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代语无伦次,开始剧烈挣扎。
傅恒夜冷笑一声,几乎残酷的将明代挣扎乱动的双手用他自己的腰带束缚在头顶绑在镂空雕花的床柱上。
为了能让芳菲阁里的小倌公子更好的伺候客人,房间里的一切都是为客人设计,明代房间里的这张床,不仅宽大可以容纳下五六个人,床上还摆满了许多情趣用的小道具,不管是蜡烛,鞭子,还是各种玉、势,绳索,应有尽有。
“不,你不能这样对我”
明代眸子里满是祈求,傅恒夜却不为所动,确定明代无法反抗之后,带着薄茧的大手肆无忌惮的在他身上抚摸,从上到下
那双手所到之处,明代不由自主的身体轻颤,他咬着自己的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任何令人羞耻的声音。
掌下的肌肤光滑润泽,比傅恒夜穿过的上等丝绸还要令人爱不释手。
他的眼眸逐渐深邃幽暗。
想到刚才进门时,那两个男人一个压着明代一个抬起他的腿尽情的揉捏,他心里一热,某个地方更是如火燎原。
明代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被他杀死的那两个男人还直挺挺的躺在房间里,刚才那两个男人可是吻遍了明代的身体的。
并不,明代哪儿能让他们得逞呢,不过是因为听了系统的预警,做给傅恒夜看的,目的就是为了刺激他,这不效果杠杠的。
.
傅恒夜再次吻住明代的嘴唇,直把明代亲的双眼迷离,胸膛起伏不定,脸带红晕,然后一路向下,吻遍了明代全身。
凡是那两个男人碰过的地方,都被傅恒夜印上了自己的吻痕。
傅恒夜似乎一点顾忌都没有,明代身上不一会儿便吻痕,掐痕遍布。
最终傅恒夜抬起了明代的腿,明代瞳孔一缩,彻底慌了。
“不,不要,你不能”
明代开始死命挣扎起来,不一会儿他被捆绑在床头的手腕便被磨破了皮,淤青一片。
傅恒夜的东西已经抵住了明代的屁股,只要稍微一动便
“傅将军,求你饶了我,陛下有令,我的身子”
明代似是难以启齿,这么羞耻的话要他怎么说出口?
眼看着傅恒夜就要不管不顾的给他破了身,明代索性闭上了眼,将心一横。
“罪奴这具肮脏的身子是要留到一个月后被拍卖的,若是此时傅将军因为愤怒冲动过了头,怕是陛下怪罪。”
傅恒夜冷笑了一声,“怎么?怕死?”
明代咬着自己的嘴唇没吭声。
怕死?
怎么会,他只是怕他死了,他的母亲族人会在傅恒夜手上生不如死,如果牺牲他一人可以换回母亲的平安,那就算他堕入无边地狱,永不见光明,那又如何呢?
“我只是怕陛下怪罪将军,我不过一介罪奴,还有比这样的境遇更糟糕的吗?”
明代轻声道。
“你倒是看的透彻。”
傅恒夜目光灼灼的盯着明代。
明代苦笑。
“放心,今夜我不会强要了你。”
傅恒夜拍了拍明代的脸,然后双手握着明代修长笔直光滑富有弹性的双腿。
“并拢了,紧一点。”
明代屈辱的照做,他怕自己不按照傅恒夜的吩咐,傅恒夜是真的会不管不顾强要了他。
最终傅恒夜用明代的腿舒服了一把。
做完这一切,傅恒夜总算是心口出了一口郁气,他将明代的手腕从床头解放出来,将人打横抱起,毫不留情的丢进了水里。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原本温热的水如今已成冰凉。
明代被丢进水里,便被这水冻的打了一个哆嗦。
不过现下条件便是如此,他也没有什么可挑剔,更何况他身上到处都是傅恒夜留下来的痕迹,确实需要好好洗一洗。
明代从浴桶里出来的时候,傅恒夜扔给他一件披风,明代将自己裹了起来。
“时候不早了,你早些休息,今夜我会通知楼里的妈妈,不会让人打扰你。”
“多谢傅将军。”
明代抿着唇,上了床,拉过被子盖住了自己冰冷的身体。
傅恒夜让自己带来的人把屋子里的两具尸体处理了。
反正这一夜妈妈桑都没来找明代,也没有其他人来,明代琢磨着应该是傅恒夜去找了妈妈桑。
于是他便安心的睡下了。
第二天天还未亮,房间里的门边被大力踹开了。
明代一下子惊醒。
只是他有些不舒服,可能是昨天被连番折腾,又受了凉,明代感觉头重脚轻。
他迷迷糊糊的坐起来,衣服自肩头滑下,露出半个圆润的肩膀,以及颈项上刺目的咬痕。
老鸨见明代磨磨蹭蹭,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再加上昨晚死了两个得力的护卫,虽然傅恒夜已经给了他赔偿,她不敢跟傅恒夜发火,但教训一个低贱的罪奴还是可以的。
于是妈妈桑便将一肚子火气撒在了明代身上。
“磨磨蹭蹭做什么?还不赶紧穿好衣服下床?”
