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公子用过晚饭了吗?”
江锦华目光灼灼的盯着明代,他的眼神里带着炙热的温度,像是要把人融化。
明代被这样赤裸裸的目光盯着,感觉身上每一寸皮肤都在被凌迟。
“不曾。”
“那我叫人准备晚膳。”
明代想出去叫人,但被江锦华搂住了腰。
明代身体一颤,再也不敢乱动。
“不用,我吃你就好了。”
明代的脸腾的一下爆红。
他咬着自己的嘴唇没有吭声,江锦华的大手却还在他腰间摸索。
“怎么这么瘦?”
.
他第一次见明代,明代腰上还稍微有点肉,如今竟是一点肉都没了,除了皮便是骨头。
“最近没有好好吃饭?”
“吃,吃了的。”
“代代用完饭了么?”
代代这个亲昵的称呼让明代敏感的身子又是一颤。
“抱歉,我能这么叫你吧?”
“可,可以的。”
江锦华突然有些不爽,“那你的其他恩客也可以这么叫你的吗?”
“如何称呼是客人们的自由,明代没有权利置喙。”
明代正了正神色,虽然内心依旧不甘,有所挣扎,但是他也知道,客人之所以来找他,是为了什么。
“江公子,我们现在开始吗?您想用什么姿势,从哪里开始?”
明代脱下身上的披风,如此他身上便只剩了一件薄薄的纱衣,那曼妙的身材曲线若隐若现。
江锦华看的呼吸一紧。
“不急,夜还很长,我们可以慢慢来,若是代代喜欢,我们把每个姿势都玩一遍也不是不可以。”
明代红着脸再没说话。
江锦华却道,“本来不觉得饿,见到代代突然就饿了,我想吃代代桌子上的那盘糕点,代代可以喂我吗?”
“可以的。”
只要是客人的要求,他们都不可以拒绝的。
明代拿起一块糕点,递到江锦华嘴边。
江锦华深深看了一眼明代。
“我说的不是你用手喂,我想用代代诱人的小嘴喂。”
明代的老脸又是一红,他无奈的咬了一口糕点,踮起脚尖,搂住了江锦华的脖子。
这个混蛋,别以为易了容,他就认不出他是谁,平时看起来一本正经,一脸禁欲不近男色的样子,没想到到了芳菲阁竟然这么不要脸,简直比风月场所的老手都来的熟练。
明代在心里呸了一声,还是听话的送上了自己的香唇。
然后颤颤巍巍的闭上了眼,他那纤长浓密的睫毛跟蝴蝶的翅膀一样,扑闪个不停,诱人的同时,又让人想要狠狠的凌虐他,把他弄哭。
江锦华动情的搂住了明代的细腰,加深了这个吻。
明代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分明是他喂江锦华,可最后将糕点吞进肚子里的人竟然是他自己。
一吻结束,江锦华目光灼灼的盯着明代。
“继续,我似乎更饿了。”
明代在心里暗骂这个家伙变态禽兽,面上却做出一副乖巧的模样,小口咬了一口糕点,继续搂住江锦华的脖子,吻了上去。
如此一来二去,明代竟然吞吃了两块糕点
最后一吻结束的时候,明代红唇水润,甚至有些红肿。
“吃饱了吗宝贝?”
明代红着脸低着头小声道,“吃饱了。”
混蛋,他吞吃了糕点不说,还恶心的吞吃了许多这家伙的口水。
“这就好,我怕宝贝身体太过虚弱,一会儿我们疯起来,宝贝体力不支晕倒,这些够吗?要不要我再喂宝贝吃一些?”
明代摇了摇头。
“饱了,吃不下了。”
这个时候明代已经被江锦华吻的,摸的浑身发软。
恨不能整个身体都挂在江锦华身上。
“刚才来的唐突,并没有听完一首完整的曲子,代代可以重新为我弹奏一首吗?”
“可以。”
明代颔首。
客人的要求,不管多无礼,他们都不能拒绝,这是芳菲阁里的规矩。
明代重新坐在了琴架前。
悠扬的调子再一次在房间里响起。
明代弹得是年少时与傅恒夜还有叶江帆一起玩耍时,常弹的那首曲子。
江锦华一听到这熟悉的调子脸色便阴沉下来。
“谁准许你弹这首曲子的?”
