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渊觉得自己这些天的运气越来越不好了,他现在都没有明白为什么之前一帆风顺的他,会接连有那么多的水逆时刻。
不管是公司还是生活上,他遇到了很多很多的问题,一连串的小问题积聚起来,也都够让他头痛了。
他接连几天都在公司里面处理那些问题,那个负责人自尽之后给他带来的问题更是非常的严重,他为了找足人手把这件事情处理明白,甚至都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
可惜没回家的后果就是他的家里被顾家的父母给占据了。
顾家父母在前些天就跟盛以渊商量着能不能让他跟顾嘉煦举行一个订婚仪式,当时的盛以渊并没有同意,盛以渊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楚自己对于顾嘉煦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他当然是不可能答应这一对夫妻离谱的要求了。
顾嘉煦当时表现的极为失落,但她还是抹了眼泪表示自己非常理解盛以渊为什么这么做,一个丢脸的未婚妻是不应该被承认的。
顾嘉煦那样伤心落魄的样子,要是之前的盛以渊就已经冲过去安慰了,可惜那个时候的盛以渊竟然还是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原本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算了,两个人还是能够保持朋友的关系在接下来相处的。
可惜盛以渊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对夫妻竟然脑筋那么的不好使,竟然在他们公司破产之后公然地住进他家,并且告诉他不要害怕顾嘉煦拒绝,也不要一直单着,需要爱情的时候就去好好追求,不要让任何人失落。
他们仿佛担任了心灵导师的角色,甚至还公然把盛以渊当成了他们的女婿,这种做法是盛以渊无法理解的,但他又不好说什么,毕竟这也是他的长辈,如果真的把人家给赶出去,还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嚼舌根。
于是盛以渊只能够忍受着这一对夫妻登堂入室,变成女主人男主人,被他家的佣人给伺候着。
顾嘉煦在后期打电话来,也只是说自己的父母太没有分寸了,竟然公然住进去,甚至连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
好像全世界都认为盛以渊就应该容忍这一对夫妻的过分举动。
这让盛以渊对于顾嘉煦的印象更是降低了许多,他可以当一个朋友,也可以当一个爱慕的人,但绝对不能够当一个冤大头。
更何况顾嘉煦在慢慢走下神坛之后,就露出了自己的真实面目,盛以渊也觉察到了这个女人在所谓的女神面孔之下的龌龊。
这种龌龊让盛以渊已经对她的印象大打折扣了,只是他现在的公司太忙了,无暇去顾及自己的私事,他没有处理。
盛以渊已经打定了主意,等到有时间就得跟这一对夫妻说清楚,不管他们是怎么想的,事情总应该是有了断的,他们也不应该真的把自己当成女婿了,毕竟他现在已经没有任何想要娶顾嘉煦的想法了。
可是盛以渊还没有等到这一天呢,自己的公司已经被接连的打击,开始慢慢的走向了崩溃的边缘。
这些天员工的辞职信如同雪花一般飞到了人事部的桌子上,他们这些底层的员工是最了解的公司的变化的,他们可以跟公司共存亡,但是如果有好的去处,他们也不会真的留下。
毕竟他们的生活才是最重要的,在这个公司可以好好的活下去,但其他的公司又不是不可以。
盛以渊知道了这些人的辞职,更感觉到了公司财务的下滑,他头一次有了一种被人针对的感觉,实际上他在驰骋沙场这么多年的时间里面被针对了好多次,但这一次针对,确实让他有点摸不着头脑。
他花尽了心思去研究到底谁在后面放冷枪,竟然也没有找到具体的人。
“他现在已经快要走到咱们想要的那个地步了,大家还是要抓紧行动起来,即便这个人已经慢慢的状态下滑,但并不代表着他就不是一头老虎了,如果他露出了獠牙,咱们可能真的会被搭进去,所以尽可能在他还没有发觉到我们的情况时将他一击必中,这也是我们的目标,这也是我们现在要做的最要紧的事。”
敌在明处,他们在暗处,主动权握在慕青柠的手里,慕青柠还是很高兴的。
“放心吧,他现在只是在公司里忙忙碌碌的,已经忽略了房地产那一方面的事了,我现在完全是可以咬他一口,从他的身上撕下一口肉来的,既然做了那么多的亏心事,这个男人应该得到报应了。”
慕青柠的哥哥脸上有着隐藏不住的兴奋,昔日的仇人快要落马了,任谁都不可能真的无动于衷,他们说是不高兴是不可能的。
“嗯,我这边也在加快步伐,应该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再次痛一把的。”
“那我们就继续行动起来吧,真想看看这个男人倒下是什么样子啊,昔日的大总裁,昔日的豪门掌舵人一旦沦为接下球会是怎样的模样,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了。”
慕青柠的话充满着让人热血沸腾的内容,两个男人想象到盛以渊倒下去的一切,只感觉身上的干劲满满。
这一段时间,慕青柠为了辅佐这两个人完成接下来的复仇计划,她甚至把所有的通告还有电影给推了,事业可以再发展,但机会只有一次,不抓住就没有机会了。
“喂,什么意思?你为什么会给我打电话?你不知道我最近在度假吗?”
慕青柠真的没有想到他刚刚帮韩子钰处理掉文件,就收到了盛以渊的电话,这个男人的电话打来的莫名其妙,也让她心中的警铃大作,是不是他们被发现了,否则这个男人突然打电话来总是有点诡异的。
“没什么,只是我最近工作太忙了,发现你已经人去度假了,所以想打电话,问问你到底有没有把工作放在眼里,你之前不是向我保证过吗?要把所有的身心都用在自己喜欢的事业上,这么快就反悔了吗?”
盛以渊在拨通这个电话时就已经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