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名字是吧,这件粗布衣服总是你的吧?别说不是你的,寨子里谁没见你穿过!”
那几个女人手里都拿着衣服,一看就是刘寡妇的。
刘寡妇冤啊,她又不是傻的,会把衣服落人家家里。
她就这么几件衣裳,肯定是放家里好好的。
“肯定不是我干的,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女人,带着孩子,哪里能干得出这样的事,别是你们男人偷摸我家拿的,你们不管好自己男人,还找我麻烦,我要我官府告你们,污蔑我清白……”
夏元月嘴里咬着红枣,“妹妹啊,这刘寡妇咋滴这么不要脸啊,瞧那肚兜,上面都缝了好几个补丁了,也好意思送男人。”
夏灵溪捂嘴偷笑,刘寡妇自然是舍不得的,可她舍得啊,要不是这刘寡妇衣裳太少,她还打算多放几个人家里呢。
“谁知道呢,反正她不要脸,咱们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打重点,多打几下,让这刘寡妇不长记性。
“刘寡妇,你还有清白?放你娘的屁,你个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客尝的婊子,谁不知道你,你以为你和男人专树林的事情没人看见?”
“就是,你去告啊,老娘让你告!”女人扯着她衣服反手两耳刮子。
“哎哟,打死人了,大伙都看啊,这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呢,欺负我没男人啊!他爹,你咋这么早就走了,留下我们被人欺负啊……”
刘寡妇打不过,就趴地下蹬腿耍赖,“你们打死我吧,打死我,我家儿子女儿就归你们养,反正你们都有本事……”
围观众人纷纷说着不要脸云云。
夏灵溪扭头,好奇的对三哥说:“我好像听说,男女通奸是要浸猪笼的,是吗三哥?”
旁边大人听了,笑着回答,“咱们福宝懂得不少嘞,我跟你说,确实是这样的,凡是通奸的男女,都是要浸猪笼沉塘的,之前还要扒光了游街嘞,只是咱们山寨好像没有这个规矩……”
不知何时起,开始有人叫她福宝,福妞妞。
夏元月皱眉,“别脏了我妹妹耳朵,她还小呢,”
那人捂鼻,没在跟夏灵溪说话,倒是跟旁边的大声说起来,很快就有人高声。
“扒了她衣服,扒了她衣服……”
那些女人就争先恐后的开始撕扯刘寡妇衣服,刘寡妇一个人哪里是对手,很快被扒得光溜溜。
又有人喊:“沉塘,这种人就应该沉塘,贱人!”
于是,许多人都开始喊着沉塘。
刘寡妇害怕的挡着身体,干脆破罐子破摔,“好啊,沉塘啊,我若是沉塘,你们这些男人有一个算一个都跑不了,毕竟,我一个寡妇,哪里是男人的对手,都是你们强迫我的,你们有谁碰过我,心里都有数。”
好些人男人闭嘴了,仔细看还有些害怕,许多女人恨的咬牙切齿,可想着自己的男人和孩子……
夏元月没看刘寡妇,他觉得脏,用手遮着夏灵溪眼睛:“妞妞啊,咱们走吧,一点也不好看。”
夏灵溪兴致勃勃的不想走呢,可三哥都说了,正要起身。
远远的,陈老婆子一瘸一拐的带着孙子陈林,推着陈大丫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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