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鸳洛故作乖巧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刘管家,我下次会注意的那我就先回去了?”说完言予浅便想往府里钻。
“小姐。”管家叫住她,“少爷今日回来了,此时正在您房中等着您呢。”
“什么?!”魏鸢洛大惊失色,“哥哥回来了?什么时候?”
“就在您回来前不久”
“”魏鸢洛来不及回答,忙不迭的就往她卧房里跑。
等她进屋的时候,她兄长果然正黑着脸坐在椅子上等着她。
一看见她,魏宁原本就阴沉的脸更难看了。
“你又去哪儿鬼混了?还穿的这么不三不四!”魏宁站起身,“身上又是一股子酒味!”
“哎呀哥哥!”魏鸢洛习惯性的靠着魏宁撒娇,“我就是出去玩玩,你也太认真了,再说,我又没做什么不顾枉法的事你至于吗?”
“你!”魏宁恨铁不成钢道:“你再这样胡闹,我看谁家的公子会看上你。”
“哥!”魏鸢洛微微撅嘴,“你这样可就过分了!再说了,我管他们看不看得上我,应该是我看不上他们才对!”
魏宁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一脸宠溺道:“你啊,真是调皮得很!看来啊,我真得早日让皇上给你指一个夫婿了,免得你整日在家烦我。”
“哼。”魏鸢洛转过头去不再理他。
见她当真是生气了,魏宁又不得不过去哄她。
“好了,我说你不也是为你好吗?你以后若是嫁不出去,那还不是你自己受苦吗?”
“”魏鸢洛还是不说话。
“那我给你道歉,总可以了吧?”魏宁拉着她,“你若是再这样,那等你嫂嫂回来,我可不让她找你出去玩了。”
这可是魏宁屡试不爽的杀手锏。
果然,魏鸢洛听了这话便不乐意了。
“哥!!”魏鸢洛打他一拳,“你再这样我可就生气了!!回头我要去找嫂嫂告状!!”
两人就这么打打闹闹,府内满是他们兄妹俩的笑声。
到了第二日,白湛卿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酒楼二楼的包厢内,他头混混沌沌的,想不起昨晚发生了什么,只记得有一个身材娇小的男人把他拖了上来。
还告诉他什么,要勇敢追求。
什么乱七八糟的。
许是昨夜喝酒喝多了,白湛卿的脑袋浑浑噩噩,只记得这一句了。
此时外边已经大亮了,干活的伙计也都来了。
白湛卿慢吞吞的走到大厅。
“白掌柜!”那小二走了过来,“您昨晚没走?”
白湛卿略带疲倦的点点头,“嗯,在这睡了一晚。”
走出酒楼,此时街上还稀稀拉拉的没几个人。
远处的小桥上有一对吵架的有情人,那姑娘一直哭哭啼啼,嘴里骂着负心人,一边用手捶打着那男人一边要甩开那男人的手,可那男人却说什么都不松手。
嘴里一直各种甜蜜的话哄着。
不一会儿,那姑娘便好了,也不哭了,两人又甜蜜的抱在了一起。
白湛卿好像懂了。
他又突然想起了昨夜那男人说的一句话。
“这女子啊,她说不行,那就是行,她若是说不要,那边就是要。”
白湛卿沉思,那言予浅说不喜欢他,那便是喜欢??
白湛卿眼前一亮,那便对了!!
说罢白湛卿把腿就往皇宫里跑。
他要去告诉浅儿,他对她的心是真的!!他绝对会比那个狗屁皇帝好千倍万倍!!
可当白湛卿跑到浅清宫的时候,却正好碰到言予浅正神色匆匆的出来。
“浅儿!!”白湛卿想叫住她。
可言予浅只是回头跟他说了一句,“我现在有事,你先出宫去!!”
说罢言予浅便急匆匆地走了。
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白湛卿虽此时十分急切,但也不想打扰言予浅,于是便只能先行回去。
他看着言予浅的声音,有些失落。
而言予浅则是收到了太后病倒的消息。
她在得到消息的一瞬间便赶去了寿康宫。
一进寿康宫,言予浅便看见一群宫女太监跪在殿前。
言予浅急步进去,走到太后榻前拉着太后的手,“皇祖母,我来了。”
她此时气都还未喘匀。
“咳咳咳”太后一见是她挣扎着便要起来。
“皇祖母”言予想要拦,却没有拦住。
太后忽地朝言予浅跪了下去,声泪俱下道:“浅儿,你能代我帮君若找一个好人家吗?”
她本想着自己可以亲手将先皇的子嗣抚养长大,可如今她缠绵病榻,日后的境遇定是好不到哪里去,她必须得为这孩子的将来做打算。
言予浅看了一眼那孩子。
说到底,她这辈子定是不会再有孩子了,纵使位居后位,她也无法接受和淮煜瑾共育一个孩子。
这也算是她的一个遗憾。
帮太后这一把,她也没什么坏处。
言予浅看着声泪俱下的太后,不知从何时开始,她也已经把利弊得失放在了第一位。
这孩子,一见她就笑个不停,就像是知道自己只有靠着言予浅才能活得好,此等有灵性的孩子,说不定也是与她有缘份的。
“好,我会照顾好他。”言予浅接过那孩子,“我会给他一个正当的身份,帮他找一个好人家。”
于是言予浅便把这孩子先行带回了浅清宫抚养。
没过多久,整座皇城的人都知道浅清宫收养了一个孩子。
虽然这孩子还没有名正言顺的身份,但言予浅却也没藏着掖着,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养在身边。
只是但凡长了心眼的人都明白,倘若言予浅和淮煜瑾不曾有子嗣,而淮煜瑾又不肯纳妃,那么这孩子便是唯一的皇室血脉。
也是日后皇位的唯一继承人。
所以就算之后封为皇子再封为太子,皆是应该的。
而朝廷众臣自然不能容忍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当着东安未来的储君。
可是编排这孩子又没什么用,于是他们便将矛头指向了言予浅。
这朝廷大臣不仅弹劾她扰乱皇室政务,还指责她在先帝发丧期间没有戴孝。
甚至有人还将那言明玉贪污军饷之事翻了出来,指责言予浅不配当东安皇后。
朝堂上几张嘴那么一吵,皇城内的百姓也开始传起闲言碎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