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阳立即没声了,他作为一只猫时,龙女在浴盆里好顿给他洗,洗得他现在都有后遗症了,见了水都害怕。
巫阳瞪了龙女一眼,龙女笑了,她的眼睛眯成弯弯的一线,那是能捆绑住任何男人心的一线。
车队在铁岭休整一晚,第二天下午,才到了春城,仙眉儿家住在城外的一座山庄,依山傍水而建的层层楼宇,在蓝天白云的映衬下,宛若仙境。
车队浩浩荡荡地开进了山庄里。
仙渊及一众儿子迎了出来,一见仙眉儿和两个儿子,他舒了一口气,说:“老天眷顾我仙家呀,你们终于回来了!”
仙眉儿莫名其妙:“爹,你什么意思啊?”
“你们还不知道?”仙渊瞪大眼睛,“前晚关东军攻占了北大营,昨天己占领了整个奉天,我这心可是一直悬着呀,现在你们回来了,这不是老天眷顾我们吗?”
仙眉儿听了惊呆了,立即看向巫阳,而此时巫阳已经失魂落魄了。
他早已知道关东军要对奉天不利,可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占领了奉天,他的父母亲人都在那里,如今怎么样了?兵荒马乱的。能不能有生命危险呢?
“你家有电话吗?”巫阳问仙眉儿。
“有,有!”
仙眉儿立即领着巫阳来到了客厅,巫阳颤抖地抓起电话,手指拨着家的号码,但是电话里已经是忙音,他浑身颤抖起来。
仙眉儿说:“你不要担心。关东军占领了奉天,电话厅的人一定跑光了,所以才不通,伯父伯母和家人们吉人自有天相,不会出事的!”
巫阳的心却如长了草,坐卧不安了。
但就这时,灵儿神念传音:“主人,你爹爹传意念与我,他们有危险了,我已将他们收入空间里了。”
巫阳大喜,神念一动,父母兄妹及金湘玉便出现在客厅中,金湘玉一下扑入巫阳怀里,哭道:“姐夫,太吓人了,关东军闯进咱家,什么都抢,居然还要qj我,幸好战勇率领一个排闯进来打死了几个关东军,伯父才将我们弄进灵戒里!”
巫阳拍着她:“莫怕,战勇他们和赵大柱、乔欢呢?”
“战勇说,他们想办法混出城去,回飞狐山寨,乔欢从城破就没看见她,而赵大柱依然在诊所里看家,现在也不知怎么样?”
巫阳总算放下心来,问巫昊:“爹,城里没发生枪战吗?”
巫昊道:“发生什么枪战啊,日本人晚上占领了北大营,第2天白天就从北门闯进了奉天,少帅命令所有的部队不许抵抗,立即撤出奉天城,关东军兵不血刃地占领了奉天!这少帅孬种一个!”
巫阳明白少帅不抵抗的原因,他以为关东军闹闹事发发脾气就会撒走,所以不想挑起全面战争,以给岛国入侵的借口,但是,现在来看他是大错特错了,岛国人看华国人这般好期负,一定会调整对华政策,弄不好金湘辉的计划真的会实现。
巫阳叹口气,说:“咱们先在仙家住下吧,等风头过了,看看情况再说!”
仙眉儿立即让人给巫阳一家安排房间,她却跑去看母亲了。
约一小时后,仙渊父子们卸完珠宝货物都来到客厅。
见到巫阳一家人的到来很是惊讶,奉天的春城600里地,他们怎么说来就来了,这巫阳的手段也太神奇了。
这时已到了晚上,仙渊备下丰盛的酒宴,两大家子人聚在一堂,杯觚交错里,气氛却很压抑,特别是仙眉儿一直在掉眼泪。
巫阳瞄着她,知道她在为母亲担忧,心里也就没有了食欲,他站起身来,对仙眉儿说:“走,我们俩先看看伯母去。”
仙眉儿立即站了起来,领着巫阳来到一个房间里。这是一间古色古香的寝室,红木打造的一应家具,博古架居多,而博古架上摆着许精美的瓷器,一看就价格不菲。
紧靠北墙的地方,东西方向放着一张大床,红绸幔帐分挂两侧的金钩上,能显而易见地看到床上的锦被里躺着一个人,白发如蚕丝,散落于枕上。
“我妈妈现在就这样了。”仙眉儿来到床前,又哽咽起来。
巫阳初次见仙眉儿母亲武慈时,五十多岁的她保养的很好,人就如40岁上下,容貌极为美丽,但现在,他认不出武慈了。
现在,他看到的是一张枯瘦干瘪的脸,满脸的皱纹深得像地垄沟,而深深塌陷进去的眼睛,就像两个黑洞,这张脸就像一个**十岁老太太的脸。
从认识仙眉儿到认识武慈,也就一个月时间,她怎么就变得老态龙钟了?是什么原因让她得了燃寿症?
武慈还有意识,头脑还很清醒。
她向巫阳点点头,又苦笑了一下,用苍老的声音说:“我这个病整个春城的中西医都看遍了,没有人知道是什么病?也没有人能治疗,现在又要麻烦你了,但我知道这病治不好了,因为我已感觉到我在活不了几天了,你就不必费心费力了,你治好了我的女儿,我就已心满意足,现在别无所求了。”
巫阳道:“夫人当有求生信念,神医也医不好心死之人,我会想尽各种办法来医治你,但你要对自己抱有信心!”
说完,巫阳展开天眼从头部透视到五脏六腑,发现她的奇经八脉都干瘪收缩,丧失了活力与生机,其它的倒没看出毛病。
难到是招了不干净的东西了?
他开始扫描屋中器血,一切都正常,不带邪气,寝室内一切正常。他又走到屋外扫视整个院落,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这就怪了,难道武慈患的是实病?
“伯母,你从什么时候感觉到身体不正常地?”
武慈说:“在20多天前吧,我早晨照镜子发现有了白发和皱纹,也没太在意,可是过几天发现头发白了一半,皱纹也越来越深,皮肤开始发黑失去了光泽,然后就是越来越严重。”
“这20多天前你做过什么事?挑最有印象的说!”巫阳开始诱导启发。
武慈陷入沉思,良久才说:“我最有印象的是20多天前三儿子仙禹给我淘弄了一幅画,那是北宋皇帝赵徽宗的作品,这是我这辈子最喜欢的东西!”
“这画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