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那就麻烦高人了,也拜托岳家家主了。”
刘乡长也知道他有些太过分了,但是一个政客的脸皮那是比城墙都厚的,有好处就行,要脸干什么啊,所以这个刘乡长还能笑着点头,站起身对着吕家家主微微鞠躬,对我爷爷就是点一下头就算了,这可是把区别对待做的够明显了。
“刘乡长客气了,老魏,送送刘乡长。”
我爷爷也没在意,对着魏管家说,让魏管家去送送刘乡长,从言语上看我爷爷真的没在意,从动作上看,我爷爷很在意,压根起身送人的意思都没有,就是让魏管家去送送,而对方是蛟河的乡长,这多少的就表示了不满。
刘乡长站起身,笑着对着魏管家点点头,也不知道他是没看出来我爷爷的不满,还是压根就不在乎,反正面上是一点都没看出来有什么异样的。
“是,刘乡长跟我来吧。”
魏管家笑着站起身,送刘乡长出了门。
傍晚将至,格隆手下的骑兵队在蛟河翻来覆去的找了很久,终于在一棵大树下的树洞子里找到了,左胸口插着一把短剑的天杀,此时的天杀已经被大火烧毁了面容,身上的衣服也被烧的大窟窿小眼的,只是人靠在树窟窿里有出气没进气的苟延残喘。
“统领,人找到了。”、
找到天杀的格隆马队亲卫跑到亲卫统领贺博跟前,对着贺博禀报到。
“找到了?人怎么样?”
贺博一听手下说是找到了,他连忙从马上翻身下马,他们都找了大半天了,终于是找到了,要不是他的灵兽告诉他就在这附近,他都快烦死了,听到他手下禀报人找到了,可是给他高兴坏了,这总算是找到了,只是这人是死是活还不知道。
“看着好像要不行了,剑身虽然没有刺中心脏,但是剑锋伤了心脉,除非动用灵药,不然人是活不下来了。”
亲卫摇摇头,他在树洞子里见到那人的时候,就感觉这人要不行,这还是因为冬天,要是在夏天只怕这人早就死了,那人一身的烧伤很严重,也就是还隐约能看个人模样,心口上插着一把短剑,要不是还有呼吸,他都以为这人死了,毕竟任谁看到胸口插着一把短剑都会以为这是个死人,经过他检查,这人倒是个命大的,他的心脏偏左长得,那把剑的剑身竟然是擦边刺进去的,不过心脉还是被剑锋给伤了,除非有灵药护住心脉,不然再过个半天一日的也就死定了。
“带我去看。”
贺博一听伤的这么严重,他这心就提起来了,倒不是他多关心天杀的死活,而是这人活着就有用,要是死了他就等于白跑一趟,而且搞不好还会坏了大统领格隆的大事,所以他才着急的让亲卫带他去看看人到底怎么样了。
格隆亲卫带着贺博到了那个大树洞子,贺博看到在树洞子里有个黑啦吧唧的人形物体,还有一股子烧焦的味道,贺博闻到这味道,皱了皱眉,用袖子捂着嘴,上前一步,伸手摸到这黑影的手臂上,摸了一会儿,终于摸到了这人的脉搏,虽然微弱,但也算是有股子生命力,应该是有一股子信念支撑他活着。
“给他用烈酒服下,无论如何也要保住他的命。”
贺博从怀里拿出一个玉瓶,瓶子不大,但是看着做工很精细,把玉瓶递给了身边的格隆亲卫,让他用烈酒给这人服下,这玉瓶中存放的就是灵药,凡是总坛统领级别的都有一颗,而且是每季一颗,也就是三个月就能领取一枚灵药,主要就是用来吊住命的,也是保命的好东西了。
“是,统领。”
格隆亲卫接过了玉瓶,眼馋的看看玉瓶,他们这些人是没资格用的,这都是统领级别的才能用的,所以他自然是要多看两眼。
格隆亲卫从腰间解下了酒囊,拧开盖子,小心翼翼的打开玉瓶,从里边取出一颗淡绿色的药丸,拿在手里给天杀服下,又给他灌了一口烈酒。
“咳咳咳。”
天杀一口烈酒下肚,灵药就开始见效了,天杀微微睁开眼,就只能睁开一条缝,看到他跟前的是穿着萨满教服侍的人,他又感受了一下身体,一股子生机正在帮着他修复身体,他知道这是得救了,猛地咳嗽几声,又晕过去了。
“你去找个稳当点的马车,等着他吃了药稳定一下,就带着他回大营。”
贺博看看树洞子里的黑影,开口让边上的格隆亲卫去找马车,就这黑影的身体情况,骑马是别想了,只能用马车了,不然这人还没到格隆的营地,就能被道路颠簸的折腾死,那他的灵药不就白吃了么。
“是,统领。”
一个格隆的亲卫领命,就进蛟河里边去找大车去了。
一队骑兵护送着一辆马车从蛟河出来,奔着格隆的大营缓慢的行去,这辆大车是格隆亲卫从蛟河治安所的后院找到的,看着大车还算是结实稳当,就给马匹套上了,因为马车上拉着的人身受重伤,所以这一路也不敢走快了,就是缓慢而平稳的前行。
一队骑兵在大路上飞奔,在这队人中间有个人后背,背着个木盒子,盒子上有一根红羽,这队人骑在马上跑的飞快,好在有备用的马匹,要不然人受得了这马也受不了啊。
夜,无光,夜色漆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