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虽然闭关许久,魔族许多人也都渐渐忘了魔尊的存在,可对他们这些元老来说,魔尊的大名依旧如雷贯耳,让他们不由自主的内心颤抖,那是对强者的敬畏之心。
“魔尊?那个老家伙早就死了,十年前就被我吞进了肚子里,你们都在想些什么?我才是魔尊。”
傅柏琛这话一出,众魔哗然。
怎么可能?
傅柏琛微笑。
“不信?”
他脸上是在笑,可眼底病没有笑意,他的额头中间缓缓浮现出一枚红色的灵印,与明代方才额头间冒出来的红色印记一模一样。
“这个印记你们认识吗?”
不同的是傅柏琛眉心的印记隐隐泛着一层金光,那是历代魔尊的标志。
看到傅柏琛眉心标记,就算那些魔族元老心下仍有存疑,可也不得不恭敬低头,心里道一声魔尊。
“你们知道就好,从今往后我不需要魔族出现其他不和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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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傅柏琛话落,大殿里响起两声闷响。
他们甚至没看清傅柏琛是怎么出的手,魔族的两位长老但口吐鲜血倒飞出去,撞在了大殿当中的雕龙画凤的金柱上。
一击毙命,没有丝毫喘息的机会。
“魔尊,这不知他二人犯了何错?”
傅柏琛整理了一番袖口,脸上一片云淡风轻,仿佛方才杀人的不是他一样。
“这两个人曾在一个月前偷袭我跟师尊,想要趁机要我的命,可惜我命不该绝,偷袭魔尊难道不该死吗?”
“魔尊圣明,偷袭魔尊,死有余辜。”
傅柏琛依旧只是笑。
明代在心里打了一个哆嗦。
他的大徒弟已经越来越鬼畜了怎么办?
还有下月十五大婚什么鬼?
虽然诧异于魔尊竟然要娶自己的师尊,还是一个男人,但他们魔族没有人间界那么多弯弯道道,他们行事一向随心所欲,喜好男风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只要魔尊能够强大,能够带领魔族走向巅峰,那都不是事儿。
魔尊的寝宫里,傅柏琛将明代带入到里面。
最中间的那张用紫色纱幔围起来的豪华大床最为显眼。
“师尊坐,累不累?我给你倒杯水喝喝?”
明代嘴里干渴的要命,可嘴上却道,“别,啊琛,我不渴。”
傅柏琛将他按坐在床上的时候,明代小心翼翼的只坐了一个床角。
总感觉这张大床有些危险。
“师尊怎么如此看我?”
明代,“”
“我脸上有东西?”
傅柏琛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脸,摊开来的指尖并没有任何脏污。
“不,不是”
“那是师尊有话要对我说?”
“嗯”
傅柏琛站在明代面前,姿势不变,表情镇定,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明代心头有些犯难。
“啊琛要攻打人间界?”
傅柏琛不动声色,“嗯。”
明代下意识的抓紧了腿上的衣服,看上去有些紧张。
“师尊有话不妨直说,你我之间难道还有不能说的秘密吗?”
“嗯?”
傅柏琛挑起明代的下巴,一双墨色的眸子直直的望进明代眼眸深处。
明代看着傅柏琛的眼睛,下意识的张嘴开口,“没”
“那是什么?”
明代垂下眼。
“就是觉得心里不舒服,冥冥中有种感觉,攻打人间界是不对的,我”
明代有些语无伦次,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可心里就是有一种仓惶不安的感觉。
“师尊恢复记忆了?”
“什么?”
傅柏琛看着明代越发迷茫的眼,叹了一口气。
他俯下身抱住了明代。
“师尊一切都过去了,有些事想不起来就不要再想了,你只要记住,留在我身边,就没有人胆敢伤害你,你是我的,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只能成为我的魔后。”
“可,可我是男的,我怎么可以”
嫁给你?
更过分的是,我是你师尊啊,小兔崽子。
你这是欺师灭祖,大逆不道。
傅柏琛被明代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弄的心烦意乱。
干脆倾身压了过去。
明代大眼睛眨巴眨巴,纤长的姐妹蝶翼一般脆弱无暇。
“你”
“嘘,师尊别说话,吻我。”
明代,“!”
“唔,不。”
傅柏琛上下嘴唇一碰就吻住了明代,辗转撕咬,熟练的像是专门练过一样。
一只手从明代脸颊慢慢下滑到侧腰,明代只觉得腰间一麻。
傅柏琛这个王八蛋竟然抽了他的衣带。
“师尊别乱动,我已经忍耐了好久现在你终于跟我到了我的地盘,我再也忍不住了,也不想忍了。师尊给我”
明代,“!!!”
救命!禽兽啊!
啊饶!
