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秘书不在,两人上楼之后,便看到金部长亲自在楼梯口笑盈盈地在等着。
“哟,金部长,怎么好意思让您在这里等我们?”
候会长有些意外,没想到金部长竟然会亲自出来迎接。
“这有什么啊,我得好好感谢小楚,刚才小周打电话过来了,魏老那边已经基本上没什么事儿了,了不起啊!”
金部长毫不吝啬地夸奖了楚云风,眼里满含的都是欣赏之色。
“您过奖了,这只不过是运气罢了,刚好会做那道菜而已。”
楚云风在谦虚这一点儿上可是很有心得了,没办法,谁叫咱年轻呢?
进屋之后,金部长还亲自给两人泡了一杯茶,然后跟候会长说道:“老侯啊,听说小楚还是个中级厨师?上次考证的时候怎么没有将高级证书一起给考了呢?”
候会长琢磨了一下金部长的意思,沉吟了一下之后说道:“这个,您也知道,高级厨师的考核指标比较严格,像小楚这样的,学厨时间不达标,还得多锻炼锻炼。”
“话这么说是没错,规矩也没错,但是要充分考虑到小楚的实际情况啊,咱们做事儿也要跟实际相结合,不能太死板了。
上次小楚的直播我可是看了,能做出那样精美的菜式,这高级厨师总该没跑吧?
要是这样的手艺都达不到高级厨师的标准,这说出去指不定别人还会质疑我们制度有问题呢,你说,是吧?”
金部长说完之后不再看着候会长,而是拿起茶杯喝起茶来。
“金部长,您说的对,对于特殊情况就得特事特办,我回去之后就打个申请上来,到时候还得这边批一下。”
候会长暗自感叹楚云风这次还真是走运了,明明需要3年的时间才能完成的一步,竟然有这个机会立刻达成了。
不过这真的是运气吗?
归根结底还是他自己的能力使然,是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总是会被人给挖掘出来的。
“这就对了嘛,我们对人才的培养一直都是不遗余力的,对了,小楚,我给你个电话,你加一下魏老儿子的微信,他会把这次的报酬发给你。”
楚云风将号码记下,再聊了一会儿之后,便起身告辞了。
“小楚,继续努力,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金部长将两人送到楼下,引起了大家的好奇,这候会长大家都认识,而这年轻人究竟是谁,竟然能够得到金部长亲自迎送。
而且看金部长对他的态度,可是非常亲和的,难道是哪家的公子?或者是哪个富二代?
金部长回到办公室之后,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单子,写上了“一品”二字,然后将楚云风的名字也写在了后面。
将这张纸放进了抽屉之后,金部长忽然想到了什么,然后又把它拿了出来,加上了“星辰大酒店”,后面竟然写上了李慕晴三个字。
如果有人看到了这张纸的话,一定会非常好奇,上面罗列了蓉城大大小小的酒店和饭店的名字,还有负责人的信息。
这到底是要做什么呢?
“先回酒店休息一会儿吧,晚点儿李师傅来接你去机场。”
候会长将楚云风送到酒店楼下,便匆匆走了,看样子应该还有事儿要忙。
候会长在看到金部长的态度之后,便知道之前跟自己说的那件事儿稳了,楚云风的优异表现得到了金部长的认可。
应该是会被拉进名单之中,只不过想要脱颖而出,可是没这么简单,还要看他自己的实力能不能被认可了......
慕晴的房间被楚云风给预定在了自己的隔壁,内心深处其实是不想订的,但似乎两人的关系还没发展到那一步吧......
楚云风能够感受得到慕晴是那种很传统的女孩,无论怎么样,自己也得尊重她的意愿。
按照两人目前的“腻味”程度,“水到渠成”的时间应该不远。
晚上六点半的时候,李师傅就提醒自己要出发了,下午和晚上堵车已经是常态,需要早一点出发才行。
从东二环上机场高速,上午一般只需要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可是到了晚上就用了接近2个小时。
李师傅说这还是提前走的,要是晚上十分钟或者二十分钟的话,估计路上就要花费三个小时。
见到慕晴的那一刻,楚云风非常开心,一个拥抱是少不了的,至于“奖励”,这人多的地方肯定是不会给的!
回酒店将行李放好了之后,两人在附近找了一家生意比较火爆的店开始撸串。
好好感受一下这京城的“撸串文化”。
可不要小看了这烧烤的串串,如今可是流行在都市成为一种饮食文化的时尚,也确实有其独到的饮食环境魅力。
撸串,肉串在钎子上用一个形象的动词“撸”来使其生动化。
而因为“撸”一词的运用,更让许多人增加了诙谐幽默上口的生活情趣。
“撸串”的盛行,有着更深层的饮食文化索引,虽然有人质疑其卫生状况,但是,其久经不衰必有其道理所在。
特别是在夏天,大家三五成群地坐上一桌,一杯杯冰冻的扎啤摆好,几串大肉下肚,再来上两口冰镇啤酒,那滋味,简直了......
如果再配上一盘毛豆和水煮花生,那更是能够体验到夏天的味道。
在京城撸串,怎么能不点大腰子呢?
慕晴一下就给楚云风点了10串,也不怕吃了太补怎么办?
撸串必点的几样那可是不能少,慕晴“手到擒来”,鸡翅、脆骨、多春鱼、韭菜、马步鱼、豆腐这些都少不了。
“这么多,吃得完不?”
楚云风看到慕晴疯狂地抓起就往篓子里放,是太相信自己的实力,还是她的实力本来就很强悍?
“我下午可是什么东西都没吃,飞机上提供的盒饭太难吃了,我可是好久没来京城撸串了,今天一定要吃个爽才行。”
这是第一次跟慕晴吃烧烤,看这架势忽然明白了原来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