明代被江锦华的暴怒吓了一跳,琴音被迫停止。
“既然江公子不喜欢,那我换一首便是。”
明代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右手一直没有恢复好,用不上什么力气。
江锦华没来之前他弹的那首曲子便是勉强弹完,这会儿手还有些抖,他得用尽全副心神才能保证不出错。
弹一首曲子还可以,连续弹两首他就有些吃不消了。
“继续弹,要是接下来你错了一节音符,我便惩罚你。”
一开始明代不懂这所谓的惩罚是什么,可当琴音再次响起来的时候,他便明白了。
蒋锦华撤掉了他的凳子,让他撅着屁股趴着弹琴。
而江锦华从后面脱了他的裤子,没有任何预兆的进了他的身体。
久未开发的身体尚来不及适应,江锦华便狂风暴雨一般动了起来。
明代的双手根本支撑不住他弹琴的动作,于是音符被迫停止,明代咬着嘴唇,艰难的承受。
“谁让你停下来的?继续弹。”
江锦华毫不留情一巴掌抽在明代弹软的屁股上。
明代闷哼了一声,咬着牙红着眼眶继续弹奏。
明代也不知道自己弹错了多少,大概没有一节是对的,江锦华来势汹汹,像是要把他干死在琴弦上。
明代原本以为江锦华是个君子,可没想到今夜打破了他对江锦华所有的认知,也让他彻底见识到了江锦华残暴的一面。
一夜的磋磨,让明代差点死过去。
第二天江锦华离开之后,明代便发起了高烧,陷入了昏迷当中。
明代住的地方又是一片兵荒马乱。
大夫看着明代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样子,叹了一口气。
造孽哟,好好的一个人,非得被折磨成这样。
这一次他开好药,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
人已经这样了,他说了也没人听,还不如早死早解脱。
天可怜见的哟。
老鸨对明代十分不满,这三天两头的生病,害的她都最近都没赚多少钱,医药费倒是赔进去不少。
每次见到明代,老鸨都没个好脸色,少不了一顿冷嘲热讽。
芳菲阁里其他的姑娘小倌本就瞧不起明代,见到他轻则奚落嘲讽,重则打骂。
如非必要,明代一般都不怎么出门,都是待在自己的房间里。
若是有人欺负到他眼前来了,他一般也都不吭声,任打任骂,他早已不是曾经那个风流俊逸,人人奉承的的将军府公子了。
有的人可能觉得将他踩进泥底心里上能得到极大的满足。
为了营造一种卑微的气氛,明代都是人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暗地里偷偷报复回去。
那些欺负了明代的人压根都不知道谁在背后给他们使绊子,于是同行间互相猜忌,芳菲阁一时之间也算热闹非凡。
芳菲阁晚上才营业,白天基本都是休息时间,大家该干嘛干嘛。
明代有什么需要的都会拜托萧乐,让他出去采买。
当然了,作为一个皇帝金口玉言送进来人人都可以践踏的玩物,明代手里是没什么钱的,他赚来的所有钱财都在老鸨手里。
好在芳菲阁里吃穿不愁,明代也没什么特别需要的,就算有,按照这个人物的骄傲人设,他也不会开口主动要。
闲来无事,明代便在房间里练练字,作作画,偶尔弹弹琴,小日子也算过的畅快。
只是他的身体好像真落下了什么病根,时不时的就要咳嗽两下,偶尔还会咳血,对于这点症状明代全然不在意。
明代略感风寒,被萧乐逼着喝了一天的药。
晚上又到了营业的时间。
今晚来的人是朝廷里的官员,为了惹人耳目,这位官员一早让府上的小厮跟老鸨打了招呼,人家给了钱,老鸨欢快的揣进了兜里,回来就嘱咐明代好生准备。
明代随口问了一句,他今晚要伺候的人是谁。
老鸨笑的眼睛都快挤没了。
她附在明代耳边偷偷告诉了他一个人名,说这人是朝廷里的官员,让明代务必将人给伺候好了。
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明代的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作为曾经将军府备受宠爱的明小将军,明代有交好的兄弟,自然也有看不顺眼的对头。
很不巧今晚来的便是曾与明代打过架,互相看不顺眼的死对头之一。
若是他们要来,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逃跑是不可能的,他只能被动接受。
可一想到要被昔日的死对头百般玩弄嘲讽,明代就觉得天昏地暗,真不如死了算了。
等待客人上门的时间无疑是难熬的。
明代在萧乐的服侍下沐浴更衣,身上还擦了香粉,这是芳菲阁的规矩,就算明代再抗拒,还是被萧乐劝着擦了一些在身上。
明代穿上那一层薄薄的几乎遮不住身体的纱衣,满面忧愁的坐在了桌前,他托着自己的香腮忧伤的望着窗外。
哎。
不知道死对头得到了他的身体,会不会迷恋上他,万一因为他对其他女人再也提不起兴趣,那可就完蛋了。
系统66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