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已经很长时间没见了,所以我才来找你的,我想问问你,是不是还有半年就要出去了?”
盛以渊面色冷漠极了,面对着这个昔日曾经同床共枕的妻子,他的眼里没有一丝的温度,他以一种审视的目光盯着慕青柠,询问着她。
“既然你都知道了,现在又来问这些问题是想做什么,确实就是你说的那样,我过不久就要出去了,你准备好迎接我了吗?”
哪怕心头的恨意还在汹涌,慕青柠依旧保持着此刻的平静,她知道不能露馅,如果露馅的话,他们之前做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
“我想告诉你,我的公司准备在另外一个城市上市,拥有你这个充满劣迹的妻子,会对我的生意产生影响,如果没有时间错误的话,公司应该也是在半年之后才上市。所以我要求你在出狱以后立马跟我离婚,我这半年会出国,没有时间再回来了,只能现在来找你,把事情说清楚。”
听着对方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命令的语气跟自己说这些话,慕青柠心头的火一下子涌上来。
她冷笑了一声:“你是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你的奴役吗?随随便便就可以扔到监狱里,也可以随随便便就让我离婚,没有足够的利益,说这些全都白费。”
盛以渊皱着眉头,眼底的温度降得更快了。
“我当然不会给你做没有酬劳的事,但你现在以一种生意人的态度跟我谈这些,你就不觉得自己的面容有些可憎了吗?我这两年半的时间里已经给你安排好了很多的财产,包括股份,足够你舒舒服服的过完下辈子,这样对你来说,总比你回到顾家去受罪强得多。”
慕青柠挑了一下眉毛,听着这个男人的施舍,心头的火气更加的汹涌了。
想起她的父母就是因为可能男人的一个决策就死于非命,她就恨不得将面前的这个男人打入地狱里,两个人一起死了算了。
但现在她的想法不能够说出来,她还得保持着冷静,不能让事情进一步的蔓延下去。
“好啊,你现在来跟我谈生意,已经拿好了筹码了,我仅仅就是抛弃了你之前的那些虚情假意,用事情对本质来跟你谈,你还要嫌弃我的态度不好,这一位先生,你是不是有点得寸进尺了?”
盛以渊脸上的表情更加的差劲,不过几年时间没见,这个女人的嘴依旧让他恨不得堵上。
他直接转移了话题,迟疑了一会儿还是说道:“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出国的一切证件,如果你想出国,我也不会拦着你的,外国我会给你购置好房产,那边应该对你来说也算是一个好的归宿。”
“这些就不需要你来管了,我现在只想问一个问题,你给我准备的财产有多少呢?如果我们两个人以正常的手续办离婚的话,我应该是获得一半财产的,但现在你说了这么多,我并没有看到具体的数额,有没有达到一半?”
“你进去之前我已经跟你说清楚了,不可能达到一半的。你的价值没有那么高,即便那三年里你帮了我不少的忙,但公司的一切都是我自己拼命挣下来的,不可能因为一段婚姻,就分享给你了。”
慕青柠知道这个男人舍不得钱,谁舍得钱呢,毕竟人家过的可是纸醉金迷的日子。
但是钱总是自己手里才是最安心的,送给别人一星半点还好,要是真的让他割一半的肉,这个男人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更何况这个男人想要忍痛割爱的时候,那个女人一回来,他不还是变卦了吗?
归根结底利益才是最基本的法则。
“具体数额,我只想听具体数额。不要再跟我扯这些没用的了。我跟你有这么多的问题可以继续商量下去吗?我以为我们的关系早就已经走到穷途末路了。”
盛以渊看出了这个女人的拜金,心里面对她的厌恶越加的深。
两个人的结合就是一场错误,现在他还要为这一场错误付出这么多的钱,任凭谁的心情都不会好。
但只能好聚好散,这个女人多么难缠,盛以渊心里谁都要清楚。
他交代出了给慕青柠分配的财产。
“如果算是固定资产,还有股份以及现金之类的,我会给你5个亿,这5个亿不管是哪个人,都可以挥霍一辈子了。如果你还要胡搅蛮缠,那你只能是自讨苦吃了。我现在跟你有商有量,也是在容忍你脾气的前提下,你要非要自己伸出脸来,我还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
“五个亿吗?说实话五个亿也不少了,你的钱我不知道有多少,但总归几百个亿还是有的,对于别人来说,五个亿可以让他们挥霍一辈子,但我的消费观念跟他们不一样,可能我5个亿我一会就花完了,你用这点钱打发我,还不如打发叫花子。”
“慕青柠,我已经说过了,不要再这样惹怒我,你知道的,我的脾气真的没有那么好。”
听说了他的威胁,慕青柠反而比之前表现的更加轻松了。
她的嘴角甚至已经出现了笑意:“那好啊,我一出去我就去找那些记者,或者那些狗仔队什么的,跟他们说说我们之间的爱恨情仇,我的一切你都清楚,你的一切我也是有所了解,谁都不比谁干净,你还不如乖乖的妥协。”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以为自己能够掀起什么风浪来吗?”
盛以渊嘴上这么说着,眼神已经变得冰冷了,显然慕青柠刚才说的那些,他还是很在意的。
不管是哪个公司,尤其是这种上市公司,对于股价的影响会有很多的方面,如果他传出来丑闻,一定会对他的公司有所打击的。
他目前还在努力的推进其他公司的上市,肯定是不想自己后院失火。
“那你就仔细考虑一下喽,我也不是没有给你其他的选择,只是你非要这样纠缠我,还故意用这点钱来打发我,我真的不是要饭的,盛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