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分先天八卦和后天八卦。文王八卦、又称后天八卦。据说是周文王根据伏羲氏所创的先天八卦、取长补短,演变而来的。
而风水运数皆与八卦相通。这木克土,简单来说,就好像在土里面栽棵树,树就会把土里面的养分吸走,树长得倒是挺好了,可是土地就慢慢贫瘠了,这就是木克土的道理。
厚德看出来一些门道,心里高兴,又点了一根烟围着房子瞎转。
刚走到屋后墙根底下时候,突然感觉到腰中的败邪宝剑在剑囊里跃跃欲出。
德爷打一个机灵收住脚步。把手伸到腰间握住败邪宝剑的剑柄四周张望,宝剑依然在腰间跳动。可德爷却什么也没有看到,于是拿出宝剑托在手中。
败邪宝剑的剑柄上镶嵌着一枚水晶,水晶里面有一个黑色的宝珠。这个黑色的宝珠在水晶里面锃光瓦亮。
厚德之前以为这就是一个装饰品。那几次用到它时也是把它攥在手里,没注意它有什么异常。
没想到今天这黑色的宝珠却在在水晶里发出莹莹的绿光,而且还不停地翻转跳动。
德爷托着宝剑,越往墙边走、那黑色宝珠跳动的就是越加激烈,而且这莹莹的绿光也会更加明亮。
可是已经走到了房子的墙边,无路可去了。过了墙,就是山口敬一家的一个杂物间了。厚德退了回来。然而那黑色宝珠发出的莹莹的绿光也渐渐淡去。再走远一点儿。绿光没有了珠子也不动了。
厚德重复试了几次,每次都是这样。尤其越靠近那堵墙的时候,光就越亮,珠子蹦的就越欢腾
厚德断定这屋子里肯定有蹊跷,于是厚德收回宝剑绕到前门。进门后穿过客厅,继续往里面走。这楼的南北方向较为长。进来先是客厅、然后是客房,再往里走去是厨房。过了厨房再往前去是储物间方向,也就是刚才珠子发光的那个位置。
厚德穿过和蔡大胆儿睡觉的客房继续往前面走。在经过厨房的时候,发现腰间的败邪剑又有了跳动的感觉。
厚德拔出宝剑托在手中,像工兵探地雷一样,一边走一边观察着珠子的跳动和光亮的变化。
莹莹的绿光所指的方向就是厨房后面的储物间。到了储物间,厚德一推门进到储物间。
位置定的很准,珠子在储物间里跳动活跃,绿光也比较耀眼。可是在储物间里转了一圈,除了找到半盒七星香烟,剩下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厚德拿起一根儿七星香烟放到嘴里,用洋火点着香烟,在火光的照耀下,发现在储物间暗处有一道门。
厚德举着火,叼着香烟,拿着宝剑走到门前,发现宝剑的绿光又亮了一点儿。里面黑色的珠子跳的也像更快了一些。
德爷决定打开这道暗门,进去看看究竟。开始推了推门没动。厚德正准备收起宝剑,用两只手试一试的时候,突然背后传来一个冷峻而又低沉声音:“你要干什么?”
这一声把厚德吓的、宝剑差点儿掉在地上。回过头一看,坂田雄二出现在他身后,那个眼神阴冷阴冷的,带着杀气,正望着他。
厚德心里暗骂;操你大爷!你他妈走道儿,怎么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这么静的夜,雄二什么时候站在他身后,他竟然一点儿也不知道。
厚德收起宝剑、用手抚了抚狂跳的小心脏,看着雄二说:“没事儿,没有烟抽了,我想找根烟。”
说着厚德举起刚才捡到的半盒七星烟给雄二看。雄二冷冷的说:“既然找到了,赶紧回去睡觉吧!以后没经过主人同意、不要随便乱走!”
厚德看着雄二一笑,痞里痞气的说道:“麻烦雄哥以后到我背后的时候先出点儿声,你老冷不丁的一嗓子要吓死我啊!”
