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贩子被墨玄珲这么一吓唬,把什么都说了,可惜就是没有墨玄珲想知道的。
墨玄珲眯着眸子,舌尖轻抵着牙,哑声逼问:“最后一个机会,说出他们去的地点。”
几个情报贩子瑟瑟发抖,他们是真的不知道,可是面前这人不相信,他们也不想再继续被折磨,个个纷纷做出了努力回想的样子。
墨玄珲看他们这个表情,也知道在他们嘴里套出来情报没有戏了,这时候一个将士走了过来,小声耳语着。
“沈谌许那人狡猾的很,他有很多的情报贩子,这些只不过是他舍弃下来的,真正能得到沈谌许消息的人已经跑了。”
墨玄珲也知道沈谌许不好对付,但是他心里还是恼火,他强压着怒火对还被绑着的情报贩子们说。“你们谁知道沈谌许的底细,什么消息都可以。”
几个情报贩子慌张的很,沈谌许平时很神秘,就算是那些被他信任的人也不知道他的底细,这个问题问自己怎么可能回答的上来。
“这位公子,我们是真的不知道啊。”
还是最开始那个胆子大一点的情报贩子回答的墨玄珲,剩下的人也马上附和,闻言后者蹙眉,“看来你们是真的觉得我的脾气太好了。”
情报贩子们相互看了一眼,谁会认为这个上来就要活剥人皮的修罗脾气好,可问题在于他们是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的,便拖出去宰了,留着性命也无用!” 墨玄珲阴冷一笑,将士听闻也不含糊,马上就抓着最开始说不知道的人往外走。
只听到外面惨叫了一声,刚才走出去的将士,带着浓浓地血腥味回到这里,剩下的情报贩子看出墨玄珲要动真格的了,即使不知道也更加拼命回想沈谌许的点点滴滴了。
墨玄珲的将士都是跟着他上过战场的,什么血腥手段没见过,是以这些用来吓唬这群人是正好。
“我只给你们一刻钟。”
说完了这句话,他便离开了屋子。
墨玄珲已经开始冷静下来了,他清楚的知道沈谌许的目的为何,无非就是想要宫忆礼。
而沈谌许派人抓走了慕朝烟,唯一的一点,就是只会用来换宫忆礼,他只要一日不交出宫忆礼,后者便不会轻易的伤害她的性命。
他最担心的一点,便就是是沈谌许这个人。
一开始他们接触的时候,沈谌许就表现得翩翩公子一般,可这种人的城府极深,深到他若是不自主说出想要宫忆礼,他都猜不出到底沈谌许的目的。
这种人一直围绕在慕朝烟身边,且她现在还心智不完全,要是被沈谌许利用了那就糟了。
墨玄珲离开了房间后,有几个人想起来了什么,马上大叫着让他回来,将士却拦住了他们,言明让他们先说。
想着早说晚说都是一样,那几个贪生怕死的情报贩子就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了,“市主与我们相见的次数很少,我们一般都在他指定的位置领任务。”
“我也是一次偶然才看到,他的背上好像有一片刺青,形状很奇怪。”情报贩子边回忆边说,到现在他也不知道那刺青上面是个上面形状。
将士听到了这话,马上去找墨玄珲汇报。
闻言这番话,他思考再三,刺青在他们这里可是不多见的东西,除了被抓过的囚犯还有极恶之人,就不会有人会有刺青。
但沈谌许的各个特征都极其不符合,被抓过的囚犯的刺青在脸上,而听消息沈谌许的却是在后背上。
沈谌许的长相又很不符合极恶之人,墨玄珲倒是真的有点好奇沈谌许的身份和背景了。
墨玄珲走
了回去,对着说出这样消息的人问道:“你再好好想想,他背后的刺青到底是什么样的,表现好了,便放你离开。”
情报贩子想的脑子都有点发热了,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来,随即道:“好像是一个地图形状的,当时我离的远,实在是记不太清了。”
墨玄珲也知道再问下去不会得到有用信息,随意摆了摆手后,将士们把这群情报贩子便放回去了。
“再去医馆看看。” 墨玄珲还是想回慕朝烟失踪的地方去找一下,那里应该还有线索。
卢迪跟着墨玄珲一起去医馆,医馆是卢迪找的,慕朝烟失踪里她也有一定的责任,她生怕因为自己让她出了事情。
墨玄珲知道卢迪一直跟着自己的原因,自己又何尝不是有责任呢,若是自己多检查仔细些,他的烟烟也不会被带走。
“你不用太自责,是我让你去找最好的大夫。” 墨玄珲相信自己能把慕朝烟找回来,也就不会因为这一点小事而责怪卢迪。
两人急匆匆赶到了医馆,再次在里面细细搜查一边,发现了一个隐蔽的密道。
“这估计就是带走烟烟的地方了。” 墨玄珲也不知道说给谁听,他的声音很低沉。
“你不要跟着我下去,我自己去一趟,你在上面看着,有什么异常通知我。”说完这话,他便跳了下去,剩卢迪一人在上面为他和慕朝烟担心。
墨玄珲沿着密道走下去,密道修的很完整,看上去不是一天两天完成的,想来沈谌许在这里确实有一定的势力,但是想要把慕朝烟从自己身边抢走,光这一点是不够的。
走到了密道的尽头,墨玄珲发现出口处已经被炸毁,对于这一点他早就设想到了,毕竟沈谌许那个人做事滴水不漏。
他用手试探了一下碎石堆压的程度,没有慕朝烟在身边,他是一刻也不能忍,搬开了两三块后心知自己一个人弄不下来,随即回去。
要是自己还浪费时间,慕朝烟的处境会更加危险。
看到墨玄珲返回,卢迪连忙问道:“怎么样?能找到王妃吗?”
后者闻言摇了摇头:“把出口处的碎石全搬开至少需要两天两夜,若是花费这个时间,到时候人都跑走了。”
卢迪又垂头丧气了,很难不自责。
另一边,看着高烧不退的人,沈谌许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