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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且让我试一试,现在真的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墨玄珲央求着慕朝烟,因为自己身上的伤势,慕朝烟已经狠狠的看着自己好久都没有晨起练武。
他是真的技痒难耐,还是忍不住的在慕朝烟面前请求起来。
慕朝烟微微皱着眉头,努力的压住自己想笑的面孔。
自己少有的看着墨玄珲这样一幅神情,好似一个强烈渴望想要吃糖的孩子,偏偏自己就是不给。
“我都已经说了很多遍了,你身上的伤口没有好,我是不会同意的,如今还早,你若是无事就再多睡会,昨天晚上也挺累的。”慕朝烟想起墨玄珲昨夜深夜为了炎王府的事情还在商议,心底也是心疼,并不答应墨玄珲现在就去动武。
然而,此话一出,墨玄珲一下子坏笑起来,显然是他误会了慕朝烟的意思,“为夫不累,今晚我还可以,你看我身体英朗的很。”
说着,墨玄珲挺了挺身子,眼神中的坏笑早就透露了他的意思,这让慕朝烟登时有些不好意思的脸红起来。
“你,你别跟我贫,现在还是修养为好!”慕朝烟害羞的猛的转身,佯装狠狠地说道。
墨玄珲一把抱住了慕朝烟,凑在了慕朝烟的耳边,低沉的声音就这样响起,“烟烟你不是都试过了,我可以的,所以现在技痒难耐,试试也是可以的。”
慕朝烟被墨玄珲这样的声音有些受不了,而且耳畔还受着墨玄珲说话的热气不断的袭来,实在有些痒痒,心底也是无奈。
“既然如此,你且试一试,千万不要伤了身子,注意伤口才是。”慕朝烟谨慎的提醒着,伤口才刚刚恢复,她还是多少有些担心。
墨玄珲二话不说就提起了自己的家伙,来到了庭院中开始练剑,一招一式如同行云流水,就连旁边观看的人都是看的上瘾,当然慕朝烟也不例外。
就在慕朝烟观看的时候,宫忆礼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来到了慕朝烟的身边,看着她一直认真的盯着墨玄珲看,宫忆礼虽然不忍心打扰,但是他心底还是憋着想说很久的事情。
实在忍不住,宫忆礼拽了拽慕朝烟的衣角,一脸真诚的看着慕朝烟。
慕朝烟恍然回神,低头发现宫忆礼正在身边,显然是有什么事情的模样,所以马上蹲下了身子,温柔的询问道,“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事情?”
宫忆礼怔怔的看着慕朝烟半晌,才哑声开口道,“我想学医术。”
慕朝烟惊讶,没想到宫忆礼竟然主动前来寻找自己说这件事,看来是真心想要做的。
这倒是和自己昨天想的正好一样,且还没有通知轻尘,宫忆礼就自己主动来了。
“好呀!你喜欢就是好的,轻尘那里正好缺一个徒弟,你放心,只要我去给你好好说一说,轻尘一定会收你为徒,他懂得多,你自然能学到更多!”慕朝烟心底高兴,看着宫忆礼愿意学着什么,满意的笑了笑。
可听着慕朝烟的一番话以后,宫忆礼的表情却变得不是那么的开心,反而是猛的摇了摇头,让慕朝烟很是不解。
“怎么,你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好吗?”慕朝烟不解,说着就把宫忆礼拉到一边坐了下来,认真的看着宫忆礼的小脸。
宫忆礼有些木讷的看了看慕朝烟,随后摇头,挤出了一句话,“不,我要跟你学,学毒。”
宫忆礼认识慕朝烟的时间没有墨玄珲长,不过他也知道慕朝烟的毒术十分厉害。
慕朝烟心底有些惊讶,不仅仅惊讶宫忆礼要跟自己学毒,更是惊讶自己竟然在宫忆礼的眼里看到这么坚定的神情。
可是,这件事情并不是说说而已,自己
学毒自己最是清楚不过,想要学毒就要明白,要毒别人先毒自己,没有基础学起来也是很难。
“我知道你是真心想跟着我学,但是你要明白,学毒需要一些基础,不然会十分的困难,不仅如此,学毒不比其他,最为危险不过,我不想让你冒险,你自己可考虑清楚了吗?”慕朝烟微微皱着眉头,她本意并不想宫忆礼冒着这样大的风险的。
听到慕朝烟说的这些话,宫忆礼面不改色的点了点头,眼眸中的坚定更是一点都没有褪去,反而有一种更为坚定的意思。
慕朝烟心底有些犹豫不决,忍不住的抬头看了看墨玄珲,想听一听他的意见。
墨玄珲明白此时慕朝烟犹豫,所以一个闪身来到了慕朝烟的身边,“学毒危险,看来宫忆礼这样坚定是真心想学,既然真心又坚定,你且同意吧。”
慕朝烟看到墨玄珲点头,心底也算是有了一个决定,所以也微微的点了点头,认真的看着宫忆礼,“既然王爷都说你是认真的,那我也相信你一定会学好,只是你如今一点基础也没有,学毒先学医,你且跟着卢迪学习一些医术如何?”
宫忆礼开心的笑了,猛的点了点头,“好!”
慕朝烟看着宫忆礼激动开心的离开的背影,心底觉得有些五味杂陈,想来宫忆礼学习一些东西也是好的。
但是学毒确实危险,这让她心底隐隐的有些心疼的,毕竟和宫忆礼相处这么久,已经对宫忆礼有了一些感情。
宫忆礼离开以后就径直前去寻找卢迪,高兴的告诉卢迪这个消息,“我可以学毒了,现在可以跟你学习医术。”
卢迪浅浅的笑着,她就知道,宫忆礼一定会学习,而慕朝烟也一定会同意,所以卢迪弯下身子摸了摸宫忆礼的头,“既然如此,跟着我学习医术,我可是很严格的,你可做好了心理准备。”
宫忆礼满眼都是光芒,坚定的点了点头,两人相处的很是和谐。
慕朝烟起初还有些担心,因为宫忆礼并不是外向的孩子,慕朝烟还是有些害怕卢迪和宫忆礼之间沟通会有问题。
没想到,就是这么一小会的观察,慕朝烟就发现,宫忆礼竟然和卢迪相处得很和谐,这也让慕朝烟放心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