雄二根本没理他,而是伸手关上了储物间的门,像个幽灵似的转身离去。
厚德本来看着这个老头儿就心生怵意。这一次雄二无声无息的突然在身后出现,厚德更加领会到了这个家伙的恐怖。
灭掉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蔡大胆儿正像死人一样呼呼大睡。
厚德上了榻榻米、转进了被窝儿。就想这个坂田雄二到底是干什么的?这个老家伙;妈了个巴子的、像鬼似的、太他妈吓人了
不管发生了什么,太阳大大一然会按时升起。
早晨和煦的阳光穿过窗帘,点亮每个人的房间。蔡大胆伸了个懒腰,从榻榻米上爬了起来。
揉了揉大黄眼珠子,看厚德还在睡觉,蔡大胆爬了过去。先是拿出一根哈德门香烟,然后放在厚德的鼻子下面,看没有反应,又把烟贴到厚德的鼻子上,像拉锯一样来回拉扯。
厚德感觉到鼻子下面发痒,用手一扑愣、蔡大胆急忙把手往回撤,结果还是晚了一点儿。
蔡大胆手里的烟卷被厚德一下子打折了。厚德睁开眼睛,看到一个大黑脑袋挡住了眼前的一切、说道:“你有病啊?干什么吓我一跳。”
蔡大胆手里拿着折成了两段的香烟说道:“都几点了?还不起来呀?你看我好心好意把烟都给你准备好了,你说你还给我扑愣折了。”
厚德坐起来对蔡大胆说:“那就再来一根吧。”蔡大胆急忙又掏出一根哈德门交给厚德。
然后自己把那折成两段的那根烟、一头用手捏了捏,然后又插到另一头里,接上香烟、先给厚德点着了火。自己又点着了接上的那根烟。
厚德说“你怎么起来这么早?”蔡大胆说:“早什么早啊?你睡觉睡得那么死,那个老头儿、叫雄几来着?都来两趟了,都等着你出去吃早餐呢。”
蔡大胆其实就是饿醒了。因为昨天晚上也没正经吃啥东西。故意说坂田雄二来找过几次。其实来没来,他根本就不知道。
厚德说:“那个老头儿真的来过了吗?”蔡大胆揉了一下耳朵,笑着说“我也不知道,我合计都这个点儿了,人家还不来找你呀。”
厚德摇摇头说:“你一天没有个正经话。不过老蔡,那个坂田雄二以后得注点儿意啊。这个人阴滋滋的,一看就不太好弹弄,咱俩可得加点小心啊。”
蔡大胆哈哈一笑“加点儿小心?谁呀?就那个老罗锅子吗?我靠!你怎么了你?厚德,我靠!”
“你可别小看这个罗锅子!这个人挺不简单的。注点儿意吧。”蔡大胆满脸轻蔑的说道:“我还用加他小心?他要是惹到你了,我就把他放到马路牙子上;两脚把他的罗锅子踩平给你看看。也让他知道知道爷的本事。”
厚德说:“你还有本事?就你那点儿本事对付个周瞎子还行;对付这老头儿咱哥俩加一起都够呛啊。”
蔡大胆不屑的说:“你可拉倒吧!别在这虚张声势啦!就那老家伙、我一手拿他腿,一手拿着他脑袋;顶在膝盖上、我能给他掰折!这家伙、你替他吹的”
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李世波一推门进来了。
“哥俩唠啥呢?走、吃饭去,爱唠吃完了在唠。先喂喂肚子去。”
俩人一看李管家来了,都起来穿衣服。洗漱完毕到了餐厅,坂田雄二在餐厅的墙边垂手站立,脸上依旧挂着微笑。
厚德是真不愿意和他对视,为了尽量避免同室共触,稀里糊涂吃了点早餐,就去找李管家。李管家早就吃完了早餐,正和山口敬一用日语聊天。
厚德敲了敲门,李世波答应一声,出来把门打开说“山口先生都等你好久了,快进来吧。”
坐在榻榻米上,厚德喝了口李世波递过来的茶说道:“山口先生,我昨晚在院子里抽烟,发现你这院墙为什么一高一低呢?你是有意这么做的吗?”
李世波给两个人做翻译。
山口说道:“不是的,是我家根本没有院墙,而是我到这的时候,两边就有了住户,他们就已经把墙都砌好了,我也省的麻烦了。”
厚德说:“按照我们中国文化《相宅经》中的解释:经中有云:门边土壁要一般,左大更遭官。”
“意思是说门两边的墙务必要高矮一致,否则家里的主妇容易招惹灾祸,而且容易摊上官司。”
“还有按照八卦方位、定乾为天,天则父也,定坤为地,地则母之。按五行来说,乾为金,坤为土、而山口先生家里的坤位上有花有树、还建了凉亭,皆为木也,这土木相克,使家中女主大为不利也!”
“二者合之,山口之妻,病祸缠身,理所当然也!”
李世波翻译完,山口敬一问怎么能化解,厚德说,这很简单,人家的墙你不能动的话,自己就重修一遍围墙,保证四周墙的高度一致,还有,拆掉凉亭,或者换个位子,只要不在东北和西南就行,然后把槐树砍了,扶桑移走就行。
山口又问:难道是做完这些,大岛美惠的病就好了吗?
回答是:当然不是,这些都是引子!引火上身的引子。没有引子、火可能就上不了身,但是、火已经上身了,即使拿掉引子,火还在身上。
山口敬一眉头一紧,问道:“那怎么能把这个火连根拔掉,让美惠恢复如常呢?”
“昨晚,我夜观天象,发现你家的屋内有不祥之物,就在储物间的方向。”
德爷没说实话,是怕说出来自己的法宝再让小鬼子给惦记上、给偷了咋办,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吗。所以也藏了个心眼。
山口一听;就这自家的储物间里!有不祥之物?忙跟李世波说,让厚德带着人,赶紧去找这不祥之物。
李世波跟厚德说完后,又问用不用带着防身的家伙,厚德说不用,山口有点害怕,在抽屉里拿出一把王八盒子插在腰里,又叫来坂田雄二作陪,这才让厚德跟他们去储物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