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盛夺给我刚发的青春疼痛文学点了个赞。好小子,凌晨三点了还没睡呢?鬼使神差地,我不知道怎么就冒出了那样一个念头。
我从自己的好友联系人里背住了盛夺的qq号,用学委的作案工具,把刚刚收到的动图发给他。还学着动图原主的语气黏糊糊地问:“小哥哥,我辣嘛?”
我发誓,我原本只是想逗一逗盛夺。
一想着他那张死人脸猝不及防看见辣眼视频后会露出的表情,心里就爽的不行。
然而、然而,就在我已经克服了疼痛昏昏欲睡的时候,手机里传来叮咚一声,对床扔过来一个枕头正中我的面门。
“静音!”不孝子骂我。
我老老实实把手机静音,下一瞬看清了屏幕上的消息。
“大冤种”通过了我的好友请求。
你们已成为好友,可以开始对话……冤种发来第一条消息,直接震撼我全家:“约么?”
约你爹!你竟敢约你爹!
一定是我脑震荡产生幻觉了吧,我把手机一扣,强迫自己进入了睡眠状态。希望一觉醒来,世界能够重回正轨。
第二天伤势加重了。
三个狗儿依次对我进行遗体告别,掰开嘴塞进药灌进水,让我一个人在寝室里发烂发臭。
以前我喜欢用病假逃课,现在我明白,什么也没有健康重要,我可以再学一百年嘤嘤嘤。
迷迷糊糊睡到下午,狗儿们派出一员大将来给我送饭,热汤面送到嘴里暖意流入四肢百骸,我活了。
“你呀。”室友大头有一双仿佛能够洞穿世事的眼睛,郑重地叹了口气,“不敢说,是让盛夺给打了吧。”
怪能猜的啊你,切中要害了么这不。
“我都看见了,昨个盛夺给你送回来的,知道你们俩一直不对付。”
“那?”我嗦着面条,“您给我报仇去?”
“报什么仇啊。”大头义愤填膺,把我面条都端走了,指着鼻子教育我,“以后看见人家绕着走懂不懂,我可见过他在社团打沙袋,那拳头一拳能打咱们四个!”
“他要是再对你挥起资本主义的大棒,那不是更完蛋。”
哦,原来你是回来教我更好做孙子的。
那不用教,我已经很熟练了。
“知道了知道了。”我心无旁骛继续嗦面。
下午感觉好些了。
咖啡厅的老板娘问我今天究竟能不能去,撕破脸就在一瞬之间,能去我必须能去。老板娘脾气差可时薪高又从不拖欠工资,称得上完美兼职。
这个时候,就不由得想到了被封印的盛夺。
翻看手机一看,原来昨天不是在做梦哦。
明晃晃的“约吗?”还停在对话消息框里,颠覆了我的世界观。原来不止浓眉大眼的学委有隐藏身份,不近女色的盛夺还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呢。
正义的我必须拆穿这条恶狼的假面,让全校的女生免于遭受他的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