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小丑气球

“区别？还是有的。”酒未央这样回答小丑，“至少我可不会随意对他人这么做，而且我只是按照你的天性来对待你，可没有什么破坏欲。”

小丑又不想和酒未央说话了，他转头看向我，委屈的对我说：“吾爱，就算要破坏我，你能不能亲自动手呢？”

“我不想破坏什么。”我这样表示。

“那你阻止她呀。”小丑眨眨眼，试图让我阻止酒未央。

“我觉得没有什么需要阻止的。”我这样回答他，“我相信酒未央有分寸，不会过分，我也没有理由阻止他——还是说你能给我一个理由？”

“理由理由又是理由——你是什么没有理由就什么也不会做的人吗？”小丑吐糟着理由这一点，然后反问我，“难道间接破坏就不算破坏了？酒未央是因为你才想这样做，你难道不应该负起责任来吗？”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非要我亲手动手呢？”我这样回复他，“倘若酒未央动手与我动手没有区别的话，你为什么不能忍受呢？”

“因为我感受不到你的气息呀。”小丑轻快的回答，“你的存在你的风格你的身躯你的柔软你的温柔——只有冰冷如机械一样的酒未央。”

“冰冷冷的机械哪有柔软的你可爱！”小丑接着说，“尤其是你伤害我反而会同样收到伤害这一点，由伤害他人就会受伤、而且还在意着我的你来伤害我，岂不很有趣吗？”

“酒未央才不是机械！”我反驳这一点，“也不冰冷！”

“心甘情愿的来伤害我、又或者被我所伤的话——那不是更能说明你爱我、也更有趣吗？”小丑笑意盈盈的继续开口，这样对我说，“吾爱～，吾爱～，来伤害我吧！让你被我所伤！让我们坠入无止境的恶意折磨中！”

“才不要。”我扭过头，有点不想和他继续对话。

酒未央果断的将小丑拖走——当然，没有让他接触地面，在离地很近好像快要接触地面了、但还是稍微有一点距离的半空中，像一个气球一样，被酒未央的机械拖着走了。

看起来很有趣，我将头转回来，看到这样的景象，不仅这样认为。

然后就看到小丑向我挥了挥手，飞了一个吻，又眨了眨眼。

我又想转头了。

但他们很快就离开了这个房间，以至于我没有做出什么行动，仅仅只是等他们离开后，待在房间里继续看他们为我创作的小说，同时听着他们为我而创作并歌唱的歌曲。

不久之后，诡医来找我，他将自己的作品放在我旁边，沉默的抱住我倾听我心脏跳动的声音，又想要伸手去触碰我的心脏了。

但诡医并没有直接动手，虽然知道我不介意，也同意他这样做，但还是安安静静乖乖巧巧的没有付出行动，相比起来再省心不过了。

“想碰的话就去碰。”我头也不回的这样说，好像仍然沉浸在小说的世界中无法自拔一样，但我开口所说的话证明我还是对外界有所关注的，也注意到了诡医的存在与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