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海快快请起!”
“孤得元海辅佐,大事可成矣!”
司马衷一脸激动之色,连忙扶起刘渊。
当然,刘渊并不明显的几分迟疑之色,司马衷尽收眼底。
西部秦州之事,在司马衷的脑海中再一次模糊了起来。
这个刘渊,到底用,还是不用?
尽管心中纠结万分,司马衷还是一脸和煦之色,介绍起了太子詹事荀组。
“这位是太子府太子詹事荀组,就是你那日口中的好兄弟。”
“往后,你们同在太子府为臣,孤也算了了你这桩心愿!”
那日,刘渊对荀组的侠义之心可谓十分赞赏,当场就认定了要交这个朋友。
“下官见过太子詹事。”
刘渊向荀组躬身行礼。
他怎么也没想到,当今陛下又重设太子詹事职位,担任者还是如此年轻的人。
“往后多多指教。”
荀组回答道,如今他虽然已是三品大员,今非昔比,却从不摆谱。
此时,屋外有位神秘人闻言大喜。
他正是在阊阖门外苦等两天的那个人。
他本想借此机会接近太子司马衷身边的人,没想到竟等到了太子司马衷本人。
“既然如此,元海,往后孤与你便是自家人。”
“午饭过后,就去太子府报道。”
“荀组,暂且将你的令牌给元海,元海可用此令牌,进出皇宫城门,以及东宫。”
“往后,共襄大业。”
司马衷拍着刘渊的肩膀,说道。
司马衷带着太子詹事荀组和四名东宫侍卫,在刘渊带着管家躬身相送下离开了刘府。
不曾想刚骑上马走了几里,便有人拦路。
“前方何人,为何拦下我等去路?”
太子詹事荀组冷声问道。
只见那人也不答话,径直走向太子司马衷。
“站住!再往前一步,休怪我等不客气。”
太子詹事荀组和四名东宫齐声告诫道。
司马衷不禁细细打量这个人,心中充满了好奇。
那人闻言便不再向前走。
“臣,南安郡守郭统,叩见太子殿下。”
南安郡守、阳曲侯郭统朝着司马衷的方向,叩首,说道。
司马衷闻言大喜。
郭统?郭统!
若得郭统归心,西线诸事,可定矣!
当日,长安太守贾充及其妻郭槐,以有要事相托为名,骗郭统去了长安,随后将阴谋全盘托出,表面在征求郭统的意见,实则包藏祸心,房屋内暗藏刀斧手。
只要郭统拒绝,轻则被控制,重则丢性命。
郭统何人?
乃是名将郭淮之子!
这点小把戏,岂能瞒的过他的耳朵?
于是,郭统权衡再三,决定佯装答应。
郭统带着下属快马出了长安西门之后,并没有返回南安郡,而是独自绕道咸阳,随后向东,直奔洛阳。
一路小心谨慎,生怕别人发现了踪迹。
就这样,风餐露宿,抵达洛阳。
“南安郡守快快请起!”
司马衷翻身下马,急忙扶起了郭统。
“臣,谢殿下。”
阳曲侯郭统不曾想当今太子殿下竟如此热情。
“殿下,等一下!”
太子詹事荀组冷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