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
魏管家一听我爷爷会接手后边的事,这就更放心了,岳家的家主答应了,再加上他这个大管家照顾着,老把头的三个儿子算是在岳家能住下了。
魏管家把我爷爷叫了起来,说完了事,他去忙活他那一摊子事去了,我爷爷一个人在房间了坐了一会,主要是醒了一下盹。
我爷爷坐在那里,脑子里想着我父亲的生辰八字,独自地摇了摇头,又想了一下他自己的,又想了一下今天的日子和时辰。
“小武。”
我爷爷对着门外喊了一声,这喊的就是魏管家的二儿子魏武斌,他是一直跟着我爷爷做护卫的,因为老大魏文斌要帮着魏管家,所以老二就做了我爷爷的贴身护卫。
“老爷。”
魏武斌一早就在我爷爷屋门口了,他也是被他爹叫起来了,他爹一进来,他就在门口站岗了,这会儿听到我爷爷喊他,连忙在门外应道。
读者身份证-
“去找几个人,在大路上开坛,准备金兰人道祭品。”
我爷爷听到魏武斌在门外应道,我爷爷笑了下,就让魏武斌去找人准备东西去了,这开坛的用具,以及金兰人道祭品都是一些常识问题,所以也不用特别的交代什么。
“是,老爷。”
魏武斌在门外应了一声,就转身出去找人和准备东西去了,他还要带着人在大路上布置法坛呢,有的他忙的。
我爷爷伸手揉了揉鼻梁子,终于是清醒了过来,起身去外屋里洗了一把脸,又去了书房,在一个檀木匣子里拿出了两份金兰谱。
这金兰谱就是义结金兰要用的,这是仪式上要用的,大体的格式就是。
某年某月某日,何岁,吉时。
谁和谁,或者是谁和还有谁们。
盖闻室满琴书,乐知心之交集;床联风雨,常把臂以言欢。是以席地班荆,衷肠宜吐,他山攻玉,声气相通,每观有序之雁行,时切附光于骥尾。某某等编开砚北,烛剪窗西,或笔下纵横,或理窥堂奥。青年握手,雷陈之高谊共钦;白水旌心,管鲍之芳尘宜步。停云落月,隔河山而不爽斯盟,旧雨春风,历岁月而各坚其志。毋以名利相倾轧,毋以才德而骄矜。义结金兰,在今日既神明对誓,辉生竹林,愿他年当休戚相关。
落款就是结拜的人名和生辰八字。
扣扣五六三七四三六七五
我爷爷独自坐在书房中,手里拿着两份金兰谱,眼睛盯着外边出神,眼神有些涣散,明显是在想事情,只是不知道我爷爷想的是什么事。
魏管家不断地安排着物资,一辆马车上满载着物资,一个院子一个院子送到位,这以前都是做好的给送过去,现在省事了,都是直接送材料,让他们自己做,这些大老爷们虽说做的不咋地,但是也还不算难吃,勉强也是下得去嘴,而且这里边还有不少的都是熟食,稍微一热就能吃。
老把头这边同样得到了早上的物资,老二拿到了物资之后,见到是大米和牛羊肉,以及一只肥鸡,剩下的就是什么油调料的,都是在一个竹编篮子里放着。
老把头不是让老二负责今天的早饭么,老二知道他爹的意思,以后指不定什么时候见面呢,这三兄弟跟着岳家进关,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所以让老二做饭,这算是给哥哥弟弟们个念想。
老二做饭,老四烧火,老大和老三不断地给他爹收拾行囊,老把头不是要带着老二回去么,老大带着老三和老四留下,这留下自然不需要怎么收拾,岳家这边什么都是有,到时候只要跟魏管家说一声,自然就送过来了,但是老把头他们在路上,可是没有这个待遇啊,所以老大带着老三,都是把他们的物资往老把头的行囊里装。
“差不多就行了,我带着也累得慌。”
老把头在边上抽着烟,看着大儿子和三儿子给他收拾行囊,看着已经被他们两个塞得鼓鼓的行囊,老把头赶紧开口制止,因为老三竟然要把两个大鸡腿都塞进去,这大鸡腿被油纸包裹着,外边还套了个布袋。
“嘿嘿。”
老三手里拿着鸡腿,转头不好意思的对着老把头嘿嘿的笑。
“吃饭了。”
读者身份证-
老二在外边把炒好的菜和煮好的肥鸡端了上来,这肥鸡是用白汤煮过的,然后蘸着调料吃,或者是用葱丝伴着吃,但是这只肥鸡却是没有了两只腿。
“把鸡腿拿回来。”
老把头看着没了两只腿的鸡,又看看老三手里布袋包裹的鸡腿,让老三把两个无辜的鸡腿拿回来。
老三把鸡腿拿出来,又还给了肥鸡,老把头也收起了烟袋,等着老四洗了手过来,这爷儿五个围着饭桌,四个儿子都等着老把头说话。
“爹要带着老二回去了,你们留在这里要听话,虽说老魏答应我了,会照顾好你们,而且岳家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但是毕竟是在人家地盘,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凡事都忍着点,受了委屈小事就算了,要是大事就去找老魏,你俩都要听你大哥的,听到没有?”m.cascoo.
老把头给他自己到了一杯酒,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