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眉儿忽然冲上去,拦在林叔面前。
村野愚夫三十上下,身材略?略瘦。头四周剃个精光,头顶扎个小抓鬐,鼻下一点胡须,一身岛国武士打扮,腰插一柄太刀,长度快赶上他身高了。
他身后还站着十多个武士打扮的岛国人。
村野愚夫突见仙眉儿,一双鼠眼放光了:“咦!奉天这地儿还有这么漂亮的花姑娘,嫁人没有啊,若没嫁人,看看我怎么样?”
仙眉儿怒道:“你们东瀛人怎么这么霸道?”
“嘿!这花姑娘还挺厉害,适合我口味!我东瀛人怎么样,你和我睡一觉你就知道了。”村野愚夫邪邪一笑,回头,“你们把这花姑带走,去我们大和宾馆玩玩!”
他身后立即上来两个武士,伸手便来抓仙眉儿。
可是,两人的手还没碰到仙眉儿,一条身影闪过,两脚踢出,快若无影脚,这两人。立即高高飞起,呈抛物线型飞落湖里。
亚阳挡在仙眉面前:“想找死就都上来吧”。
村野愚夫震惊了一下,却没有害怕,他目光收缩起来,阴狠狠地说:“你们总统都不敢惹我们东瀛人,你一个小小的东亚病夫居然还敢与我们神道教作对,那你就等死吧!”
说完,他喊声神道护法,鬼魔加身。然后,怪异的事就发生了,只见他全身如充气般的膨胀起来,不一会儿,竟变成两米多高,膀大腰粗的小巨人,而浑身上下都有黑气缭绕。
仙眉一听“神道教”,脸就白了,急忙拉住巫阳,“这是岛国最邪恶的教派,和他们结仇了就等于恶鬼缠身,再说他们人多势众,咱们斗不过他们的,要不咱们花钱买平安,要不咱们就跑吧!”
巫阳笑道:“你别怕,我是上医,最会治鬼。”
他走到村野愚夫面前,仰头看他:“傻大个,空有一身蛮力有什么用,你来打我呀!”
村野愚夫也不废话,一拳就向他的脑袋砸了下来。
但眼前的巫阳却不见了。
他一拳砸在地上,尘土飞扬,地面竟出了一个半米深的深坑。
他刚起的身来,后背如被巨木相撞,他便像一座山一样倒下,面孔结结实实地砸到地面上。
原来,巫阳刚才一个瞬移转到他的身后,凌空飞起,给他来了一脚。
村野愚夫哇呀呀爬起,一张大脸,鼻青脸肿,更显狰狞。
他拔出太刀,闪电般劈向巫阳的脑袋,巫阳竟似吓傻了,一动不动。
仙眉和杨柳风都惊呼:“小心!”
但那开碑裂石的一刀,还是砍在巫阳的脑袋上。
巫阳的脑袋没两瓣儿,甚至一点血都没渗出。
但那一米多长的太刀却断成四五节,只剩下一个刀柄。
那些东瀛武士下巴掉了一地。
“这不会是铁头功吧?”
“不是,村野这一刀连铁都能劈开!”
“你俩瞎**啥呀?那是灵力护罩,灵力境高手才可以做到!”
村野愚夫双手握住刀柄正发呆。
“你也吃我一拳。”
巫阳大喊一声,一拳轰到他的肚子上。
然后,村野遇夫飞上了半空,又重重的摔在地上,他便如泄了气的皮球,开始缩小了。
“八嘎!”
这群东瀛武士围了上来,一阵乱刀都向巫阳砍去。
但巫阳在他们的中间耍起的无影脚,不一会儿的功夫,除了倒地的村野愚夫,所有的武士都飞入湖里。
“一群废物,还敢来我华夏撒野!”
巫阳拍拍手,转身向仙眉走来。
“小心!”仙眉儿突然色变。
巫阳立即一个前扑,趴地上,一柄太刀闪电般从他上方划过。
巫阳一翻身,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才看清身后的人。
居然是田中三郎。
湖中,还漂着一个小船,金湘辉双手插兜,俏生生地站在船上。
“今天你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田中三郎偷袭不成,恼羞成怒。
“就凭你手下败将!”巫阳不屑地说。
“你以为你灵力境四重的境界我就奈何不了你吗!”
“神道护法,鬼魔加身。”
田中三郎如村野愚夫一样念出八个字,他的身体也膨胀起来。
巫阳见他气息暴涨,修为攀升,不一会儿竟达到了灵力境四重。
他心道这是什么鬼功夫?不但身体膨胀,功力也能暴涨?
田中三郎狞笑道:“现在我们修为一样了,看我怎样一刀割下你的头。”
他一个瞬移就到了巫阳身前,刀快的瀑出一片片刀影,直接向他的脖子砍来。
刀中所含威力,恐怖如斯,这家伙的武力比村野愚夫高出不止十倍。
但是巫阳还是稳稳的抓住了他的刀一脚踢在他的手腕上,田中三郎的刀就到了巫阳的手上。
“这不可能?我们修为一样,你怎么敢接我的刀?”田中三郎无法置信。
“忘了告诉你,我现在已经是灵力境五重了。”巫阳说完,将刀投向湖中,正稳稳地插在金湘辉的脚边。
金湘辉一惊,但没动,他心知巫阳若想杀她,比杀只鸡都容易,但他为什么不杀了自己?
“不可能!”
田中三郎狂喝一声,醋钵大的拳头一拳捣出,速度之快都带起音爆声,眨眼间已到了巫阳的胸口。
巫阳只是竖起一掌对准拳头,然后,令人恐怖的事发生了。
那拳头在离掌缘一寸的时候,就好像捶在一把无形的钢刀上,拳头裂开,小臂裂开,最后整条手臂一分为二。
“啊!”田中三郎撕心裂肺的叫了一声,倒在地上,痛得直打滚,甩得鲜血满地都是。
巫阳这一招叫掌刀,他现在是灵力境五重天,已达到了炼气化神的奇妙境界,掌缘化灵气为无形利刃,竟有了钢刀般的杀伤力。
巫阳没管田中三郎的死活,却对金湘辉。做了个刀抹脖子的动作,他是告诫金湘辉,再敢招惹他,就杀了她。
“耶!我兄弟就是神啊!”杨柳风欢呼起来。
仙眉儿眼中异彩连连。
她没想到作为神医的巫阳也有如此高的功夫,她长长嘘了口气,但眉头却拧在一起,似有隐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