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公子。”
阿喜面不改色。
陛下将他放到明代身边的时候,只说看顾好明代,可没说遇到陛下的心头肉文公子的时候要帮衬文公子,既然明代是他的主子,他自然应该向着明代的。
于是阿喜就面不改色的下了逐客令。
明代对阿喜的表现很满意。
送走了文睿锦,明代再也没有心情晒太阳。
他直接回了屋。
像是知道自己的喜好,屋子里他过去经常使用的东西一应俱全。
比如他常使用的那把古琴,明国被灭的时候,这把琴竟然没有遗失,被苏云安保存了下来。
明代看了一眼那把琴,那曾经是他最珍爱的东西,可是现在的他身陷囹圄,哪里还有资格继续碰他?
明代深吸了一口气,坐在了书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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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没心思继续看书的,索性练起了毛笔字,权当宁心静气了。
文睿锦那边的动作也挺快。
大概晌午的时候,苏云安便带着人气势冲冲的朝着他的小院走来。
此时明代刚写完一幅字,墨汁还没干。
他房里的门便被明显心情不愉的苏云安给一脚踹了开来。
明代坐着没动,甚至连眼睛都不曾抬起,他面色不变,相当的淡泊。
“你倒是坐的安然。”
苏云安一脚踢翻了明代面前的书案,墨汁将他刚写好的那幅字泼的面无全非。
明代也被这巨大的冲击力带的跌倒在地。
苏云安揪起他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明代这才毫无惧色的看向苏云安。
苏云安没事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儿?
而他今天只干了一件事,那就是赶走了文睿锦,所以这是为文睿锦出气来了?
果然是心头肉,明代在心里哼了一声。
渣男。
“明代,你是不是觉得跟了我,成了我的人,就高人一等了?谁给你的胆子欺负小锦?”
明代在心里哦豁了一声,竟然给他猜对了。
欺负他怎么滴?
就是他现在弱不禁风,不然他还想直接上手打人。
苏云安也是怒气上头,他本想揍明代的,见他脸色苍白,薄唇紧抿,眼神坚毅毫无惧色,他一转眼就见到明代特意穿了一件高领的衣服,遮住了他的脖子,他就冷笑了一声。
“遮什么遮?朕赐给你的荣耀还有见不得人的?”
明代,“”
也不是见不得人,要是你的小锦看见了他满身痕迹的模样,还不得原地自燃?
明代沉默,苏云安直接提着明代将他往书案上一放,双手一扯,明代仅有的那件高领的衣服就应声而碎。
而明代也被压在了书案上。
明代转过脸,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他可真是太有经验了。
来吧,放心大胆的来吧,不怕你不来,就怕你对哥着迷,从此夜不能寐。
系统666捂脸。
虽然知道他们家宿主大大说的是实情,但这未免有过分自恋的嫌疑,咱能不能保持低调?
还没等系统吐槽完,眼前就自动放起了小电影。
系统666,“”
这么急促?
外面的战况一定很激烈,他不忘拿起一包薯片,咔哧咔哧吃了起来。
明代还不忘嘴贱的刺激苏云安。
“这算什么?你心里念着的人分明是文睿锦,却跑来我这里发泄?既然这么喜欢他,珍惜他,为他鸣不平,又何必让他伤心?我不信你不明白文睿锦要的是什么。”
“闭嘴!”
明代不过是说了个大实话,却像是捅了马蜂窝。
苏云安像是被明代说中了自己隐藏的心事,恼羞成怒,直接给了明代一个耳光。
明代很不幸的被这一个耳光打晕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还体贴的盖着被子,明代猜想这事儿一定不是苏云安干的,他肯定是被折腾的昏迷了,然后阿喜帮他善后的。
这么一想,明代耳根就有些发热,每次被折腾的死去活来,各种窘迫的场面都被阿喜见到了,难得他不嫌弃。
身上火烧火燎的疼,明代大骂苏云安不是个东西,竟然还敢打他耳光,这个仇他一定要报。
明代很不幸的被苏云安折腾病了,连续烧了三天三夜,整个人才有所好转,而在这三天苏云安一次都没有出现,摆明了不是很关心他的病情,对于苏云安的冷心冷肺,明代也并不介意。
只是明代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的消瘦了,气质也是冷冷清清的。
阿喜不止一次劝慰明代,让他放宽心,没有过不去的砍,让他多吃饭,不要想太多,对此明代只有苦笑。
那是他不理解一个亡国太子身上背负的压力。
他身上背负的每一桩都足以将他压垮,他得多心大,才能欢天喜地的吃吃喝喝?
