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说得对,是我想岔了。”管他牛鬼蛇神,在绝对的武力面前,都是渣渣!
她心里暗暗发誓,要好好练功,不管有没有妖魔鬼怪啥的,碰到就上去揍,她就不信打不过!
陌离见她想通了,暗暗点头,这才是她该有的样子。
“二哥,又失败了!”
“面粉放多了!”
“老三,让你打的鸡蛋,怎么里面还有蛋壳,你眼睛长屁股上去了?你那是屁眼吗?”
厨房传来阵阵声音。
……
从这天过后,夏灵溪就不爱出去跑了,除了吃饭时间,就在床上打坐,要么就是在院子里拿着灵犀剑不停挥舞。
也不采药了,师父叫她炼药她就去,叫她去采药她也去,但就是不再主动去弄这些。
就连采药中途休息时间,也不放过,打坐练习内功。
大家见她这么勤奋,怕憋坏了。
夏元光三兄弟拉着她出门:“走走,咱们去镇上走走。”
“我不去,我要练功。”
三兄弟对视,“妞妞啊,大哥有事想求你,我们找到那个京城来的人了,确实是个有学问的,可是他不收我们,你这么招人喜欢,你去帮我们说说好话好不好?”
“是啊是啊,二哥不会说话,那老头说我哭丧着脸,像家里死人一样,一看就不吉利,不要我。”
“唉,妹妹你不知道,大哥二哥这样的就算了,居然也不要我,说我话太多,烦人,我哪里烦了?我明明人见人爱。”
本来打定主意在家练功的夏灵溪见哥哥们这么说,只好答应,她知道,哥哥们只是想让她出去走走,毕竟他们这么厉害,哪里需要她出马。
“好吧。”
四兄妹来到镇上。
这些日子,不光村里的作坊,镇上和县里的酒楼都开起来了,爹和娘来回奔波,忙了不少。
来到一个朱红色大门的宅子前。
夏元光上前敲门。
门开了,还是个熟人。
“哎,夏大哥你又来了?”胡文翰伸出个头,他正准备出去玩呢。
“恩,我想求见你爷爷。”夏元光颔首。
“可我爷爷说不见客。”之前爷爷拒绝了,说话可难听了,要换作他听了,肯定扭头就走,太伤自尊了。
“咱们不是朋友吗?我们来拜访,不算客人吧?”夏灵溪笑眯眯的看她。
“夏灵溪!你怎么来了?”胡文翰激动的跑出来。
拉着她小手,左右看看:“我好些日子没见你了,说是你病了,严重吗?我本来想去你家瞧你的,可你哥哥不让。”
她微微摇头:“早就好了,最近在家跟着师父学习,就没下山。”
“既然来了,去我家看看,我有好多好多稀奇的玩具,别人我肯定是不舍得分享的,但你嘛,我愿意给你看看。”胡文翰拉着夏灵溪开心的回府。
至于一旁‘虎视眈眈’的三兄弟,他直接当没看见。
宅子不大,看着却精致,每一处都透着文人雅士的艺术气息。
比如路边的一盆花,一棵树,看着都赏心悦目,可见主人是花了些心思的。
“我爷爷辞官后,就爱上了附庸风雅,不是下棋就是画画,最近又开始种花,我可不喜欢这些,我养了只鸟,叫声可好听了……”
两人在宅子里走着,路上零星碰到两个下人,恭敬的行礼:“少爷。”
“你爷爷真的很厉害吗?很有学问吗?”夏灵溪余光看着身后三位哥哥打量四周的摆设。
“那是当然了!”胡文翰一脸骄傲自豪。
“我爷爷当年可是新科状元,还进了翰林院,给圣上念过书讲过学的,你说厉不厉害!”
她点头,那确实厉害,自古能考上状元的,哪个不是掐尖了脑袋。
三年一科举,
‘砰!’
惊堂木狠狠拍下。
“把犯人押入大牢,退堂!”县令冷冷的瞧了眼夏灵溪,转身就走。
衙差过来押着夫妻俩就要走。
夏淮生抬手欲反抗。
被柳梦茹拉住,摇摇头。
“爹,娘……”夏灵溪紧紧抓着他们,眼眶有些红。
“乖,孩子,爹这么厉害,那狗官伤不了我。”
夏淮生叹了口气,摸了摸她头顶:“都是爹没用,这事不是你一个孩子可以管的,答应爹,别再四处瞎跑了,好吗?”
居然还跑去看尸体,他的娇娇那么胆小的姑娘,连吃饭穿衣都要人帮忙的孩子,怎么就被逼到了这个地步。
夏灵溪半垂着眼,喃喃:“你们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我会查出真相的。”
变相回答,她不会听话,一定会瞎跑。
离开衙门后。
她抬头看天,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如果按照土匪,劫狱的做法,那以后就是个逃犯,永无宁日不说。
还会连累兄长们不能考取功名。
府城。
考试结束,三人在门口见面。
“大哥,这府城果然繁华,有许多没有见过的东西,咱们给妹妹和娘亲买些礼物,妹妹最是喜欢这等新奇的东西了。”夏元月笑眯眯的拿起一个玩具。
完全没想起他那动不动就揍人的爹。
就连夏元霁都盯着街上姑娘穿的裙子,想着给妹妹也买几身,妹妹这么好看这么可爱,穿着定是漂亮。
夏元光有些迟疑:“咱们出来两日了,妹妹怕是想我们了。”
“不急,还有两日就出结果了,咱们不妨等等,也能趁着这两日买些东西,爹娘都在,会照顾好妹妹的。”夏元霁劝说着。
虽然这些年基本都是他们三兄弟照顾妹妹,父母没插什么手……
县城。
后衙。
县令气呼呼的拍桌,“没想这夏淮生居然武艺高强,要是想逃出去,怕是拦不住,你去,让人给他们饭菜里加点东西,让他们没了力气作乱,看他嚣张!”
师爷领命下去。
从屏风后头出现一人,若是夏淮生在,定能认出。
这就是那个躲着不出来的老王八,王员外王财主。
“大人何必这么生气,这事不管真相如何,这土匪都被关在大牢,只要他被控制,打下卧龙山这个土匪窝,不是手到擒来?到时,您可就立一大功,升迁不是迟早的事?”
王财主笑眯眯的上前。
都怪那刘老板没用,给了毒药,提供了主意,都能办砸,不仅没害到夏淮生,自己还吃了个大亏。
居然还怪他没说明对方土匪身份,土匪怎么了?
“说来还得谢谢你,若不是你杀了刘老板,我也不好正大光明的把人抓来。”县令含笑瞧他,若不是今日那小姑娘的推断,他也不会想到,居然是这王财主杀的人。
王财主摆手:“这人可不是我杀的,大人可不能冤枉人,草民就是个本分老实的庄稼人,特来为大人分忧的。”
他怎么可能留下话柄,承认人是他杀的!
“大人接下来什么打算?”
县令斜睨:“本官做事,需要向你禀报!”
“不……不用,是草民僭越了。”拱手退下。
“哼!”县令冷哼一声,当他不知晓这王财主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不就是想借他的手杀了这土匪。
时间过去一日。
夏灵溪在刘府盯着,没发现可疑的人。
“这人是什么时候躲在床下,又是怎么逃脱众人视线离开的呢?”
她喃喃自语,凶手一定是个不会武功的,而且连基本的翻越墙壁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