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吴奶奶,这些草药都是山里挖的,没花钱,你拿回去吃就是。”
柳梦茹没插话,这药草是女儿辛苦挖的,想怎么处理也是她的自由。
吴奶奶不同意:“山里挖草药多辛苦啊,又不是大风刮来的,我这几个鸡蛋也就值几文钱,连贴药都买不起呢。”
鸡蛋一文钱一个,进药铺抓药,最少也得几十文。
何况,她孙女还在学堂念书呢,这份恩情她记着的。
强硬的把鸡蛋从篮子里捡起放地上,把药包放篮子里,颤颤巍巍的摆手离开了。
柳梦茹感叹:“吴奶奶也是不容易,一个人拉扯孩子。”
有人感念夏灵溪的不容易,总想着多少表示一下。
可有的人,就纯碎想占便宜了。
一位大婶急匆匆的跑来:“福宝啊,我男人下地干活把脚扭伤了,疼得紧呢,你帮忙去瞧瞧成吗?”
柳梦茹进厨房做饭了,大哥二哥不知道去捣鼓啥了,没在家,三哥和楚谦默在聊天。
用三哥的话说:“我这是知己知彼,多套套话,了解这个人。”
没想话没套到,反而被楚谦默了解了不少关于夏家的事。
“大婶,脚扭伤还是骨折了?”夏灵溪正在整理药草,闻言走上前。
“我不知道啊,就听见他鬼哭狼嚎的。”
“那我陪你去瞧瞧。”夏灵溪刚抬脚。
夏元月就跟了过来:“我陪你去。”
妹妹小,容易被欺负。
楚谦默想了解夏灵溪的医术,自然跟上。
地里,老远夏灵溪就听见男人嚎叫:“疼啊……好疼……”
夏灵溪检查了下骨头,皱眉:“没伤到骨头,就是扭伤了筋,回去擦点药酒就好了。”
就这,一个大男人,至于叫的这么凄惨吗?
不知道的还以为腿断了。
男人给媳妇个眼神。
那女人就可怜道:“可是,我们家没有药酒啊,福宝,你们家肯定有吧。”
这酒多贵啊,反正夏家有钱,也不在乎这些。
夏元月撇嘴:“我家是有,凭啥给你啊?”
“就凭我家没有,你家有啊?你爹可是大当家,总不能不管我们。”
瞧瞧,这话说得多理所当然。
夏元月气得直接怼:“你脸可真大,我家得管你们吃喝,还得管你们送终呗?要不,我现在就送你下去!”
那男人想起之前被夏元霁砍死的女人,身子抖了抖,狠打了媳妇一巴掌。
“胡说啥呢?头发长见识短的妇人。”
然后讨好的笑笑:“这女人就是不会说话,三少当家别与她置气,我哪里能白要旁人东西,这不是让人戳我脊梁骨吗?”
夏元月似笑非笑,虚伪的男人,明明就是他指使的,还打量别人看不明白。
“福宝啊,你会医术,有没有什么药草适合泡药酒啊,咱也不懂这些……”那男人揉揉发红的脚腕。
这应该才是男人的目的吧,夏灵溪叹息。
“大叔,这泡药酒的学问很深,有泡蛇的,有泡人参的,还有泡鹿鞭的,这不同的药泡出来的效果自然不同。”
“对于普通的跌打损伤药酒,一些常见的药草就可以了,我教你。”
说了几种药草,怕他们不认得,还扯来几株给他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