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江帆喝了一口酒,显然他已经站在这副画面前好久了,久到他脸上出现了迷茫的怀念之色,他伸出颤抖的手,缓缓抚上画中人白皙俊逸的脸蛋,嘴里喃喃出声。
“代代”
“对不起,朕保不住你,朕虽是天下之主,可有些事,朕也做不了主,朕要给天下,给朕的臣民一个交代。”
说着他痛苦的弯下了腰,眼里有了一丝湿热的泪意。
“为什么要背叛朕?难道朕对你不够好吗?为什么要这样对朕?”
他疯了一样将划从墙上扯下来,摔在地上,用力的踩踏。
他大力的呼吸着,眼神愤怒。
许久之后他才颓然的停下,他失魂落魄的捡起地上的画,用自己的袖子将他擦干净。
“对不起,对不起,朕不该弄坏你的。”
他珍重的将画捡起来重新挂在墙上。
“其实,你的第一次朕很想夺来,可是朕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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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便宜了那些贱男人。
不过这样也好,被糟践了的你,朕就不会如此迷恋了。
明代像是不知疲倦,也像是感觉不到累,他死命的抱着男人的腰,一个劲儿的索取。
男人爱惨了他这副不知羞耻的模样,于是越发卖力。
“嗯啊!”
明代尖利的指甲在男人后背留下一道长长的抓痕,男人像是感觉不到痛,他趴在明代身上粗重的喘息。
粗糙的大手缓缓摸上明代光滑白皙的脸蛋。
突然就很想看看这双眼睛是何等的迷人。
一直没让明代看到自己脸的男人终于按奈不住,一把扯下了明代眼睛上蒙着的缎带。
明代迷蒙着眼睛,待适应了烛火的光线才缓缓睁开。
他的眼睛是那么的璀璨迷人,他似乎刚哭过,眼角犹带着泪痕,眼角上扬,眼尾带着晕红,勾人而不自知。
“嗯嗯不要停,我还要”
明代的脑袋已经彻底的迷糊了,他下意识的开口索取,只觉得身体像个无底洞,无论如何都填不满,他好难受,好空虚,好想要
“看着我。”
明代的眼睛带着泪意,但是却很茫然,他虽然看着男人的脸,但眼神却没有焦距,瞳仁里也没有男人的影子。
男人突然感觉焦躁,他狠狠的掐住明代的脸,逼迫他看向自己。
“好好看着我,看看今晚给你破身的人是谁,谁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明代小嘴微张,难耐的在男人身下扭动身体。
嘴里无意识的发出引人遐想的勾人声音。
男人暗骂一声,真是个妖精。
他抱着明代再一次沉浸到火热的激情里。
房间里的声音还在继续,外面偷听的人恨不能把耳朵贴在门上,更恨不得自己能长出顺风耳。
男人舒爽的在伏在明代身上叹了一口气,他不想走,可是他还要去宫里向陛下复命。
于是他不舍的离开了明代的身体。
明代累极了,药劲儿终于过去,他累到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但他此刻的意识依旧混沌,嘴里哼哼唧唧无意识的发出诱人的声音。
男人拍了一记他的屁股,“往里边一些,老实点。”
明代掀了掀眼皮,但却实在没有力气睁开,很快他便沉沉的昏迷了过去。
老鸨给明代用的那种药,药效最是霸道,而且很伤身体。
明代尽管被调教了一段时间,但老鸨怕拍卖明代的那天,他还是不肯配合,怠慢了客人,于是他便给用了最烈的药,让他无羞耻的索取。
男人将明代推到床的最里边,他敲了敲墙壁,外面守候的人听到事先约定好的暗号,便将暗处偷听偷看的人全部给清理了。
待确认外面再也没有别人的耳目,男人才亲了亲明代红肿的嘴唇,给他盖上了被子。
两个侍从从门外进来,其中一个跟男人调换了衣服,男人揭下脸上逼真的人皮面具,交给侍从,侍从戴上了原本男人戴着的人皮面具,爬到了床上,另外一名侍从匆匆脱了衣服,躺在了外侧,将盖着被子的明代挡住了。
男人乘着夜色匆匆骑马进了宫。
皇宫里,皇帝叶江帆一夜未睡,他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双手背负在身后。
傅恒夜单膝跪地,“臣参加陛下。”
“如何?”