更何况苏云安还时不时的对他冷嘲热讽,心情不好了,便不管不顾的折腾他一通,明代表示他还能好好的活着也算是一个奇迹。
明代明确表示了不希望文睿锦出现在他面前,文睿锦像是听不懂人话,隔三差五都会过来明代这边走一趟,每次都被明代身上的痕迹给气的浑身颤抖,却还要装作一副若无其事,与明代很是亲近的模样。
明代都替他觉得累。
因着文睿锦,苏云安也狠狠的折腾过明代几次,让他断断续续病了大半个月。
面对笑眯眯若无其事伪装善良大度的文睿锦与时不时过来威胁他一通,给明代一点儿教训,顺便在床上狠狠折腾他的苏云安,明代始终心如止水,心中激不起任何波澜。
这天晚上苏云安似乎又喝醉了,明代因着心中有事儿,没有早点就寝,而是一个人在孤寂的寒夜里弹琴。
这是被苏云安囚禁在这深宫中之后,明代第一次拨动琴弦。
苏云安醉眼蒙眬,摇摇晃晃被人搀扶着进入到明代的小院时,就听到一阵令人舒心悦耳又熟悉的琴音。
这首曲子苏云安也会,还是曾经明代手把手教给他的,他几乎是一下子就认了出来。
听到这首曲子之后,苏云安浑身的酒意也散了大半,他危险的眯起眼,一只手挥开了搀扶自己的小太监改为扶着墙壁。
明代这是什么意思?
他怎么还有脸弹这首熟悉的曲子?
是想要向他表达些什么?还是对自己过去所做之事的忏悔?
苏云安冷笑了一声,无论是哪一种,他都不可能原谅明代。
这么想着,苏云安便一脚踹开了明代房间的门,动静很大,至少伺候的下人们都被吓了一跳,战战兢兢的跪了一地。
只有明代依旧面不改色,甚至不曾抬头,纤长的手指在琴弦上蹁跹跳跃,像是暗夜舞动的幽灵。
苏云安却看的呆了。
没了那些磋磨之后,明代似乎养回了一些,皮肤没有那么粗糙了,反而透着一种玉质的光泽,虽然依旧有些苍白,但却足够让人移不开眼。
他端坐在琴前的样子,年少无知时曾无数次出现在他梦里,如今这个人已经彻底被他纳入身下,近在咫尺,成了他的附属品。
什么叫君子端方,温文尔雅,一见钟情,见色起意,看看现在的明代就知道了。
苏云安回神之后,突然心头火起,他怎么能再次因为眼前这个狼心狗肺的人乱了心神?
该死的。
他决不允许自己以后在明代身上投注一丝一毫的感情,他就只能是个发泄的物品,他要放在心底,真心对待的人只能是小锦。
气冲冲的苏云安直接掀翻了古琴,琴音戛然而止,苏云安猝不及防的粗鲁动作,琴弦断了一根,明代的手指被划伤,渗出了血珠。
明代藏起自己的手在自己墨色的衣袍上擦了擦。
他静静的望着怒火冲天的苏云安,眼底波澜不惊,仿佛在望着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苏云安恶狠狠的盯着明代的眼睛,明代便识时务的移开了自己的目光。
明代看着苏云安的时候,他心底戾气陡生,明代不看他的时候,心底又像是空缺了一块,怎么样也不自在。
于是苏云安更气了,他捏住明代的下巴。
明代蹙眉。
“做什么?”
苏云安狞笑,“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履行自己作为主人的权利。”
苏云安开始宽衣解带。
明代抿唇,沉默。
如今的他与苏云安只要见面,苏云安总能讽刺他几句,时间久了,明代就懒得呛声,一直保持沉默。
苏云安最常对他做的便是如今日这般,对他一番羞辱之后,不分场合的将他按在所有可能的地方,也根本不顾忌他的身体吃不吃得消,场合是不是合适。
明代早就已经习惯了。
被苏云安压在琴案上的时候,明代习惯性的闭上了眼睛。
“睁开眼睛,看着我。”
苏云安恶狠狠的开口。
明代长睫微颤,然后缓缓张开了眼睛。
若是他不听从苏云安的命令,苏云安只会变本加厉折腾他,还不如一开始就学乖。
见明代如此上道,苏云安冷笑了一声。
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放松。
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明代感觉自己要被钉进琴弦里边了。
在明代身上得到了满足之后,苏云安邪气的抹了抹自己的嘴唇,哼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