齐宵
齐宵跟封御饶闯进大殿的时候,就目眦欲裂的看见自家师尊被傅柏琛这个禽兽压在身下,长发散落了一床,衣带落在地上,胸前衣襟大开,露出半个雪白圆润的肩膀。
“傅柏琛,你做什么?”
齐宵与封御饶一左一右按着傅柏琛的肩膀将人从豪华大床上拉了下来。
再看明代,眼圈微红,眼里含着泪,竟有那么一丝娇媚婉转、媚眼如丝的勾人味道。
齐宵只觉得喉咙一紧,小腹一热。
他赶忙抬起手指按住了鼻子。
因为
乍然见到师尊这么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他竟然一时不察给勾的失去了心神,鼻血横流。
最淡定的当属封御饶,他按着自己的大师兄,语重心长。
“大师兄,你怎么可以欺负师尊?扯坏了师尊的衣服怎么办?还不是得花钱买新的?“
封御饶揪住傅柏琛,痛心疾首的教诲。
傅柏琛,“”
他真的很想把这个一根筋,脑子不太好使的臭狼给剥皮抽筋,并且他也暗搓搓的将这件事提上了议程。
这头蠢狼要不得。
齐宵脱下自己的外袍裹住了瑟瑟发抖,衣不蔽体的师尊,并小心翼翼的将人抱进了怀里,揽着明代的后背柔声细语的安慰。
“好了,师尊别怕,我来了,只要有我在的一天,就不会让傅柏琛欺负你。”
讲真,明代一点儿都没有被安慰到。
齐宵跟傅柏琛一个德行,只要给他们逮住机会,就一定不会放过自己,到时候他就是床上一件发泄的工具,没有丝毫自由可言,想想就可怕。
“齐宵,拿开你的臭手,不然我不介意削了他们。”
齐宵动作一顿。
“大师兄好大的口气,你觉得自己是我的对手?”
傅柏琛哼笑了一声。
“师弟是在说笑么?从前打不过你,是因为我还没有彻底炼化老家伙留下来的能量,即使我依旧不是你的对手,可这里是魔族,是我的大本营,你以为你能在我手底下讨得了半分好处?”
齐宵冷笑,“大师兄可真是好大的微风,怎么?堂堂魔尊,难道竟打算以多欺少?”
傅柏琛勾唇笑的妖娆。“师弟怎么可以如此说我?就算我真的这么做了,成王败寇,到时候外面的人只会说你实力不济,没有人关注你到底是被我杀的,还是被群殴致死的。”
齐宵默了一下。
果然够不要脸。
可笑他一直被大师兄蒙在鼓里,直到最近才发现大师兄的真面目,可怜了师尊,被他害的那么惨。
“放心,就算要死,最后拖上一两个垫背的,也还是可以的。”
言下之意就是,你想不要脸我也没办法,大不了大家鱼死网破,谁也讨不了好,他要是拼死一搏,傅柏琛即使贵为魔尊,也别想逃脱。
齐宵有这个底气,虽说这些年因为明代的事情,他状若疯癫,心神不宁,一直在东奔西走,可也不代表,他的修为就毫无寸进。
眼看着气氛剑拔弩张,大徒弟与小徒弟一言不合就要打起来了,明代也顾不上装模作样了。
他现在的身体比起之前好了太多,因为有了傅柏琛强大魔血的滋润,明代身体已然大好,除了灵魂残缺不全,好多记忆缺失之外,没有什么大毛病。
“你们不要打架,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吗?”
明代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一副家长劝解调皮孩子的无奈模样。
傅柏琛将明代拉到自己身边。
“师尊,你不要被齐宵骗了,你是不知道这小子当初是怎么对你的,他不是好人,信我。”
齐宵咬牙切齿,傅柏琛这个混蛋竟然当着师尊的面就说这些浑话,简直恬不知耻,刚才若不是他与封御饶冲破了魔族的结界,打晕守卫闯进来,他根本不敢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只要一想到师尊要被傅柏琛这个混蛋祸害,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想发疯,想杀人。
“傅柏琛,你这个逆徒,你本是魔族,当年你乔装打扮混进玉竹峰,不过是为了窃取机密,试图杀死师尊,你现在怎么还有脸将师尊据为己有?
你就是个叛徒,如果师尊意识还清醒,一定不会要你这种徒弟,你一早就被逐出师门了。”
齐宵越是生气,傅柏琛就越是开心。
“你看,师尊并没有将我逐出师门,而我依然是师尊的徒弟。”
你能奈我何?
傅柏琛越发笑的甜蜜蛊惑,他甚至搂住了明代的腰,将脸贴在明代侧脸,亲昵的在明代脸上蹭了蹭,一边蹭一边小孩子似的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