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雪脸色一瞬涨红,她当然知道还有别办法。
“不行!”
她义正言辞的拒绝,这是在马车里,又不是在房间里,而且,她再怎么开放,也不能干这样的事儿。
“你不是好奇吗?不是没看过吗?不想看看吗?”
温雪愣了愣,脸色看上去似乎有了些松动。
她确实好奇,也确实没看过。
倒不是没看过这玩意儿,而是没看过夏寒邪的。
她视线往下,吞了吞口水,复又抬头看向夏寒邪,“不太好吧。”
这样搞得自己好像个女流氓一样,她以前从来没干过这种事儿啊,当然,以前也没机会。
夏寒邪热乎乎的气息突然在她耳边泛滥,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传来,“我觉得极好。雪儿,我们成婚已经半年。”
“嗯。”
温雪也没仔细去算,只微微点了点头。
“半年时间,除了上回你中药之后,我们就再没做过那事儿。虽你总嘴上说,也总不经意地撩,但从来不敢付诸实践,就只是纸上谈兵。”
温雪心头一跳。
好像也是这么回事,于是又点了点头。
“我是正常男人,虽腿脚不便,但其他地方,功能性你也检验过了。”
温雪瞪大了水眸,但又觉得不是没有道理。
她心里头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但控制不住自己的脑袋,又点了点头。
“所以,你想想看我忍得多辛苦。”
“辛苦你了。”
温雪讷讷的说了句。
她想说,我也忍得挺辛苦的,但又觉得这话说出来不方便。
都怪夏瀚文,如果不是他,他们也不至于落得现在的地步。
就像夏寒邪说的,开了荤,总归是……有点惦念的。
他原先是考虑自己的面子问题,觉得头一回女人就在上面,显得过于豪放(也确实豪放),但现在,也没了这个障碍,第一回过去了,应当有无数回才对。
但温雪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儿,她忙补充了句,“这么久都忍了,也不差这个把月。”
夏寒邪倒吸口气,突然就有些咬牙切齿,“怎么就个把月了,你那下面最多两天就能好,我下回再小心些,往后就不会受伤了,也就能一直保持。”
温雪吓了一跳,忙弹跳开面目惊恐地瞧着他,“你不是说,考虑我会害羞,不让我在上面的吗?”
“我现在发现,你似乎也不是那么羞耻。”
男人慢悠悠的说了句,看向她的眼光也变得逐渐热乎起来。
温雪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王爷,妾身觉得你还不大了解我,这种事儿,我是绝对不会干的。”
“你已经干过。”
“那是因为……因为我中药了,什么都记不清了。”
温雪愤愤不平地回了句。
其实也不是完全记不清,后面就慢慢收回理智,只是在这种档口是断然不能承认的。
男人若有所思的瞧着她,突然长臂一捞,温雪又被他按到怀里,女人挣扎不过,只能老老实实待着,毕竟耳边越来越重的喘息,她还是能听得到的。
“雪儿方才没回忆吗?”
温雪像是被人窥探了心事一样,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忙道,“王爷在胡说八道什么,妾身才吃饭,累了,困。”
她很配合的打了个哈欠。
“你才刚醒不到一个时辰。”
温雪哈欠打到一半,进行不下去。
夏寒邪突然闷笑了声,“你就这样讨厌我?”
“我没有。”
温雪很快速的回了句,生怕夏寒邪有半点误会,只是他没看到某个男人越发幽深的目光。
“我只是觉得,怪难为情的。”
温雪担心夏寒邪心里头不舒服,又解释了句。
男人下巴搁在她脖颈的地方,蹭了蹭,复又深吸口气,浅淡的香味萦绕在鼻尖,让他忍不住张嘴,轻轻地含了一口。
温雪只觉得浑身发颤,忙缩了缩身子,试图拉开些距离。
谁知道夏寒邪似乎早有预料,手环在他腰上,瞬间将她拉近,“雪儿,当真不帮我?”
温雪觉得……
怎么办,真的很难拒绝夏寒邪的要求。
“王爷,你以前不是这样儿的。”
温雪软软的说了句,早已经心软得一塌糊涂,夏寒邪愣了愣,很快掰过她的小脑袋,吻上心心念念的唇。
早就想吻了。
好像是什么了不得的续命的药一样,总想亲上去,不分场合,不分时间。
温雪小手抓着他胸前的衣服,仰着小脑袋,闭上眼睛,一副很是乖巧的样子。
直到衣衫逐渐凌乱之后,夏寒邪才微微放开她,将脑袋搁在她肩膀上,低声说了句,“嗯,因为以前不知道你其实没那么怕这事儿。”
“妾身什么时候表现出怕了吗?”
“呵……确实没有。”
夏寒邪闷声笑了笑,“以为你是嘴上不怕罢了,王妃方才说的没错,我确实该再好好了解了解你。”
他寻常时候都下意识带入寻常女子,温雪虽总撩拨,但从来到关键时候都是怂,他便以为她是紧张,是怕的,于是也没逼得太紧。
谁曾想过,原来并不是怕,也没那么紧张。
甚至可能还有点急切,不过是过于羞耻,不好意思说出口而已。
既然如此,他必然是不会在压抑着。
温雪听了夏寒邪的话,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刚才是说的什么鬼东西,这该死的胜负欲,服软会死吗?
温雪努力思考着还有没有什么补救措施,于是干脆身子一软,整个人都窝在他怀里,双手环上他的脖子,嘟囔了句,“好哥哥,你今日就放过我吧。”
她想着的是求饶,但在夏寒邪这里,哪里是求饶,分明是求爱。
男人身子猛地抖了一下,压抑着声音沉声道,“原来雪儿喜欢欲擒故纵。”
“不是,你误会了。”
温雪惊呆了。
还要再说什么的时候,夏寒邪突然堵住她的唇,这回不似刚才的迂回温柔,反而带着几分急切,顺带着呼吸也变得紊乱起来。
温雪像是溺了水一样,整个人都只能攀附在他身上,无力承受着他的攻城略地。
“雪儿……可以吗?”
夏寒邪早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但他是绝不会伤她的。
温雪仰着脑袋,听了他这话,差点一口血没吐出来,“我……我说不行你会停下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