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的话,能发现陈老婆子每走一步都嘶一声,不时的揉着身上骨头。
“刘寡妇,你教的好女儿,看把我孙子打的,你个不要脸的贱人,养个女儿也不是个好的,一家子都该活活烧死!”
只见那陈林和陈大丫身上好些青紫,陈林脸上多了许多挠痕,陈大丫的脸直接肿了。
“娘!”陈大丫惊呼。
刘寡妇见陈大丫这样,也是大惊,“死丫头,谁打的你?”
瞪着陈老婆子,“你个死老太婆,老天咋不降下一道雷劈死你,你全家才是该死!”
陈大丫忙脱外套给刘寡妇挡着,恨恨的扫过众人,最后盯住了看戏的夏灵溪:是她,肯定是她干的!
没说几句,刘寡妇和陈老太婆又打到了一起,那几个家里被放衣服的女人也跟着帮忙。
至于那几个男人,开始的时候还帮着挡一下自己媳妇,怕打死了刘寡妇,现在闹这么大,直接耸着脖子站一边。
“这出戏好看啊,太好看了,鼓掌。”夏灵溪小手拍着,笑得开心。
“打呀,别愣着呀,接着打呀!”她小声的喊加油。
不慌不忙的往嘴里放一棵又大又红的樱桃,顺便给三哥抓一把。
最后这出闹剧,以夏淮生回来呵斥结束。
关于结尾,就跟刘寡妇说的一样,如果她有罪,要被沉塘,那么许多男人都不能避免,那些女人求情,不想自己男人死,这事只能不了了之。
夏家。
夏灵溪他们回来,发现楚谦默已经从门板上下来,坐在院子大树下吹风。
夏元月和夏灵溪异口同声:“你咋还没走?”“你咋下地了?”
楚谦默神情冷淡,自动忽略夏元月:“门板躺着不舒服。”语气有些委屈。
夏灵溪上前,给他把脉,她最近在学着把脉,感觉脉象奇怪,她也说不上来,大概是她学艺不精吧。
又摸了摸他额头,发现还是有些烫:“我去给你煎副药,我家房间不多,没有空床,等会儿我给你另外铺一个吧。”
说着就去抓药,进了厨房。
夏元月冷哼:“哼,小白脸,别以为我妹妹好骗,看你打扮不俗,身份肯定不简单,身上伤口众多,可见经过激烈打斗。可身旁无一下人,要么是都死了,要么就是故意没带。”
“如果你下人都死了,那说明对手很强劲,你来我山寨,就是给我们招祸!如果是故意没带……”夏元月盯着他。
那就是另有目的!
楚谦默眼皮微微下垂,掩下里面的情绪,这人很聪明,“所以,你想怎么做?”
“我不管你目的为何,两天,最多两天,你必须离开山寨!”夏元月冷声。
夏灵溪端着药过来:“你们在聊什么呢?”把药递给他。
“对了,还不知道你名字呢,我叫夏灵溪,这是我三哥夏元月。”
楚谦默抬头,浑身狼狈,看起来就像误入陷进的狼崽子:“楚谦默!”
抬手接过药碗,一饮而尽:“多谢救命之恩,你这么小,就学医了?”
“嗯呐,因为我有一个很厉害的师父哟。你看,他来了。”说曹操曹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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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谦默:谁说门板躺着舒服的?站出来,老子顺着网线扒你家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