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家院子里,五家人听到黄仙说真的有炸药在岳家地下,脸上都是惊惧之色,都怎么想的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啪……啪……啪……。”
“怎么样?可以好好的聊聊了么?”爷爷看着惊惧的五家人,微微的坐直了身子,笑呵呵的用手敲了敲桌子,戏谑的看着对面的五家人。
“你以为你同归于尽、玉石俱焚就能让我们畏惧,保住你岳家了么?”齐老大一双眼睛阴狠的盯着爷爷,脸上的表情因为恐惧和不甘,已经渐渐变得扭曲。
“保住岳家,自然是保的住了,即使我父子二人,都陪着你们在这里永眠,含恨于此,我岳家也必将永兴,传承不断。”爷爷底气十足,语气铿锵有力,眼神锐利而自信,完全不把生死当一回事,一副孤注一掷、玉石俱焚的样子。
“你父子二人不怕死,你就不考虑你手下人么?”胡庆梅看看爷爷一副视死如归,父亲也坐在椅子上,脸上没有任何的惊慌,完全一副我爹说得对,都听我爹的一副孝子模样,胡庆梅知道世家子弟的性情,更知道世家培养出接班人的尿性,那真是父为子纲,家国天下的思想根深蒂固,为了家族的延续,完全可以做到视死如归,坦然接受为了家族牺牲自己这种事,所以胡庆梅心里发虚,下意识的就开始调拨离间,想调拨岳家家丁造反,就算是家丁无法影响爷爷和父亲,也可以恶心一下爷爷和父亲。
“很低劣的手段,我父子二人无惧,我家里人就惧怕么?你问问他们。”爷爷蔑视的瞥了胡庆梅一眼,真是拙劣的手段,挑拨离间用的如此的拙劣。
“不怕……。”
“愿为主家效死……。”岳家所有家丁听到爷爷的话,都扯着脖子大吼道,喊的声音很大,都震得五家的人耳朵根子疼。
“这位客人,您就别费劲了,这岳家上下家丁都是在岳家长大的,岳家就是家,在家里去哪都一样,无论是啃这阳间土,还是去饮孟婆汤,吾等都追随主家。”魏管家一直都是站在一边上的,看胡庆梅挑拨离间,心底不由得看低了几分,眼里也出现了轻蔑,听到身边家丁的喊声,这才站了出来对着胡庆梅说道,讥笑一下胡庆梅的幼稚,手段拙劣。
在胡家队伍里,十几个黑袍人,其中一个走到胡庆梅和齐老大中间,低声的不知道说着什么?不过看齐老大和胡庆梅的神色,对这黑袍人甚是恭敬,甚至有点谄媚的意思。
“好,你岳家硬气,那不知道你亲家那边,是不是一样的硬气啊?”胡庆梅听完黑袍人的话,脸上的惊慌瞬间就不见了,反而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在轮椅上坐稳了身形,对着爷爷大声地喊道,喊声嘶哑难听,好似鬼叫一样,脸上一副小人得志便猖狂的样子。
“你不打个电话问问么?看看你那小孙子,岳家现在唯一的独苗,还在不在他姥姥家,还是已经在我们手里了。”齐老大也稳住了心神,看着爷爷,脸上戏谑的看着爷爷,很想看到爷爷慌乱的样子,毕竟今天是来报仇的,可是这一进岳家门,就是一直被牵着鼻子走,一点报仇的快感都没,刚才还被爷爷吓了一跳,虽说不上是丑态百出,但也是失了威风,这回想要看看爷爷的笑话,找回自己的威风。
“不用打,在你们手里我打了也无用,不在你们手里,现在也应该交手了,我相信我的朋友,更相信我的亲家。”爷爷眼里一点慌乱都没有,既然已经找了老把头他们去亲家那边,那就要相信他们可以护佑孙子周全。
“呵呵,哈哈哈……,说得好啊,但是你知道去你亲家那边的是什么人么?”齐老大听到爷爷的话,觉得爷爷是在硬撑,决定再给爷爷来一个狠的,就对着爷爷发问道,脸上一副你孙子一定会被抓住的,你们岳家输定了。
“偶,说来听听,看看出了你们这些蝇营狗苟之辈,还有哪路的人马也对付我岳家?”爷爷听到齐老大的话,微微一歪头,假装很好奇的样子,开口接齐老大的话,好让他继续往下说。
“那是……。”齐老大刚要说,一个黑衣人伸手拽了一下齐老大,齐老大赶紧将剩下的话咽了回去,脸色憋得有点红,像是便秘似的。
“这位朋友,刚才就是你吧,来我岳家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不如显现真身吧。”爷爷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黑袍人,这齐老大和胡庆梅都是上了年纪,有点痴呆一样,只要是用点手段,就可以掏出不少有用的消息,动些手段也很好糊弄,就是这黑袍人,屡屡坏事。
“不方便……。”一个黑袍人站了出来,对着爷爷大声地说道,听着是一个中年男人,声音浑厚有力,底气十足。
“这朗朗乾坤,有什么不方便的,莫非阁下看不起我岳家,觉得我岳家不配见你们真容?还是说你们都是一些,见不得人的鬼魅之辈,若是如此,还请滚出岳家,我岳家一等人家,不欢迎鬼魅之辈。”爷爷一听搭话的不是站在前面的黑袍人,而是后面的一个人,正主没发话,一个不知道什么身份的人,那还跟你客气啊,对着黑袍中年人就是一顿训斥。
“岳家家主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领头的黑袍人张嘴说话了,声音清脆动听,如黄莺初啼,声音听完,在耳中还慢慢回荡,细品回味还有丝丝的媚意,叫周围一些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