明代抿着唇没有吱声,还没等他有所动作,一鞭子凌空抽在了明代胸口,明代当即便闷哼一声,不解的看向老鸨,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做错了?
为什么一上来就打他?
这鞭子是特质的,打在人身上一点痕迹看不出来,但却疼痛异常,连着骨头带着筋,是这芳菲阁里教训不听话的公子姑娘最常用也是最有效的手段。
“不知道为何会挨鞭子?知道现在什么时辰了吗?”
明代抿着唇没有吭声,他确实不知,不过看外面的天色,应该天还未亮?
这一鞭子成功将松松垮垮挂在明代身上的衣服给抽的散落开来,露出明代白皙瘦弱的胸膛。
越是靠近胸口的位置,吻痕咬痕越是清晰红艳。
老鸨眸光轻闪,又是一鞭子挥过去,这一鞭子成功让明代从床上滚落到了地上。
明代咬着牙忍着疼,试图收拢自己的衣襟。
老鸨接着抽来了第三鞭,这鞭子抽在了明代收拢衣襟的手上。
疼的他狠狠一颤,感觉整条胳膊都麻了,手指上传来差点令他哀叫的痛楚。
明代已经没有力气收拢自己的力气了。
“贱人,才来第一天就勾引傅将军,真是不要脸。”
明代何曾受过这种侮辱,当即便红了眼眶,无地自容。
明代小声辩解,“我并没有”
是他们
“放肆!”
第五鞭紧跟着挥了下来,这一次明代没能忍住,痛苦的叫了一声。
“啊!”
他蜷缩着身体躺倒在地。
老鸨声色俱厉。
“不是你的错,还能是客人的错?你给我记住了,客人便是你的天,你必须给我服侍好客人,不能让客人心生不满,来这里的客人是没有错的,如果有错,就只能是你的错,听明白了吗?”
“明代明白了。”
明代的声音无比艰涩。
不出一天,这位曾经的天之骄子,如今的罪奴,不知检点的明公子勾引别的姑娘的恩客的消息便传遍了芳菲阁。
是以芳菲阁对这位新来的明公子都没什么好感,见到他时目光也是充满了厌恶鄙夷,甚至是轻贱。
芳菲阁里的姑娘公子们也分个三六九等,而明代无疑是最末的那一等,谁都可以欺负,谁都可以踩上两脚,只因为他是罪奴。
就算在这里,他被人打死了,都不会有人管的那种。
因着皇上的那道圣旨,要让他活着受尽折磨,是以大家还有分寸。
明代生病了,浑身都痛,发着高烧,可没有人愿意管他。
芳菲阁里的老鸨重新找了两个男人来调教明代。
一个阴柔的小白脸,折磨起人来,手段阴狠,让人生不如死。
可明代还能怎么办呢?
他只能咬牙隐忍,苦苦支撑。
一个月后,明代正式被拍卖的日子。
这一个月里,明代被调教最多的便是如何伺候男人,剩下的便是一些礼仪,碍于明公子声名在外,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以老鸨便没再让人在这方面下功夫,也就省了不少的时间。
这一天芳菲阁里人满为患,全部都是来竞拍明公子初夜的达官显贵。
毕竟能征服明代这样耀眼骄傲强大的男人,就算说出去也是可以吹嘘的资本。
老鸨笑的合不拢嘴,今夜她又可以狠赚一笔。
老鸨站在舞台中央,脸上涂脂抹粉,盛装打扮,笑的如同一朵儿花儿一样。
“好了,我知道大家都迫不及待了,也不想听我这个年老色衰的老妈子啰嗦,这就让明公子上来给大家观赏,老规矩,价高者得,今晚谁出的价钱最高,明公子今晚便归谁,想必大家也都知道,今晚拍卖的是曾经名满京城的明公子的初夜吧?
哎哟,那可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哟,那身材,那脸蛋,啧。”
台下的人已经等的不耐烦,连声催促别啰嗦,赶紧把人带出来。
“哎哟,瞧把你们急的,得嘞,明公子这就来了。”
明代沉着一张脸从后台走了出来,路过老鸨身边的时候,老鸨不赞同的瞪了明代一眼。
“我之前不是告诫过你,面对客人的时候要记得微笑?你这样冷着一张脸是要来砸我场子的吗?”
明代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尽管这一个月里他在这芳菲阁受尽了苦楚,但骨子里依旧保留着最后的一份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