傅恒夜眸子轻闪,“回陛下,事情已经办妥,给明代破身的是一个外地来的商人,他的身份现已查明,他是来往于西域波斯的商人,身价不菲,他用一万两黄金买下了明代的初夜。
臣进宫复命的时候,听说,那商人折腾的动静很大,足足在床上折腾了明代大半个晚上,最终因体力不支,累倒了,现在在明代床上的是这位商人的侍从,他们玩的花样很多,明代叫了一夜,嗓子都喊破了。”
叶江帆始终背对着傅恒夜,他烦躁的朝后摆了摆手。
“好了,朕知道了,将军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臣告退。”
傅恒夜离开之后,叶江帆才像是失了所有力气一般跌坐在椅子上。
许久他才用双手捂着自己的眼睛低低的哭了起来。
毁了,全毁了,他亲手毁了他心目中的少年。
叶江帆这一坐便是一夜,天快亮的时候他唤来了宫人,让他们伺候自己洗漱穿衣。
皇帝陛下的神情格外憔悴阴厉,伺候的宫人们战战兢兢,大气也不敢喘,生怕做错了什么,说错了什么,小命不保。
听说早晨上朝的时候,皇帝大发雷霆,借故发作了好几个官员。
傅恒夜离开芳菲阁之后,明代房间里再次传来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叫声。
有些好事的不由又贴到了明代的房间门口。
床上两个傅恒夜的侍从折腾的更加卖力,床板都跟着晃了起来。
“啊,哥哥,用力好舒服”
下面的人捏着鼻子喊,上面的侍从黑着一张脸,恨不得捂住下面那人不要脸的叫喊,想不通他们家将军为什么会让他们来做这种下作的事情。
可碍于这是将军的命令,他又不敢不从,于是只能冷着脸,装模作样一声不吭的动了起来。
于是一夜之间关于明公子的传闻一再发酵。
起初是明公子被外地来的富商给要了初夜,富商跟自己带来的侍从们一起享用了明公子。
后面慢慢演变成了,明公子天赋异禀,一个晚上需要十个男人才能满足他。
明代这一觉睡得很沉,他实在是被折腾的狠了,他足足睡了一天才幽幽转醒。
醒来后他就发现,身上没有一处不疼,后面那个地方更像是要裂开一般,明代皱着眉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个时候房间的门突然被大力推开,老鸨带着几个侍从,还有一个小厮走了进来。
从今天开始,这位清秀的小厮便是负责伺候明代的人。
他叫萧乐,虽然长得眉清目秀,但却一副瑟缩胆小的样子。
见到依旧躺在床上的明代,老鸨哼笑了一声,她把玩着自己染着丹寇的指甲,“你倒是睡得舒服,外面都为你闹翻了天。”
老鸨对明代造成这样的结果很满意,明代名气越大,将来慕名而来的人就会越多,而她赚的也就越多,看在明代昨晚为她赚了一万两黄金的份儿上,她打算暂时对明代好点,于是她给明代指派了一个专门伺候他的小厮。
毕竟以后点名要明代的客人会越来越多,要是这棵摇钱树被玩坏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明代咬着嘴唇没有吭声。
老鸨进来的时候,他便彻底清醒了,想到昨晚老鸨派人强迫性的给他灌药,让他彻底迷乱,不知羞耻的求着陌生的男人一遍又一遍的要他,明代便止不住浑身颤抖,一股寒意从脚底板升到脊椎骨,他脸色越发苍白,是不是以后都要这样?
他会变成一个离不开男人的贱人。
比这楼里最不堪的妓女还要下贱。
如果每次老鸨都要给他用药,那他
明代颤抖着睫毛,缓缓闭了一下眼。
“你们两个,去把明公子拉出来,给他检查一下身体看看伤着了没有。”
“是。”
两个侍从领命便二话不说掀开了自己的被子,明代苍白着脸,手臂青筋暴突的抓住了被子一角,堪堪盖住了自己的下半身。
于是他遍布各种咬痕、鞭痕、吻痕的迷乱身体便暴露在了屋子里的几人眼前。
那具漂亮的身子一看就是没少被玩弄。
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明代白着脸抖了一下,实则他心里则在腹诽。
啧。
傅恒夜那个王八蛋还挺会玩,以为戴着人皮面具,他都认不出来他是谁,别忘了他可是有系统的人。
只是他身上这些被蜡烛烧过,被鞭子抽过的痕迹,应该是他昏过去之后才弄出来的吧?
明代确信他的身子没有别人碰过,只有傅恒夜,没想到这家伙还有这样变态的嗜好。
真是人不可貌相。
老鸨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想来昨天的客人对明代很满意,不然也不会在他身上留下这么多痕迹,如此老鸨也就放心了。
说起来明代还不是被折腾的最惨的,他们芳菲阁里有许多小倌都能被一些有变态嗜好的客人折腾死,明代这种小意思啦。
“扶他起来沐浴更衣,已经有许多的客人点名今晚要我们明公子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