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倒是不清楚,可我很肯定你娘她还活着,而且,她周围有一层结界,还有里面应该还有封印,如果我没有看错,那封印是你爹设下的。”
我眼前一亮,“如果真的是我爹设下的封印,那白蛇王是不是没法打开?”
“白蛇王能改掉你爹设置的入口结界,应该是可以打开你娘那的封印。”
鸣泉说完,我的心一沉,这白蛇王不会经常去我娘那吧?
“鸣泉,这白蛇王有媳妇没?”
“肯定有,但是现在有没有还活着我就不知道了,我不关心他的事。”
鸣泉满脸不屑,“主人,你要是觉得想揍他一顿,我到时候暗处替你收拾他,给你出气。”
“我对他的私生活也不感兴趣,我只是不希望他染指我娘。”
“不可能的,你娘可是蛇界唯一以白蛇之身修炼而成的蛇仙,谁敢染指她。”
鸣泉这么已解释,我悬着的心也落下,想到澜澜和秦渝出去,连忙让鸣泉去帮忙,不能让他们被发现。
我在屋内没有睡意,按照鸣泉所述,我娘是还活着的,被我爹封印保护,而白蛇王连我娘是否活着都不确定就想要进行禁.忌复活术,想要她的蛇仙内丹,我基本可以肯定这白蛇王就是被人牵着鼻子走,想要我娘的蛇仙内丹想疯了。
可他也不想想,即便他们真的成功,这龙雙能把蛇仙内丹给他?
真是愚蠢至极,也不知道当初我爹怎么会把白蛇王的位置让给他的。
“妈妈,哥哥什么时候回来?”
蕴蕴的声音突然传来,我见她睡眼朦胧的望着我,“我想哥哥了。”
我看了眼外边,“蕴蕴乖,哥哥和爸爸很快回来,你先睡,睡醒就看见他们了。”
“蕴蕴想哥哥。”
蕴蕴说完,钻到我怀中,声音软软的,“妈妈,我能和你一起等哥哥回来吗?”
“真是小没良心的,就不等你爸爸回来吗?”
秦渝的声音传来,我抬眸欣喜的看着和秦渝一起回来的澜澜,见他们都没事,我也松了口气,“你们可算回来了,蕴蕴醒来就念叨你们。”
“哪有念叨我,分明只是想澜澜。”
蕴蕴醒来的时候,秦渝就到了,听到了蕴蕴的问话,可没有他。
“吃醋了?自己的女儿宠着呗。”
我轻笑道,看着蕴蕴扑进澜澜的怀中,“哥哥,有没有被他们欺负,有没有受伤?”
“没有,哥哥好的很,你这么不睡觉会变丑的。”
“哥哥也没睡,蕴蕴要和哥哥睡。”
澜澜连忙拒绝,“不行,我不跟你睡,要不然让甜甜知道了,她也要我和她睡,我自己睡舒服。”
蕴蕴扁了扁嘴,那委屈的眼泪在眼眶打转,仿佛下一秒,眼泪就要落下,给澜澜整的不会了,连忙投降,“行行行,不过,不许告诉甜甜,我可不想和她一块睡。”
蕴蕴瞬间笑容灿烂,抱着澜澜,“谢谢哥哥,蕴蕴爱你。”
“你们先睡吧,我和你.妈还有话要说。”
秦渝话刚落,澜澜和蕴蕴挥挥手,已经去他们的小床睡了,压根没有打算和我们继续说的意思。
我轻咳两声,“蛇宝宝果然和正常的孩子不一样。”
我这和秦渝在一起也就一年多,这孩子都这么大了,要不是安彤之前提起我才十九,我都快以为我已经二十好几了,当妈又早又快,而且,完全不需要带。
我可能是史上唯一一个生下就不需要管,娃自己长大,本事还比我好的妈。
“让他们去吧,习惯就好了。”
秦渝收回视线,这才和我说起他们此行的发现,和鸣泉带回来的消息差不多,只是没能知道我娘的具体位置,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困在结界中。
毕竟,鸣泉能进去的地方,秦渝还是受限的。
我把鸣泉的发现告诉秦渝,我们商量着下一步,得想办法进去确认下我娘所在的那个位置,另外就是继续瓦解白蛇王和大长老的关系,只要他们闹掰,我们才更好行动。
次日一大早,我就喧闹的声音吵醒,外边院子里传来砸东西和谩骂的声音,那声音有些耳熟,我睡意全无,刚起身就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起,伴随着重物落下狠狠地撞击声,我不禁感慨这白娜的作死程度。
“公主!”白蛇族的小妖们连忙扶着白娜起身,看着她本就鼻青脸肿的脸,如今这五官都快肿成一坨,分辨不出来是个啥玩意了。
“你们……”
我出来就看见一个年长的老女人指着澜澜他们,气的浑身发颤。
“老妖婆,难不成就许她欺负我外甥,还不许我们自卫不成?”
安彤开口大骂,“连句话都说不出来,也好意思修炼,还不如早点投胎,不行,像你这样坏的,死了也得下十八层地狱下油锅。”
“你们欺人太甚,来人,给我掌嘴,敢在白蛇族打公主,把她的嘴都给撕烂。”
“我看谁敢动她一下?”
墨青冷声喝道,只看见一道墨色光芒往那老女人打了过去,就听见她被打飞了出去,狠狠地跌在地上,痛的嗷嗷大叫。
“昨天还没打够,今天又来找死。”
我走过去,白娜带来的一群白蛇族,“白娜,你父王难道没有告诉你别来这里找茬吗?”
白娜脸肿的根本说不出话,看见我,气的怒红了眼,朝着我发疯一般,朝着我的脸抓来,可我还没有来得及出手,白娜就被一股力量震飞了出去,门牙都被打掉了。
鸣泉气的飘到白娜面前,扬起手,大家伙就看见白娜的脸左一下右一下,被扇的更肿,眼泪血水汇聚一起,简直不忍直视。
“住手!”
一道凌厉的声音传来,只见一条巨大的白色蛇影朝着我们瞬间冲了过来,刮起一阵强风,墨青扬起手,拂袖间一股力量狠狠地反击过去,骤然间,风停,人到。
“娜娜!”来人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妇人,焦急的上前扶着白娜,看见白娜被打成这样,突然转身怒视着我们,“谁伤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