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朝烟站在女人面前,女尸不知疼痛一般仍旧在挣扎着,身上因挣扎而被贴脸磨破了皮,可是女人就像是没感觉一样。
一旁的守卫看着女尸不禁感慨道:“王妃,这东西还真的是属下第一次见到,在被铁链绑着的情况下,还能这样剧烈的挣扎着。”
慕朝烟闻言也笑了笑,不说这守卫第一次见,她这个二十一世纪的人,又何尝不是第一次见呢。
“是啊,毕竟这东西不是人,自然能做出我们常人所做不到的,你好生看管着,切不可偷懒人女尸逃了去。”慕朝烟揉了揉额嘱咐着,而后摆摆手让守卫到一旁去,此刻她正一步步的靠近女尸。
让她没想到的是,女尸在她接近的那一刻突然变得安静下来,嘴蠕动着,好像有什么话想说。
慕朝烟心中猛然一紧,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女尸仍旧蠕动着嘴,慕朝烟心中越发的迫切想要知道她接下来想说的话。
“你是…你是谁?”
“你为...为什么...不害怕我?”
听到女尸零碎的说出了这么两句话来,慕朝烟顿时兴奋起来,她迫不及待的问道:“你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身份?为什么会在公主墓里?又为什么会像常人一样会说话,会有情绪?”
她一连串的问出了好几个问题,女尸却是僵硬的转动脑袋,显然她说的这些话有些超过了她的知识量。
见女尸不回答,慕朝烟也不着急,女尸能说话,仅仅只是这件事,就已经够让她震惊的了,更别说之后还能从她身上套出更加有用的信息。
回到自己的房间,慕朝烟并没有把女尸会说话这件事告诉墨玄珲,第二天一大早,她又来到女尸跟前。
女尸还是老样子,说着和昨天一样的话,可是今天她明显的发现,女尸说话完,明显比昨天流畅很多,但说的仍旧只有那几句话。
在之后的几天时间里,慕朝烟几乎天天都会来女尸这里跟她说话,久而久之,她发现女尸似乎就只会这几句话。
注意到这个细节,她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画面,女尸的样子像极了她在现代玩过的上了发条的人偶。
思绪这里,慕朝烟抿了抿唇,心中似乎有了猜测,站起身对一旁的守卫说道:“你们几个人将她绑起来,让她平躺在地上。”
闻声,几个身材高壮的男人按照慕朝烟说的话,将女尸固定在石桌上,让所有人疑惑的是,这女尸十分配合他们,在搬运的过程中,女尸几乎没有挣扎过,除了嘴在不停的动着,这个样子和之前狂躁的女尸行成了对比,若不是他们一直守着,几乎个个都以为这女尸是不是中途换了一具。
慕朝烟将女尸身上的衣服扒开,用手轻轻摸着,而后便发现了不同之处,女尸身上的肉不像是人死后时的状态,倒像是在木头上涂抹了一层白色的油漆。
看着女尸,慕朝烟更加确定自己之前的猜测没有错。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她拿出一把小刀,小刀锋利无比,慕朝烟深呼吸了口气,命令守卫们转头过去后,这才在女尸的肚子上划了一道口子。
而转头过去的守卫们,虽然不清楚慕朝烟到底想干什么,但多多少少也猜测出了那么一点,在听到她让他们转过去后,心中反而松了口气,毕竟吓人的场面,他们也是不愿意看的。不过诡异的是,那里头并没有他们想象的东西,自然这一点,除了慕朝烟目前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慕朝烟眯了眯眼睛,看清楚了女尸肚子中的构造。
这具女尸果然是用特殊材料制造出来的人偶。
反应过来,慕朝烟赶紧将女尸
的衣服穿好,这具女尸身上有太多的谜题需要去解决,在这些谜题没有解决清楚之前,还是不要让其他人知道这件事。
而另一边,墨玄珲府上的一间破旧的房子里,南使正躺在地上,刺眼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只见他皱了皱眉后,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南使发现自己正待在一个陌生的环境当中,猛的反应过来连忙从地上坐了起来,警惕的注意着四周。
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他不是在公主墓吗?怎么到了这里?
南使心中一连串疑惑着,走到门口,开门时这才发现门已经被人从外面锁上了,南使抿唇冷着脸,神色暴躁的将门晃了又晃,外面这才传来一声不耐烦的声音。
“你给我安分一点!”
听到男人的声音,南使摇晃门的动静更大了,为了能从这里出去,他不得不先将声音放软,“这位小哥,我想问问,那天从公主墓里面挖出来的女尸现在怎么样了?”
“你问这个作甚?”男人反问了一句,而后有些得意的说道:“那具女尸,当然是被我们王爷拉回来了。”
听到这话,南使暗中松了一口气,刚刚他还担心女尸会不会已经被他们给肢解了。
那具女尸可是他这辈子所追求的机关术,想起那天他第一次看到女尸的时候,当时被吓得大脑空白,很多东西他都没有注意到。
如今再次回想起来,却突然发现那具女尸根本就不是人的尸体,而是用机关术制造出来的个常人无异的人偶。
若是他也能掌握这门机关术,那么不久的将来,他一定可以知道让人长生不老的秘诀。
可是,要想知道这一切,他就必须从这里出去,把女尸偷走,偷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也只有这样,他才能安安心心的继续搞他的实验。
可是外面的人显然是不会让他离开的,他只能自己想办法从这里离开了。
南使抬头将四周扫视了一圈,发现他的正对面有一个破旧的窗户,他悄悄地走过去,小心翼翼的将周边的废弃椅子搬了过去,然后从窗户逃了出去。
外面的人听到一声东西破碎的声音,立马意识到不对劲,他赶紧打开门,便看到里面的人已经不见了,窗户还在,却少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