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毕竟是如今看起来最为可行的法子了。
大致想好接下来的路线之后,墨玄珲就将自己身边可信的手下叫了过来,想要和他再商议一下接下来的具体事项和之后要做的事情。
“那您接下来打算怎么做呢?”墨玄珲身边的手下问道。
“我先暂时伪装成从北帝偷跑出来的少爷,以此混进防线之内,然后再打探出傅莹的位置,伺机营救。”
墨玄珲略微思索,然后如是说道。
原本他自身就带着一股子少年贵气,难以忽视,装作从北帝偷跑出来的少爷绰绰有余。
不过现在面前却摆着一个难题,若是要装作从北帝偷跑出来的少爷,少爷所穿的衣服可都是穿金戴银,而墨玄珲如今却并没有这样的衣服,可以用作伪装。
手下知晓了墨玄珲的困惑之后,当即拍了拍胸脯,“咱们这村子里手巧的人特别多,,把这件事情交给他们吧,保证把事情办得妥妥的!”
确实是如此,虽然平民们没有什么赚钱的本事,但是却各自有才,那些裁缝们所做的衣服不仅看起来好看,而且相当的省布料。
至于布料的问题,则是有一个孤女拿出了自己的亲生母亲留给自己结婚用的布料,镶着金边勾勒着金丝的衣服,的确是显得贵气无比。
“好好好,就用这个料子!”裁缝看到了这件料子,当即就拍板用这个料子来做衣服。
墨玄珲也在从旁指导,衣服的款式,还有时下流行的裁缝还不是特别清楚,这个时候就由墨玄珲来出手指导。
“把这个往这边改一点,这边的线条可以略微弯曲,线的话用这个颜色更为好看一些。”
墨玄珲指着衣服的一个袖边,对裁缝说道。
衣服的款式做好之后,一群人连夜给衣服上赶出了绣花。
同时,墨玄珲又从平民当中选出了两个年轻,长得不错的人装作自己跟在身后的奴才。
“就你们了,之后就跟我身边,把傅莹给营救出来吧。”墨玄珲点这两个长得还不错的小年轻。
“是,我们保证完成任务!”被点到的小年轻十分激动,脸颊都经不住变得通红。
在衣服和人都选好之后,墨玄珲便打算动身了,毕竟把傅莹越早就出来才能越早安心,拉出了从山匪那里抢来的马车,墨玄珲就这样和之前选好的两个小年轻大摇大摆的向着北帝防线驶去。
到了北帝防线边缘,果然如同墨玄珲所预料的那样,被拦了下来。
“你们三个快报上名来,是什么人?来此处有什么事?!”守城官兵状似凶恶,对着墨玄珲等三人恶言出声道。
墨玄珲和身边跟着的两个年轻人早就已经说好了,之后应该要做的“事情”。
对于守城官兵所说的话,墨玄珲早就已经有所预测,所以在他们刚出口之时当即就像一个真正的北帝偷跑出来的大少爷一样,对着守城官兵一声怒道。
“你们又是个什么东西?还敢在这里来下本少爷的马车,是活的不耐烦了是吗?”最后一句话,真真是把一个从小被娇生惯养的大少爷的语气模仿了一个十成十。
守城官员何曾不曾遇到过这种娇贵的大少爷,对于墨玄珲所说的话,自然威胁力不高,依旧还是关注着这个娇贵的大少爷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少跟老子废话,在这边境当中谁还管你到底是不是少爷啊,实话实说,你到底是从哪儿来的?要去哪里!”
虽然说守城官兵对于这种娇贵的大少爷背后可能所蕴含的权势,感到有些惧怕。
但到底还是得尽忠职守,万一让奸细混入到了
国境之内,那还说什么享受荣华富贵,那可是连脑袋都要掉的事情。
“哼,就你们这群守城官兵,我爹一句话就可以把你们给弄的,打入天牢!我爹乃是丞相,身为丞相之子的我可还从来没被人呵斥火,你们几个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如此与本公子说话,信不信我回去就让我爹摘了你们的帽子!”
墨玄珲模仿着娇贵大少爷的语气,像是故意说了口似的,直到把丞相两次专门说了出来,才浮夸般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像是终于意识过来这件事情是不能随随便便说出口的。
然而这样的“表现”对于守城官兵来说才是更加真实可信的,墨玄珲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听到了丞相二字的守城兵当即就诧异,随后去看跟在那少年,身后的两个奴才,果不其然看到奴才一脸的“面如土色”,活生生的就是一个被暴露身份,害怕回去,被惩罚的奴才罢了。
两个守城卫兵交谈了一下,互相点了点头,眼神示意彼此,终于相信了这墨玄珲的身份。
对于普通老百姓他们当然可以随随便便说话,但若是这丞相的儿子,那可就不可以随随便便。
两个守城卫兵,彼此兑换眼神,当即同时向墨玄珲和两个跟在身后的小奴才赔笑着说道,“对不住啊,对不住啊,是我等有眼不识泰山,认不出您的身份,您可千万大人不计小人过!”
“那还不快放本少爷过去,愣在这干嘛呢?”自然而然所带的贵气和纨绔之意几乎溢于言表,这样的气质,反而更是让得守城卫兵相信,这就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大少爷,越发恭敬的赔笑道。
“是是是,立马进立马进,我们马上给您开门。”就这样,墨玄珲一群人被恭恭敬敬的请进到了防线当中。
天空万里无云,一片湛蓝,时不时有大雁飞过,咕咕作响。
如疾风般的双腿穿梭在草丛里,发出细细碎碎的声音。
“赶紧走。”慕朝烟沉稳的指挥姬脩等人。
“我没料到防军会发现我们在那里出现,当下之急,是先躲起来再商量对策。”慕朝烟转过头来坚定的看着姬脩说。
刚过来的路上,在一客栈里,不料发现有防军的巡逻,他们的计划因防军的出现暂时被取消,为了不被防军的人查出他们,只好下策逃走,先躲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