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完全没必要躲在床底。
那又是怎么躲避下人的视线进来行凶呢?
能直奔死者床下躲藏,定是熟悉府内路线格局之人,肯定是熟人。
这刘老板为人说不上好,但也不是个克扣下人,为恶百姓的,且凶手没有拿走财物。
不是为财,不是为仇,难不成是为情?
瞧着夏灵溪愁眉苦脸,胡文翰提着点心过来:“想什么呢?”
“刘老板的妻妾可说了什么没有?”她昨日来了刘府后,连同胡文翰把府里镇压,暂时控制了起来。
“就是些争风吃醋的事,平日里谁多得了一串珠子,谁少得了个钗子,要不就是老爷又去会哪个狐狸精,又勾搭了哪个外室……”
听得他头都大了,没事娶这么多小老婆作甚,这不是找罪受吗?
就这两天他都快疯了,真不知道刘老板这么多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外室……”夏灵溪喃喃自语,“外室……”
对了,上次和二哥半夜听墙角,就听见过刘老板和一个外室谈话,还是个别人的外室。
还是老仇人王财主的外室,可上次爹说人已经死了,也是死在家中。
会不会刘老板就是王财主杀的呢?
毕竟人家睡了他小老婆,他气不过,杀了奸夫**也是情理之中。
可这老王八藏哪了她不知道啊!
“你可想到了什么?”胡文翰忙问。
夏灵溪就将这个事情给他说了。
“那照你这么说,这老王八确实有杀人动机,不如咱们去他家看看。”
“没用的,这老王八藏得紧,不在家。”
要不然早被爹宰了。
傍晚时分。
夏灵溪准备回去看看,鬼使神差的走了后门。
就瞧见一个老汉正推着两个木桶往外走。
“这是做什么?”上前询问。
一边的下人瞧见了她,先抖三抖,这个小魔女,昨日突然打上门来,还手反抗的都被药倒,还明言,谁敢不配合,她就给喂毒药。
眼睁睁的瞧见她给地上一条狗喂了毒药,那狗连挣扎都没用,直接口吐白沫死了。
这谁敢惹啊!
“姑娘……这是装泔水呢!”
“泔水?每日都送吗?”
“是的,每日这个时辰就会有人来取泔水。”
夏灵溪沉默,难道,凶手就是借由这个进来的?
毕竟府里的人都说过,没有旁人来过,但这种每日都会来的,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老伯,初八傍晚,也是你来收的泔水吗?”
“是……是啊?”老汉迟疑的回答,这小姑娘是谁,是府里的小姐吗?
“每次都是你一个人?”
老汉眼珠转了一圈,还没回答,旁边的下人说了:“那日我记得,平日都是老伯一个人来的,但那日多了一个,说是你的脚崴了,请了个人来帮你!”
夏灵溪紧盯老汉:“那人是谁?”
怕他不说实话,运气,脚踩地上石板‘咔嚓……’
碎了。
老汉吞咽口水,实在是没想到,一个女娃娃这么厉害。
“那……那人我不认识,他给了我一块银子,说没见过这样的宅子,想进来瞧瞧,我一时鬼迷心窍,就答应了……可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后来他听说刘老板死了,立刻就想起了那人,可他什么都不敢说啊,怕牵扯了他,杀头。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你别高官抓我,大不了……我把银子还回来……”
害怕的跪下来。
一辈子老实人,最怕的就是见官。
夏灵溪眯眼:“可以不抓你,你只要照实说,我保证你什么事都没有。”
“好,好的。”
“你在哪里碰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