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皇兄,没有。”
齐王司马攸虽然不知道皇帝司马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还是回答道。
“没有的话你们就自己处理,不要再来麻烦朕!”
“一个聪慧过人的太子,一个才冠绝伦都齐王,有什么事还能难倒你们不成?”
皇帝司马炎笑着说道。
齐王司马攸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太子司马衷制止了。
司马衷知道,自己的父皇是完全放心自己做事的。
“父皇,山涛调任京城之事,儿臣需借传国玉玺一用。”
司马衷忽然想到此事,忽然说道。
司马衷本想岔开话题,却口不由心说出了这么一句。
“太子在东宫处理政务,未免委屈了点。”
“即日起,太子监国,在太极殿东堂处理政务。”
“届时,玉玺你想用便用,不必回禀朕。”
“行了,你二人退下吧!”
“别再因为一点小事来打扰朕了!”
司马衷语塞,自己的父皇还没问什么事,就说是小事。
齐王司马攸亦然,他不清楚皇兄司马炎何时变成了这个样子,似乎不再关心朝堂之事。
“原本历史上,晋武帝司马炎在灭吴之后就沉溺于酒色之中,莫非,是我的出现,让这个时间提前了?”
太子司马衷心里嘀咕。
齐王司马攸和司马衷离开了式乾殿,皇帝司马炎又开始了愉快的带娃生活。
并非皇帝司马炎不在意朝堂之事,相反,他一清二楚。
校事府校事徐二狗早将这一切禀告给他,贾充在长安做的事司马炎全都知道。
司马炎之所以不愿接这话,是因为贾充是他父亲文皇帝司马昭留下来的辅政大臣,他实在不忍心,也不愿意对贾充动刀。
一是心中着实不忍;二是这样做会给自己留下骂名。
“二叔,你说父皇这是?”
“什么事都不问,就让咱们退下了!”
司马衷愤愤说道,他实在不理解。
迄今为止,司马衷还没有见过如此的父皇。
“太子莫要气恼,你父皇有他的苦衷。”
齐王司马攸微微一笑,对司马衷说道。
显然,他已经参透其中缘由。
“太子可曾听闻校事府?”
司马攸不经意问道。
校事府之事只有皇帝知道,就连太子也休想染指。
这是齐王司马攸对这个校事府的看法。
“侄儿不知。”
“愿闻其详。”
司马衷不知为何,就像是本能似的,撒了谎。
“校事府本是前朝魏武帝所创,后来就似乎消失了一般。”
“实则不然,比如皇帝大哥,他就重新设了校事府。”
“此事,应当只有我二人知道。”
司马攸悠然的说道。
司马衷没想到,校事府之事齐王也知道,按理说此等绝密之事,皇亲国戚绝对不能知道。
“当年,皇兄欲重设校事府,想要我负责此事。”
“我婉拒了。”
司马攸说着,边走边说。
“贾充在长安之事,想必皇兄早已一清二楚。”
“之所以不想听我二人言明,是因为贾充此人,是先帝留下的辅政大臣。”
齐王司马攸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