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目睽睽之下,张庆山稳步走到了大华戏院的门口,被站在门口的一排大汉拦住了去路,张庆山平静地说道:“你们进去通报一下钟老板,就说张庆山到访。”
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对张庆山刮目相看了起来。丁一山和小强子心里想,我的这个兄弟就是牛,他俩的脸上也像有光似的。
何长青和郑资水真没想到张庆山已成长为一个可以平息一场大战的人物,这哪里是他这个年龄所能干的事情,虽然结果没有出来,但他表现的那一股沉稳的大气可不是能夠装出来的。
尹大龙则傲娇地仰起头,好像身为张庆山的小弟是他莫大的光荣。
大华戏院门口,一个中年人匆匆出来,非常谦让的把张庆山迎了进去。
所有人见证了这这一点,更加认定了张庆山的不凡。
在张庆山刚刚走进了大华戏院时,从路边又涌出了一百多号人的队伍,为首的一个大汉扛着一把大刀,左右地看着,像是在找人一样。
这家伙一眼看见了身高马大的尹大龙,大声的叫道:“大龙,我庆山兄弟呢?我是刚刚听说我兄弟来了,才匆匆的招集了几个人前来的。”
“我大哥进去了。”尹大龙指指戏院大门回答道。
“那好,还没来晚。”原来这是贫民窟的双蛇彪,他的地盘离这里不运,听人说张庆山和宝庆帮来到了这里,帮主赵麻子不在家里,他就匆匆的叫了一些人拿着家伙赶了过来。
“大龙,这是我兄弟的队伍吧?”双蛇彪指着前面的队伍问道,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双蛇彪对着他的一百多号人大声喝道:“兄弟们,不要丢我庆山兄弟的脸啊。”
看见是来增援张庆山的,聂大耳和何长青走了过来,尹大龙一一的介绍,都是大汉口响当当的人物,英雄惜英雄的在一起彼此寒喧着,从此,经过了张庆山这个媒介,这几路人马就结成了兄弟联盟了。
大华戏院里。
张庆山跟在那个中年人的后面来到二楼,二楼的客厅外站满了保镖,对所有的来人都是警惕的凝视着。
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蹦蹦跳跳的走了出来,一下子挽住了张庆山的手臂,娇嗔地说道:“庆山哥哥,你骗人,说好来看我的,一直都没来。”
“我这不是来了吗?我告诉过你,现在还不适合剧烈运动的。”张庆山说着,用手在小女孩子颈脖处使内力探索了一下。
要说张庆山和这个钟福太还是蛮有瓜葛的,这钟福太的儿子钟卫道是清政府第一批公派留学的字生,钟卫道留学英国,刚好住在中国通的亨利家中,和丽苏在一个学校。
这次亨利携女儿来中国刚好在汉口,自然而然的和钟福太一家成了朋友,张庆山帮丽苏看好了腿伤以后立马被钟福太请到了钟府。
钟褔太最疼爱的小女儿钟卫怡在一次骑马中摔伤了脖颈,导致瘫痪在床,钟福太在全国各地找遍了所谓的名医,都不敢动手医治,表示无能为力。
当他得知丽苏的病被一个中国的青年看好了,他也想试一试,因为丽苏的病也是遍访名医都无人应承的,所以他抱着一丝希望请来了张庆山。
张庆山用内力探索了钟卫怡的脖颈处,发现是颈骨受伤引起内肿触绊了中枢神经,才导致她行动受制的,说实话,如果是颈骨断裂措位严重的话,以张庆山当今的功力是无力回天的。
但钟卫怡目前的情况不算太严重,那些名医都认为是颈骨断裂措位了才不敢医治,因为他们没有张庆山可以用内力探视骨骼的功夫,作为修仙一派,这只是很平常的功力。
张庆山答应了为钟卫怡治疗,把钟福太激动得老泪纵横,因为有丽苏的例子,他对张庆山也增添了信心,特别是躺在床上的钟卫怡更是兴高采烈,她差涩地对张庆山说道:“庆山哥哥,你要是治好了我的病,我就是你的人了。”
这小丫头。
张庆山知道钟卫怡只是颈内水肿才挤压了中枢神经的,只要消除水肿就可以活动自如了。
他开始用内力促使体内加快消肿,在他每次去帮丽苏恢复的时侯就去一趟钟府,在他第五次用内力促使体内完全消肿以后,解除了对中枢神经的挤压,钟卫怡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把抱住了张庆山的脖子大哭了起来。
“好了,不能过于激动,毕竟刚好。要循行渐进一步步的来,来,慢慢的下床。”张庆山搂着她的腰,让她慢慢的落地走动,小丫头兴奋得满脸通红……
现在,钟卫怡挽着张庆山的手走进了客厅,客厅里的钟褔太站了起来,朗声地说道:“你要是再不来的话,我的宝贝女儿可要满世界的去找你呢。”
“爹,看您说的,庆山哥不是来了吗?”钟卫怡娇萌萌哒的说道。
张庆山对钟卫怡说道:“我刚才探视了你的颈骨,己经完全的好了,今后你又可以做运动了,但要保证在安全的前提下,知道吗。”
“知道了,我听你的。”钟卫怡小声应道。
“你看看,我的话她一句不听,还说我啰嗦,你庆山哥哥的一句可抵上我十句。”钟福太吐槽的说道。
“专说我的坏话,不理你了。”钟卫怡横了她爹一眼,把张庆山推到椅子上坐了下来,甜甜地说道:“我去给你倒一杯咖啡。”说着蹦蹦跳跳的朝外间走去。
张庆山连忙站了起来,拱手对钟褔太和他身边一位儒雅随和的男子行礼道:“钟叔,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
“我知道你是为何而来,不过,在汉口,除了你的面子外,任何人的面子我都不会给的。”钟福太和颜悦色的对张庆山说道。
“主要是在我的家族生死存亡之时,聂大耳亲率他的百名手下帮助我们度过了一劫,这个情义我不得不报,还望钟叔成全。”张庆山发自肺腑的说道。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你的面子我给。”
“谢钟叔了。”
钟卫怡端着一杯香气扑鼻的咖啡走了进来说道:“喝了咖啡再走。”
“还有。”钟卫怡对张庆山说道:“后天上午陪我去跑马场。”
“好,一定。”张庆山笑着应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