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家营地里,在大帐里所有人都在,没有人要去睡个觉什么的,都聚集在大帐之内,中间桌子坐着爷爷、姥爷、吕家家主和许家家主,父亲和魏管家在一边站着,而老把头靠坐在边上的小榻上,一口一口的抽着烟。
“这萨满教这是还想要脸,竟然搞了个居中调解,这是既要当女表子,又要立牌坊。”吕家家主端着茶水喝了一口,才气愤的说道。
他今天对萨满教的说词真是无语至极,他一个在关里见惯了门阀争斗,世家和宗门争执的人,看到萨满教今天的表现,就一种感觉,太糙了,这手段和处理方式太糙了,没有一点政治斗争的美感,没有一点兵法运用的技巧性,总之就是太糙了。
“他们萨满教虽说是一朝的国教,也算是上教,但是只有空头名字,没有真实的上教底蕴,能这样已经很不错了。”许家家主听到吕家家主的的话,忍不住的开口替萨满教辩解几句。
许家家主是在这白山黑水长大的,他师父一直都是在外修行行走的苦行僧,在白山黑水遇到了许家家主,觉得许家家主深具佛性,所以就收了他做弟子,而这白山黑水之间宗门的事情,以及一些世家和散修之间事情,这个许家家主都是了解的,毕竟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对于萨满教的过往还是比较了解的。
“这萨满教必然会在背后支持五家的,他们把五家推了出来,就是想要脸面,但是他们一定也不想输,所以咱们要做好准备,这三场赌斗一定不简单的。”
爷爷听了两人的话,沉思了一下,想了想,手里捻着一串珠子,才把自己的推测想法说了出来。
“这样的赌斗可以插手的地方太多,不说背后出资源帮助五家,就是在明面的赌斗上做点手脚,咱们也是没有办法。”
吕家家主想到在他们萨满的地盘上,还是他们萨满教坐中间调解,自然地很多东西岳家都要吃亏的。
“也不要紧,既然这萨满教要脸,那就简单了,这三场赌斗咱们可以有的选,毕竟他萨满既然要脸,那就不会在这上边吃相太难看,咱们可以尽可能,争取这三场赌斗的项目让咱们定,咱们可以最大成度的挑咱们拿手的,对咱们有利的。”
许家家主倒是觉得,这萨满教既然要脸,那就还有的争,既然萨满教不敢明目张胆的对付岳家,那就可以有操作的空间。
“嗯,就这么定了,咱们在这三场赌斗上尽可能的挑一些咱们拿手的。”
爷爷听到许家家主的分析,也觉得可以操作一波。
“那必须是这杀生刃鉴别大会上不出问题,要是这杀生刃大会上被萨满教抓住了把柄,咱们可就都等不到三场赌斗了。”
吕家家主看到姥爷手上的杀生刃,这才想起来,光顾着想三场赌斗了,可是忘了还有这杀生刃了,虽然都相信我姥爷的杀生刃绝无问题,但是不妨碍这萨满教的人耍手段啊。
“我看过祭坛,这种祭坛是真的杀生刃鉴别需要的,应该没有问题。”爷爷早就看过这个祭坛了,上边有九个圆形凹坑成九宫格的形状,每个凹坑都是相连接的,而在这九个凹坑外围都是一些符文,每个符文都是相连接的,并且都是凹陷下去的,一看就知道这是往往这里注入什么东西的。
这祭坛的一切都跟爷爷看的古籍上记载的相吻合,而且古籍上写着需要八种物质,以及魂珠催发,而外围的符咒则是需要注入灵血。
古籍中记载的八种物质并不是固定的,只是有些特殊要求,要求必须是双属性的物品,这就很麻烦了,例如水中木、木中火、火中土,这样的都是双属性的物品,水中木为南海深海中九孔珊瑚树,说是木但是在水中生长,说是珊瑚却不是珊瑚虫演化而来,据说这种九孔珊瑚树是上古巨木所化,所以是水中木。
木中火乃是木中火之精,这就不得不说一下金乌扶桑木了,这就是典型的木中火,但是这金乌扶桑木就是太稀有了,不只是现在找不到,在古代这是很难找到的。
“只要是杀生刃鉴别上没有问题,那么咱们就好应对了。”
吕家家主还是比较相信爷爷的眼力的,岳家的藏书也很博杂,但是一般都是真东西,不存在假货的可能,假的都被家主们放在外边的小书房了,那些东西都是摆在外边的。
爷爷他们在大帐里商量怎么应对萨满教的刁难,和三场赌斗的事情。
时间过得飞快,本身他们散去就已经是下午三点多左右,接近四点的时间了。
五个小时的时间眨眼就过去了。
很快众人又从自己休息的地方向着二龙山出发。
岳家从岳家的营地出发,萨满教从萨满教的营地出发,这些在二龙山中间休息的人,也从他们休息地方起身,向着山顶赶去。
二龙山山顶,在这夜里披星戴月,天上一轮圆月,周天星斗也很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时间挑的好,还是这里位置好,竟然天空如此的晴朗,周天星辰像是钻石一样,铺满在一块漆黑的绒布上,而月亮像一个珍珠似的在这中间。
在美好的夜色里,所有的人又回到了二龙山山顶,回到了他们白天已经定好的位置上坐好,静静地等待着二龙山上杀生刃鉴别大会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