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历24年3月11日
哎,玩脱了,彻底玩脱了,千算万算算漏了老爹会给我老师打电话,我现在就在学院里老师(老魔头)旁边,听着老魔头亲口告诉我老爹是怎么把我勤奋刻苦,积极向上的正面形象告诉我老师的,听着老魔头亲口念出这些个老爹不知道从哪偷的文案,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再看看老魔头旁桌子上今早上快递员加急送来的那些个我不认识的名贵茶叶茶砖,各式酒水,我突然就明白了老爹那句斥巨资的含义,好家伙您这那是斥巨资啊,您这是棺材本都用上了吧,平常您老又没得财政大权,这都是攒了多久的东西啊!我脑海中不禁浮现了老爹在夕阳下的笑脸,爹呀,别人家都是坑爹,您这不是坑儿子吗?您是准备走儿子的路让儿子无路可走吗?!
在我恍惚中老魔头念完了文案,开始用一种审犯人的眼神看着我并对我使用了高级法术精神鉴定以及魂魄鉴定来确认我是不是被人魂穿以及精神是否正常,我则像一个被拎住命运的后勃颈的小鸡崽子一样站在墙边瑟瑟发抖,在确认我还是我后,老魔头吼道:“你抖个锤子,多大人了跟个小鸡崽子一样放心老子不吃人,我还没问你怎么回事那!你说这是咋回事,老子难得有点假期,大清早起来就被门口的值班老师喊过来了说有我的快递让我过来看看,我休个假我容易吗我,今天你要是不给我说出个一二三来我非把你吊起来用古法锻体术打不可!你这一身肌肉,再加上我的高级治疗术以及我充分的战地急救知识,你放心绝对不会留下任何暗伤隐患的!”听着老魔头发泄的吼声,我只能先保持沉默,毕竟打不过,而且老魔头可是真的会吊起来捶我的,至于炼体术那是一套非常古老的锻体方式,有效但是巨疼。换句话说就是别人挨打住院,我挨打被迫精神焕发……
慢慢的他发泄完了,好奇心也就上来了他问我:“梅扎克你这是转性子了?我咋没看出来你是这么热·爱·学·习的一个人呢?”老魔头把热爱学习咬的很重我就知道情况不妙,我张开嘴想找个理由搪塞过去“老师,我……”但是我一张嘴就不知道怎么说了他可不是老爹那么好糊弄的。总不能实话实说吧?真要实话实说那我就不用想寒假干啥了,因为在假期被惊扰的老魔头会让我知道知道啥叫充实的。
老魔头看我结结巴巴的说不出一句话来云淡风轻的说:“梅扎克你要知道我是会用搜魂术的,这个法术刚创建出来的时候因为手法套粗糙经常容易造成东西问出来了,对面也变白痴了的情况,不过经过这么多代的优化这个问题已经不存在了,当然这个法术对同级别的人用处不大,但是你好像比我等级低,也就是说我可以对你使用这个法术,虽然会让你感觉不舒服但是也影响不了多少顶多让你晕一晕吐一吐而已。”他越是这样我就越害怕,第一次听他说这种“吐一吐”的鬼话我还是在学徒级法师跳楼机冥想训练项目上,当时我差点把胆汁吐出来,反正他的鬼话我一句都不信!
但是我总不能说实话吧,那样会死的更加凄惨。我稍微一想那就干脆一条道走到黑咬死我为了自身成长这方面的话题好了,两其相害取其轻。我立马说道:“我当时就是纠结不知道学那个技能,然后我爸就过来跟我出谋划策,最后还神秘兮兮的跟我说有一个惊喜,但我没想到他会打扰老师您的假期啊!”许是我真诚的表象打动了老魔头,也可能是他不愿意跟我多计较,他点点头算是表示他知道了。
然后他往办公椅上一坐开始了对我的提问“梅扎克啊,你说你爸这么多家当从哪来的?难道他在家掌握了财政大权?”“没有。”我如实答道。老魔头摸了摸他的长长的山羊胡嘀嘀咕咕的我也没听清,好像是说了一句“什么什么真奇怪。”估计是对我老爹的棺材本的来源的疑惑吧。我被勾起了好奇心试图从他的脸上获取些有用的信息但是那一张扑克脸毫无破绽,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能静静的等待着,办公室里安静的只能听见我们两个的呼吸声和时钟的滴答声。
在着度日如年的氛围中,过了大概一分钟?也可能是两分钟,他悠悠的开口说道:“虽然我不清楚你爹从哪弄得这么多礼品,这怕不是把小金库干完了,但是教你还用不了这么多礼品,你也是付过学费的,你今天回去的时候带走一半回去,另外不论处于什么原因既然你有再进一步的心老师我也很开心,你明天就带着换洗的衣服直和作业接来学院报道吧,先住咱班宿舍里面有水有电,有厕所,有洗衣机,也省的来回跑麻烦,吃的话有食堂也饿不死你。至于意外受伤需要医疗的情况--只要你还有一口气为师就能帮你续命到医疗部的,到了那里你想死都难。”
“嗯”
下午三点半我拎着大包小包,拎不住的用法术护盾包着,我站在车站下等待着去向我家的班车,在这个无风的天气里,我感到一阵阵的冰冷,似乎有数股寒风不停的吹透我的心。一时间我只想到了一句歌词“冷冷的冰雨在我脸上胡乱的拍~”你这那是冰雨啊,你这他妈的是冰雹!别了,我心爱的电脑,别了,我心爱的vr设备,别了,我心爱的兄弟,别了,我心爱的小床。。。。。。我的心碎了啊啊啊啊!
嗯你问我10号干嘛去了?那当然是知道这场噩耗后开始的最后狂欢啊,从ktv到网吧,从网吧到棋牌室,从棋牌室到商场的diy店铺,从diy店铺到电影院,从电影院到游乐园,从游乐园到酒楼,从酒楼到喝大了路边垃圾桶。本来还说去一起洗个澡蒸个桑拿的,但是我喝大了就没去成,顺带一提我的酒量是我们四个中最次的。迷迷糊糊间我看见天旋地转,以及大黄那欠揍的猥琐笑容,不知道咋的我总感觉他们不像是陪我出来散心的而是像热烈庆祝老梅提前报道的……不过以我们的兄弟情意应该,大概,可能,也许不是吧。
那是一场本寒假最后的狂欢,所以当天我和大黄,大黑,老白进行了一场几近疯狂的狂欢,我们尝试了我们去过和没去过玩过和没玩过的一切我们能想到的娱乐项目,如果不是最后我喝大了怎么说不待再多虐几把菜--当然我们是付过钱的,不然我也就不能写日记了不是?不付钱那就是公安局禁闭室雅间四位了。
【作者题外话】:这审核人机吗?直接搞文字狱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