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又被推开,沈景婉刚想进入,却发现房间内只有长孙君逸一个人,脸色潮红。
暗道不对劲,沈景婉便打算离开。
沈景云哪容得沈景婉逃跑,从阴影中飞掠而出,捂住她的口鼻,拖进了房间之中,沈景婉毫无还手之力。
惊恐地瞪大双眼,沈景婉发现这人竟然是她口口声声要害的沈景云!
“你怎么没事?”
被松开嘴,沈景婉大声吼道。
“叫吧,你呼吸地越快,这媚药吸入的就越多。”
沈景云懒懒地回到椅子上,轻轻合上双眼。
沈景婉当然明白那媚药的厉害,顿时屏住呼吸,然而为时已晚。
她的体内感到一阵燥热,渐渐让她失去了理智。
看着沈景婉逐渐进入状态,沈景云走上前去,指尖出现了几根银针。
“看你这么难受,我就帮帮你吧。”
银针没入沈景婉的体内,沈景婉惊恐地发现,她现在不止体内,连四肢都变得敏感起来。
“沈景云!你这样做,你会不得好死的!”
沈景婉用仅剩的意识嘶吼着,沈景云却恍若未闻。
收回银针,沈景云走向门口,玉手轻扶门框。
“不得好死?上一世,我已经死过一次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一声冰冷的低吟消失在空气之中,沈景云推门离去。
房间内,本就欲火缠身的长孙君逸看着眼前的女人,再也忍不住,屋内一片旖旎。
屋外,秋夕早已经候在那里。
“准备好了吗?”
“都安排好了,那个婢女已经去膳厅报信了,就说是后花园的梅花开的极好,请大家去观赏。”
竹夕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她还是第一次干这么刺激的事。
“不过,话说回来,小姐您一直隐忍,连奴婢都骗过去了!”
沈景云微微弯起双眸,宛如狐狸一般。
“是吗?现在就等着看好戏吧。”
“我还有个事情没处理,去去就回,你跟着母亲,别出了差错。”
交代完,沈景云才朝着花园走去。
行至一处假山后,沈景云轻点玉佩,放出了长孙澈。
他的身体本就不好,用了这样烈性的媚药,早已经昏了过去。
沈景云暗恼自己动作太慢,连忙施针,长孙澈一顿咳嗽,渐渐清醒过来。
然而,他们二人还是低估了药性。
长孙澈被抱在怀中,稍微冰冷的皮肤让他觉得很是舒适,他急于找到一处更舒适的地方。
沈景云一声惊呼,人已经被长孙澈压在了身下。
温热的唇瓣印了上来,封住了沈景云的口。
感受到身下人唇瓣的冰凉,长孙澈更加难以停止,手缓缓探进沈景云里衣。
被长孙澈的动作惊住了,沈景云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他。
从空间内拿出了一粒解毒丸,塞进长孙澈口中。
待到长孙澈渐渐清醒,沈景云已经从空间内找了一套衣服换上,只是脸上还有掩饰不住的红晕。
联想到刚刚他对沈景云做了什么,长孙澈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没想到世人盛传温润如玉,翩翩君子的襄王,竟然也是个登徒子。”
看到长孙澈的眼神渐渐清明,沈景云忍住拿银针给他断子绝孙的冲动,冷冷开口。
“我”
饶是平日里再怎么能说会道,此刻长孙澈也百口莫辩。
很快,长孙澈就恢复了平日的端庄自持。
“本王方才是中了药,现在清醒过来,向沈姑娘道歉。”
阿箬赶过来时,就感受到了这俩人奇怪的气氛。
“主子,您没事吧?”
轻轻摇了摇头,长孙澈淡淡开口。
“没事。”
阿箬内心一万个吐槽,脸上却不能说。
主子这也太矜持了吧,完全不是每日事无巨细打听沈姑娘动向的样子啊!
沈景云轻轻侧过脸,微微福身。
“臣女告退。”
语气清冷,珠玉落地,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
另一边,端遥与沈风正领着一群宾客,浩浩荡荡地朝着后花园走去。
行至东厢房前,众人只听得房间里喘息之声一片,不由得悄悄议论。
端遥面色僵硬,看到沈景云并未跟在身后,心中更加害怕。
“想来是下人不懂事,惊扰了大家赏花,罪过,罪过。”
“左相夫人真是大度,要是在妾身府中出了这样的事,那必然是要把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奴才拉出来,让大家好好看一看的。”
人群中,尚书夫人牙尖嘴利的开口,满脸看笑话的表情。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母女二人一个德行。
沈风也黑了脸,压住心中的怒火,沉沉开口。
“将那不知天高地厚的两人拖出来,本相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
“老爷不可!”
众人循声望去。
人群中,翠喜忽然跑出来,跪在左相跟前。
“奴婢方才瞧见二小姐出了膳厅,过不久齐王也出去了,奴婢害怕。”
这么劲爆的消息,一时间在人群中炸开。
“按说这二小姐也是准王妃,这么着急,可是丢足了相府的面子啊!”
“可不是吗,只看这左相如何收场了。”
“还能怎么收场,要是给天家知道了,她沈景云准齐王妃的名头可就不保了!”
沈风此刻的表情只能用精彩来形容,又急又怒。
“来人,将门打开!”
“老爷!”
端遥一下子拦住家丁。
“给云儿个面子吧。”
“让开。”
沈风此刻的厌恶之色已经溢于言表。
“她沈景云何曾给我过面子?竟敢当着众人的面做出这种肮脏之事!”
而低垂着头的翠喜,眼中却闪过一丝兴奋。
又要为小姐除去一个祸害了,这样或许就能少了一番毒打。
只是,众人都没看见,沈景云已经悄然到了人群后面。
无视端遥的阻拦,家丁迅速将房门打开,里面一男一女依旧交叠在一起,女人头发散乱,高声叫着。
而那压在上面的男人,赫然是齐王。
“将他们二人分开。”
随着沈风的怒喝,一个粗壮的仆妇上去拉开了长孙君逸。
怀中骤然一空,那女人还不满地低声哀求。
“我还要,好难受”
场面之不堪,让那些久经宅斗的夫人们都为之侧目。
“沈景云,你好大的胆子!”
看着此景,沈风只觉得血压骤然上升。
“父亲这是怎么了?为何要骂女儿?”
人群最后,一道清冷的声音忽然响起,宛如平地惊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