么嚣张吗?
齐向东坐在椅子上琢磨着,得找老爷子聊聊去,也得找娄晓娥她爸聊聊,万一有什么变故呢?
退而求其次?不存在的,齐向东认为他已经过得很次了,再次,就碎了。
正在此刻,一大爷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进来了。
“一大爷!您坐,我刚沏的茶,您尝尝。”
“好,茶不忙喝。东子,老太太人给送回来啦,另外厂里一大早就来人了,送来了一些遗物。
重要的是,还有一千零三十块钱和一份档案管理员的工作。
东子,你怎么看?”
齐向东暗自吐槽,我又不是元芳,我哪儿知道?
“一大爷,我觉得这事儿吧,伸头缩脑袋,都是一刀。实际的东西落到手,就得了。
至于我这儿,呵呵,我还真不会有什么事儿,做领导的,哪个看不透这点儿小事儿。
反正我没什么私心杂念,一切通透,无欲则刚。”
抿了一小口茶,齐向东不紧不慢地说道。
“东子,当兵的都你这样的吗?不做便不做,一旦开始,就一竿子插到底!连个回旋步儿都不留?”
易中海也端起茶慢慢地喝着,看着齐向东问道。
“别人我还真没琢磨过,我是援战回来的,死人看够了就不喜欢绕,时间太宝贵,不能浪费。”
齐向东喝着茶,跟易中海随意的聊着。
“东子,你等着吧,估计他们忙完慰问,也会来找你。”
“多大个事儿!来就来呗,茶管够,饭管饱,不就得了。”
然后二人开始闲扯,最后易中海没算准,慰问的人没来,秦淮如和她婆婆还有俩孩子都来了。
“张大妈,嫂子来啦,坐,喝茶,我给俩孩子拿花生零嘴儿吃。”
“东子,别忙了,我们就是来谢谢你的。”
贾张氏双眼红肿,连忙说道。
“不是特意准备的,正好过年了不是。
来棒梗,这些你都可以吃,看好妹妹,她只能吃柿饼和糖。”
齐向东摆摆手把棒梗叫过来,递给他一个小篮子,然后说道。
“东子,多亏你呀,厂里人说让我去看管档案,我认识字,工资块。这真得谢谢你!”
秦淮如很诚恳地说道。
我去!《情满四合院》里,秦淮如不是车间一枝花吗?
这怎么改混档案室,是谁要金屋藏娇?
“嫂子,我哪儿有那本事,是厂里的考虑,领导的关怀。
还有张大妈也是,咱们一个院里的人,不要想那么多。日子过好了才是最重要的。”
“东子,不管怎么说,钱和工作是实实在在的,让我、淮如跟孩子们能活下去。
这情份我们得认,这当着一大爷,等棒梗大了,一定让他报答你。”
“您言重啦!不至于不至于。”
齐向东说客气着,边逗小当玩边跟他们闲聊。
快中午了,易中海、秦淮如他们才起身回去。
送走了他们,齐向东换了煤,插门回了大三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