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启禀家主,周围的屯子都被人给占了,而且发现了大量的萨满骑兵。”
魏文斌看看吕家家主和许大供奉,又见到我爷爷对着他微微点了点头,就开口把他们出去找落脚点,发现这些屯子的不对劲之处说了出来。
“偶,呵呵,去围着奎山周围的屯子转转,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我爷爷一听发现了萨满教的骑兵,我爷爷没有一点的意外,这早就在他意料之中的,不过就是现在还不知道是怎么个规模,所以让魏文斌带着人出去转转,看看萨满教到底下了多大的本钱。
“是,家主”
魏文斌一听我爷爷让他去打探一下周围情况,他连忙抱拳行礼,应声领命,刚要转身出去,就听到我爷爷又开口说话,他连忙站住转身,面对我爷爷站好,一副躬身听命的样子。
“文斌啊,不用靠得太紧,摸个大体情况就行,发现不对就赶紧回来。”
我爷爷伸手从怀里拿出一个布袋,一甩手就扔向了魏文斌,并且开口让魏文斌小心行事,不要被萨满骑兵给缠住了,真要是现在折损几人,岳家还真就是吃不消。
“明白了,家主。”
魏文斌眼疾手快,见到我爷爷抛过来的布袋,一伸手就抓在了手里,连忙抱拳躬身领命,然后这才转身出了岳家临时营帐,带着几人翻身上马,去打探周围消息去了。
魏文斌带着人骑着马渐渐走远了,魏管家给我爷爷的茶盏里续上了水,我爷爷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虽然茶盏里的水是刚蓄的,但是因为茶盏里还有些茶水,所以这茶水的温度刚好到能入口的程度。
我爷爷皱着眉头喝茶,脸上的表情有些阴郁,虽然这种被萨满教包围的情况,已经是在我爷爷意料之中,但是真的到了奎山,知道这里已经驻扎了大量的萨满骑兵之后,我爷爷的心情还是很不好,虽然现在还不知道在奎山周围,萨满教到底有多少的骑兵,只是异位而处的话,我爷爷也会派大量骑兵包围奎山,以求把岳家困在奎山,让岳家无路可逃,而岳家还非进奎山不可,也就是说岳家必须被萨满教包围不可,这就是个针对岳家的死局。
许大供奉和吕家家主抱着茶盏,也没打算说点什么,两人也听到魏文斌说的了,这种情况也是他们俩人意料之中的事儿,所以一点都不意外会发现大量的萨满骑兵,他们这一路上。身后不是还跟着一大队的萨满骑兵么。
原本还是有说有笑的四个人,被魏文斌这么一搅合,四人都是闭口不谈了,四个人三个抱着茶盏喝茶,一个抱着茶盏想事儿。
岔楞镇二道口,这里地形十分特殊,是个在山岔子里的小镇子,这小镇子只有几百户人家,一个镇子只有几百户人家,这户数可谓少的可怜了,只是这镇子却是比外边上千户的镇子都热闹。
岔楞镇二道口这里十分特殊,他们这个镇子的房子都是比较大的院子,院子里住的人也是比较多,别看就几百户人家,可是镇子里的人能有好几千人,而且还时不时有人进入镇子,然后进入后边的山林里,这镇子就跟个要塞似的,卡住在两山之间,要进山里从这里走就是最近的,也是最安全的。
岔楞镇二道口北边就是无尽的山林,最起码是在这里向着北边看去,那都是连绵不绝的山林,在这山林有个地方,这地方是个三角的山谷,在这山谷周围是三座大山,在东北面大山之上,有个巨大的石头,要是从这个巨石之上向下看,会发现这个三角的山谷,很像是一个微笑的狐狸头,这个山谷也有个名字,叫胡家沟。
这胡家沟在岔楞镇二道口北边,一个山谷中的房屋都能跟岔楞镇二道口都差不多,而且胡家沟中的房屋明显比岔楞镇二道口更加的精致,胡家沟中房屋清一色的青砖红瓦,墙壁上有不少还有雕刻,看着就知道住在这里的人很有家底。
胡家沟这地方看名字就知道是姓胡的人多,这里就是胡家的大本营,最中心位置是一个大院,这大院是胡家的祠堂,也是胡家的堂口所在,而这东边的院子就是胡庆梅的居所,胡庆梅的院子在胡家沟最中心位置的东边,此时胡庆梅靠坐在自己的屋子里,胡庆梅是现在胡家的掌堂,整个胡家都应该听从她的号令,只是他们胡家还有一位大爷胡庆东,也就是胡庆梅的大哥。
胡庆梅在自己的屋里靠着火墙坐着,手里拿着烟袋,一口一口的抽着烟,边上胡管家坐在炕沿上,给她揉着腿。
“老大,还好吗?”
胡庆梅抽了口烟,微眯着眼睛,看看正在给她揉腿的胡管家,缓缓地开口问起了她大哥胡庆东,她实在是怕他大哥出来坏了她的事儿,所以这胡庆东被她软禁在胡家老宅里了,如今她回来好不容易休息过来了,也想起她大哥来了。
“大爷好着呢,每天吃喝不断,还经常听到大爷唱曲儿呢。”
胡管家听到胡庆梅问胡庆东,揉着腿的手停了下来,抬头看看胡庆梅,笑着回答到。
“呵呵,他这日子还真是滋润。”
胡庆梅听到胡庆东还好好的在胡家老宅,她心里就有些疑惑,等着听到胡管家说这胡庆东还唱曲儿,她就觉得不对劲了,一个被软禁的人能有闲心哼曲儿,这说他心大好,还是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