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你，这不是证明了自己的实力嘛，一次又一次的……”秦不器心中暗笑，表面安慰道。
九二叹气：“秦兄弟，我苦恼的不是阴差阳错来了一次翻云覆雨。”
“那是因为多花了一份银子？”
九二摇头：“我哪缺银子啊，本来就是要请你的。是……唉，那晴晴姑娘，到底是不是青楼女子？”
“是啊，扬州瘦马，被富商娶进门，又被正妻赶了出来。”
“那按理，该是多经人事了吧？”
“废话。”
“可……床榻之上，点点落红又是为何？”
“啊？！”秦不器张大了嘴，满脸不可思议，转念一想，猜测道：“大概……是月事吧？”
“感觉吧……不像。”九二一幅老司机的模样，极为肯定地说。
“怎么可能！她一看就很懂啊，绝对不是初次。”
齐聪把洗脸水端进来：“秦哥，水打来了。”
他洗了一把脸，见九二依旧在深思，于是仔细回想了一下两次见晴晴姑娘的经过。
实在没感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那一颦一蹙，腰肢扭摆，以及迷人的媚眼，怎么看都是在红尘之中摸爬滚打了好些年的模样。
“晴晴姑娘怎么说？”
“早上我醒过来，她就不在了。”
“没打听一下？”
“没，见到落红，我心里有点慌。又想起她的表现，心里更慌了。所以过来找你问问。”
“何必这么在意，是也好，不是也罢，你又不是没给钱！”
九二的脸上蒙了一层奇异的神采：“若是初次，倒不妨替她赎了身，也省得她在那里头吃苦受罪。”
“九二大哥，你看上她了？”秦不器拿毛巾擦着脸，没想到会听到这样一席话，面部扭曲地看着九二，脑神经都停止了信号传输。
“晴晴姑娘若是良家，倒也是一位佳偶。秦兄弟，可否拜托你去打听一番？”
他把毛巾放到架子上，被委托当月老他也是有史以来第一回，考虑再三，终于应下了。
九二很紧张的样子：“秦兄弟，可要打探清楚，不然娶进门来，叫人笑话。”
重新回到花满楼，里头已经较晚上冷清了很多，他找到，打听晴晴的所在。
四十岁左右，徐娘半老，弯起一双红唇，冲他笑道：“公子来得太早，也来得太晚。这个点，姑娘们都还睡着，晴晴自然也不例外。”
“敢问，晴晴姑娘什么时候进的楼子？”
“两三年了。”
“接过客吗？”
“废话！”白了他一眼，带着些戏谑之意，“晴晴又不是清倌人，公子要是看上了她，尽管赎出去。正经的扬州瘦马，从小调教的，包您省心省力。”
他掏出三五两银子，交到手中：“我还是想这时候见她一面，劳烦您带个路？”
收了银子，笑呵呵带他上了楼，到了一间房子门口，敲了几下门。
没人应。
推门进去，见房中空无一人：“许是出去了。”查看一番，惊讶道：“怎么衣服细软，金银首饰都不见了？！难不成是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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