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苏冉韵会喜欢,都已经开始准备试试了。
不知为何又折返回来。
反倒是让方澄玉觉得奇怪,难道不和她心意吗?
“不是,刚刚吃饱,不好沐浴。”苏冉韵说出了一个拙劣的理由。
不过这个拙劣的理由让方澄玉信了,还以为真的是吃太饱,她等会再来。
先前的雀跃是藏不住的,看来是真的喜欢。
两个人又走了好一会儿才折返回去屋子。
身上都是先前火锅的味道,吃的时候是香的,现在反倒是觉得味大了。
苏冉韵脱下了毛裘,也让方澄玉脱下来,让下人拿着两个人的衣服去去味。
天黑还早,苏冉韵想着白天不合适,等会晚上她悄悄的去泡汤池子好了。
自然是不能让方澄玉知道的。
去之前还要带上一些吃食,才更好。
苏冉韵在一旁打着小算盘的样子,被方澄玉看在眼里。
她嘴角露出的笑意出卖了自己,方澄玉不急,之后就晓得对方在打算做什么事情了。
苏冉韵先是试探这山庄有什么酒,问到了之后让下人送了过来。
是梅花酒,也是去年方澄玉亲手酿的。
先前在中秋在应州酿了桂花酒,现在冬日的梅花开了,苏冉韵觉得也可以酿上几壶梅花酒。
“方澄玉,我们明年冬天还来吧?”看着正在软塌上看书的方澄玉,苏冉韵试探问道。
“你若是喜欢,住下也可以。”方澄玉看见她心虚的小眼神,倒是不拆穿,含着笑意回道。
“不如,我们等会去酿酒怎么样?明年我们一起共饮!”
说道喝酒这件事情,最兴奋的莫过于苏冉韵的,真的是又菜又爱喝。
偏偏又是一个几杯下肚就醉醺醺的人,醉了之后喝的更多,根本没有节制。
眼下没有旁人,没有旁人的时候,方澄玉倒是喜欢苏冉韵饮酒。
她饮酒的时候喜欢眯着眼睛笑,还喜欢拉着方澄玉,人更加主动,还会撒痴,还会撒娇……
这些都是苏冉韵平日里不会出现的做派。
只有喝醉了,才有幸看到。
下人去取酒,苏冉韵走到里屋,仔细观赏这个房间里面的雅致摆件。
方澄玉的品味很好,总是把那些看起来好看艳俗的金玉珠宝搭配得闲情雅致,就连贴满金箔的摆件,在这个屋子里面也显得很有格调。
而后苏冉韵看到了一副棋盘,上面还有没下完的棋子。
这副棋盘的棋子也是黑白,但是不是普通的黑白,是用玛瑙做成的棋子,单单是一颗,也顶的上普通人家好几年的生活了。
“有钱真是想干嘛就干嘛!”
末了,苏冉韵最后终结了一下方澄玉的行径。
不过细想回来,她与方澄玉在一起那么久,好像并不知道方澄玉有那么多钱,这钱从哪里来的呢?
带着这些疑问,苏冉韵凑到了方澄玉身边。
方澄玉平日素爱看书,喜欢倚着软塌上,用极其慵懒的姿势看书。
巧就巧在居然还没有近视,倒是让她艳羡。
现在的方澄玉还在看书,苏冉韵对这些书没有兴趣,直接取了他手上的书,把自己的脸放在方澄玉的面前。
这是她自己送上门的,方澄玉嘴角勾出一丝坏笑,把她揽到了怀里。
借势一个翻身,就变成了苏冉韵在他的身下。
方澄玉要做什么苏冉韵心里自然是最清楚的,昨夜的痕迹还在身上,心虚了一想想要躲闪。
“自己送上门的……”
方澄玉的脸渐渐放大,然后吻了上去。
隆冬严寒,纷纷飞雪隔帘而落,两个人在小小的软塌上唇齿相依,若有若无的轻吟在空中荡开。
原本是送酒的家仆,听到这个自己先羞红了脸,一时之间,想着到底要不要进去。
屋内的两个人此时情愫已经开始升温,也不晓得门外有人听着。
送酒的家仆待不下去,转身要走的时候,忘记脚下的门槛,“唉哟”喊了一声。
伴随着的还有梅花酒酒瓶和酒杯碎了一地。
这一响,惊动了屋里的二人,苏冉韵红着脸,推开了方澄玉,
自己的好事被打扰,方澄玉略微不忿,黑着脸给苏冉韵系上衣服。
他自己不在乎,但是苏冉韵必须穿好衣服才能出去。
看着照镜子闯了祸,家仆害怕的收拾瓷片,想着等会要如何办,一时之间分神,手被瓷片割了一个小口。
今天真的是倒霉到家了。
等苏冉韵他们两个出线的时候,便看到家仆跪在地上,看到他们来了之后连忙磕头。
“奴才是不小心,求王爷王妃赎罪。”
“小的知错了,请责罚。”
“……”
说了好多句不着调的话,看起来是害怕极了。
苏冉韵瞥到地上还有几滴鲜血,看到了瓷片,大概是明白了什么。
抬头看向身侧,方澄玉黑着脸准备说话,苏冉韵推开他,走到家仆面前,轻声与他说道。
“你没事就好,不必这样的,让人把这些东西收拾一下,你的手受伤了也下去包扎吧。”
哪里想到原来王妃那么好说话,家仆抬起脸,怔怔的。
是个男的,这般看着苏冉韵。方澄玉忍不住了,把苏冉韵扯回自己身边,黑着脸对他说:“还不快滚。”
此话一出,家仆反应倒是快,直接加速滚了。
苏冉韵:“……”你还好只是一个王爷,若是皇上岂不是暴君?
这酒自然不止一瓶,处理好这些事情,方澄玉兴致被打乱,在一旁生闷气。
“你别生气啦~”苏冉韵在一旁好言相劝。
方澄玉看着她,更生气了。
苏冉韵每次都是只对别人好,对他只有臭脸,让他更加不爽。
高低只是一个奴才,命有他金贵?
第一次,方澄玉弹开了苏冉韵的手,走了出去,没有看苏冉韵一眼。
啊……这是怎么样?苏冉韵看着他带着怒气离开,一时之间竟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这方澄玉怎么一天生好多气?
随后,家仆送上了新的梅花酒,不过不是先前的家仆了,而是新的家仆。
倒像是怕之前的事情被迁怒,送完之后快速的离开了。
苏冉韵:“……”我很和蔼的,没有方澄玉那么凶。
你跑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