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快了吧哥……”我直接就求饶了,不然我上哪给他变一个去啊!
“那就拍胸。”
我发现盛夺才真是在网上不做人,以为躲在代码后面别人就看不见他丑恶的嘴脸吗?
“哥~~~”我希望他能够看懂我波浪线代表的抗拒。
老色批欲求不满暴躁起来了:“你一个出来卖的怎么那么多规矩?”
日了狗了,老子要你钱了?难道不是你刚收了我的红包?见过哪个出来卖的倒赔钱的,我无语。
转念一想,五块二毛一小红包点击发送。
果不其然,大冤种犹豫了片刻,点击收款了。
“那你说看哪?”他语气软下来了。
我真是搞不懂,堂堂富二代对鸡毛蒜皮的小便宜怎么这么热衷?
我拍了拍自己饱经磨难的大长腿,心想,只能让你们捐躯了。我这双又长又直的腿,算是我身上唯一能和女性相媲美的器官了。
“只能看腿。”我告诉他。
“……”盛夺表示他在思考,思考一分钟,威胁我,“可以,但要拍视频,被我发现用网图糊弄你就死定了。”
我:“不会的哥哥,人家怎么舍得让你看别的女生呢?”
我相信没有任何一只舔狗比我更会舔。
我蹑手蹑脚下床,正准备找个光线合适的角度拍照,盛夺又发来了新的要求。
“把我的名字写在腿上。”
我:“妈了个巴……不生气不生气,气坏身体没人替。”盛夺究竟是什么品种的狗!
“哥,哥,这太难为情了,能不能不要——”这可是我的真心话,我试图跟他讲讲道理。就算我的人设是个卖茶妹,我也是有尊严的吧。
“给你五分钟,拍不过来就删好友,不会再同意你申请。”
“别,别呀!”
我抗争失败,估算着狗东西八成已经在给我三百个数倒计时了,冲下床从学委桌上捞起一只记号笔,奔着卫生间就进去了。
冰冷的记号笔尖端贴在大腿敏感的皮肤上,我都想给自己两巴掌。该,让你作,偷鸡不成蚀把米,丢人丢到姥姥家!
我自己躲在卫生间里,羞愧和忐忑占据着大脑的全部神经,下笔的时候手一直在抖。
哆哆嗦嗦的,轻一点重一点。
四周明明没有人,我却觉得像被千百双眼睛盯着——盛夺就站在最中间,目光灼灼像是能把我烧化。
字也歪歪扭扭的。
就像那些古代的奴隶,会在脸上刻下属于奴隶主的烙印。
这么一想,浑身的血都往脑袋上冲。
我已经无暇思考我究竟在做什么,机械地完成着盛夺的指令,贴在白色的墙面上努力地让镜头避开所有的物品。让那双有点小肌肉的腿显得更纤细,消减一些属于男性的特征。
然后发送给他。
缓冲圈就像我的脑子,一锅脑浆正咕嘟嘟烹煮,卫生间门被敲响的那一刻,缓冲圈首位相接。
“乔啊,掉里面啦?”大头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来。
我惊恐万状,好似被戳穿了所有伪装,脑子混沌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所以然。
这个时候,盛夺发来消息。
“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