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却不以为意,,“你到是喊啊,我看到底谁能来救你。”
任芷萱看着他伸出来的手,眼里充满了厌恶,“是不是辛玲让你来的,我跟你并没有任何仇恨,你为何一直针对我?”
上次的事,辛玲亲口告诉她,是她所为。
漆黑的夜,幽暗的胡同,女人身上的幽香,刺激着男人的神经,一刻都等不下去。
如果不是辛玲打断,上次他就已经得手。
这次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过这个女人。
“要怪只能怪你的这张脸,我想任何男人见了都会有别的心思,我也不例外。”
男人说着,脸上是猥琐的笑。
下一秒,恨不得将任芷萱压在身下。
任芷萱被堵在墙角,一张脸惨白如纸,心里已经害怕不已,但面上却一片平静。
“你最好想清楚我是什么身份,你真的有胆碰我?”说完,她目光扫了一眼胡同口。
任芷萱心里期望,陈风可以从天而降,将她救出魔掌。
自嘲一笑,陈风怎么会出现。
男人见她这幅模样,心里越发得意,“你别痴心妄想有人来救你,这里我都观察的清清楚楚,除了你之外,没人来过。”#@$&
任芷萱暗暗懊恼,她怎么会如此大意,竟然来打这里?
“只要你放了我,你想要多少钱,我都会给你。”她只能尽量拖延时间,希望可以有人经过。
男人也不傻,“你少忽悠我,老子不缺钱,就是想尝尝你的滋味,我到想看看,你跟辛玲到底谁的滋味更好。”
任芷萱诧异,原来辛玲已经……
男人说完,直接将任芷萱抵在墙上,大手就伸上她。%&(&
胡同里,凄惨的声音,响彻整个胡同。
随即,一声惨叫,更加侧耳。
任芷萱跌入一个结实温暖的怀抱,被男人抱在怀里,暗哑的声音在头上响起,“没事了。”
任芷萱诧异,一颗心砰砰跳个不停,还没从刚刚的惊恐中缓过神来。
听着熟悉的声音,她抬眸,落入眼底是陈风的俊脸,一张脸冷如冰霜,双手紧紧的抱着她。
此刻的任芷萱有种错觉,陈风仿佛很在乎她的感觉。
眼神暗了下来,陈风怎么会在乎自己?
但眼泪还是不受控制的流出来,凝着陈风开口,“你怎么会在这?”
失落归失落,任芷萱还没忘此刻的情形。
陈风眸光幽深,幸好他及时出现,不然,真不知该发生什么?
看着她的眼泪,内心不知为何,微微触动一下。
大手轻抚她的后背,“别怕,我在。”
一句话,让任芷萱心里暖暖的,真希望他可以一直这样抱着她,不放手。
男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手捂着肚子,大声对陈风呵斥,“你是谁,少管闲事。”
陈风依然抱着怀里的人,侧身,眸光在黑夜里,显得更加凌厉,“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事你接下来的去处。”
地上的人一哆嗦,但依然逞强,“我的去处我自己知道,跟你没有关系,你少管闲事,放开那个女人,这是我们的事,跟你没有关系。”
这次错过,恐怕他再想得到这个女人,比登天都难。
陈风嘴角勾起一丝冷狐,“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任芷萱坐在车子里,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嘴角自嘲的勾了勾,“我知道你不会相信。”
她低敛眸光,长睫掩饰眼里的情绪,“不管怎样,我都要谢谢你。”
如若不然,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她也不确定,自己真的被欺负,还会不会有勇气活下去。
车厢里的气氛有些沉重,陈风目光冷漠,“我送你回去。”
车子很快停到任芷萱的住处,“好好休息,事情我会处理。”
任芷萱眸光看过来,深凝了一眼陈风,推开车门下车。
不管陈风说的是什么事,她都不想去管,总之,事情过去了,她也不想再提。
毕竟哪个女人都不想,将这么恐惧的事放在心上。
任芷萱到家,将房门关好,眼泪再次流出来。
她只是一个女人,接二连三的发生这样的事,任她内心再强大,也经受不住。
陈风的反应,更加让她心里发凉。
空旷的废弃工厂,男人一脸的青紫,惊恐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欲哭无泪。
“还不说实话,你到底为何要这样做?”
陈风冷声,目光冷凝着被绑在椅子上的人。
男人刚要开口说话,嘴角就被牵动,疼的他嘶了一声,却不敢隐瞒,“我说的都是真的,真的是那个女人,她让我这样做的。”
陈风眸光冷幽幽的,如同暗夜里的魔鬼,“你再说一遍。”
滑落,人就已经起身,一把拎住男人的衣领,将他从椅子上提起。
男人被揪住衣领,有些喘不过气来,脸色铁青的咳嗽着,“我说的都是真的,真的是辛玲让我去做的,你不信,可以看我的通话记录。”
陈风目光微动,刚刚车上任芷萱就是这样跟他说,指使的人是辛玲。
但他想不明白,辛玲跟任芷萱无冤无仇,为何要这样做?
“她做的目的?”陈风冷声。
男人微楞,很快就反应过来,“那得问你啊,你是她的男朋友,你想想,到底做过什么让她不高兴,才会这样对付旁人。”
陈风眸光幽深,辛玲跟任芷萱没有任何恩怨,如果说有不高兴的,也就是任芷萱喜欢自己的事。
难道……
陈风心里已经知道了答案。
一把将人推出去,男人被绑着,一个不稳连同椅子一起摔了出去,直接倒在地上。
突然,他大笑起来,笑的格外得意。
“你笑什么?”陈风皱眉。
男人想起身,却被束缚,抬眼看向陈风,“同样身为男人,你真是可悲可笑,竟然连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
男人摇了摇头,他也知道自己的下场,索性就破罐子破摔,谁都别好过。
“你堂堂陈氏接班人,自己的女朋友竟然跟了别的男人,你却全然不知,现在还沾沾自喜,你知道她都做过什么事吗?”
陈风眸光微凛,眼里闪过一丝冷意,“你胡说什么?”
男人却不以为意,嘴角不屑的勾了勾,“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不是已经有数了。”
陈风不愿相信,但辛玲脖子上的红痕,是他清晰见过的,怎么会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冷风过,陈风幽深的眸子越发暗沉,冷凝着地上的人,双眼露出愤怒的光。
男人身体哆嗦一下,“你想做什么,杀人偿命,你难道想犯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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