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龙海村十亩农田就都被常国虎等人开的碾压机夷为平地了。
田埂上,有很多村民嗓子都哭嘶哑了。
还有很多村民,不停哀求着常国虎。
在他们看来,此刻唯有常国虎良心发现,他们村的农田才能保住。
但常国虎会良心发现吗?
“有人回村了!”有眼尖的村民看到一辆出租车朝他们村这边开了过来。
此话一出,田埂上,龙海村的村民们纷纷看向那辆出租车。
起初,他们十分亢奋。
但冷静下来后,他们又变得十分颓废和无助。
“现在只有一个人回村,也解决不了什么。”
“这人回来,顶多只能当炮灰。”
“他阻止不了什么。”
龙海村的村民们唉声叹气着。
很快,那辆出租车停到了田埂边上。
在众人目光注视下,林飞从出租车上走了下来。
看到眼前一幕,林飞两颗眼珠子都红了。
林飞二话没说,直接动手。
嘭嘭嘭……
林飞拳脚并用,三两下就把常国虎手底下那三十几个打手给都打趴下了。
“爸,这是怎么了?”林飞搀扶起了他他父亲林子华。
看着自己父亲遍体鳞伤的模样,林飞眼睛深处跳动着小火苗。
此刻,林子华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他指着常国虎等人开着的那些碾压机,结结巴巴的说道:“小、小、小飞,你快去阻止那些人毁坏我们村的农田。”
林飞定眼看去,整个人都呆住了。
这些人怎么在碾压快要成熟的稻米呢?
“我现在就去。”林飞缓缓放下了他父亲,快速跑到了常国虎开的那辆碾压机前,挡住了常国虎往前开的路线。
“小子,你特么谁……”常国虎停下车,对着林飞就是一顿怒骂,也就在这时,林飞飞身一跃,跳上碾压机,一脚踢在了常国虎的下巴上。
常国虎倒飞出去,摔在了泥士地里,刚才常国虎倒飞出去的时候,鲜血从常国虎嘴中飚射出来,在空中划出了一道美妙的弧线。
常国虎正欲开口。
林飞一把抓住了常国虎脖子处的衣服,一拳拳的打在了常国虎的鼻子上。
嘭嘭嘭……
林飞根本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鲜血从常国虎鼻腔中,飞的到处都是。
林飞身上沾满了鲜血。
龙海村的村民们,一路小跑到了林飞身后。
常国虎手底下的那些打手们,一路小跑到了常国虎的身后。
开碾压机的司机们,坐在车上,什么话都没说。
“啊啊啊……”林飞每打常国虎一拳,常国虎就惨叫一声。
直到常国虎奄奄一息,林飞才收拳停手。
常国虎声音虚弱的说道:“小子,我弄死你!”
常国虎话音刚落,嘭的一声,林飞一拳又打在了常国虎的左眼眶上。
顿时,常国虎的左眼眶变成了熊猫眼。
啪啪啪……
林飞身后,几乎所有龙海村的村民们看到眼前一幕,都不由自主的鼓拍手叫好。
“打的好!”
“像常国虎这种人,打死打残了最好,省的他以后再出来祸害。”
因为常国虎刚才的所作所为,导致了龙海村的村民们对常国虎恨之入骨。
“爸,这些人为什么要跑到我们村,碾压我们村的农田,毁坏我们村的庄家?”林飞扭头问向他父亲林子华。
“事情是这样的……”林子华苦着脸,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叙述了一遍。
林飞听的火冒三丈,双眼赤红。
常国虎该死!
恼怒之下,林飞一脚把常国虎踹趴下了。
林飞身后,那些龙海村的村民们,捡起地上的泥士,就往常国虎身上砸。
有村民甚至冲上去,给了常国虎几脚。
此时的常国虎,如同过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
常国虎疼的叫不听。
“你这个王八蛋,真不是个东西!”
“庄家你都毁,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我打死你这个畜生!”
龙海村的村民们,同时也怒骂着常国虎。
林飞却是在这个时候大声喊道:“大家都别打了,别骂了,我有事儿问这畜生。”
林飞一语出,龙海村的村民们纷纷都停手,不再打骂常国虎。
紧接着,这些村民都退到了两边,给林飞让出了一条路。
“说,是谁让你这么做的?你背后的人是谁!”林飞走到常国虎面前,一脚踩在了常国虎的胸口上。
“小子,我劝你别太狂了,我背后的人,我要说出来了,你可能会被活活吓死!”常国虎还跟刚才一样十分嚣张。
林飞闻言,踩在常国虎胸口上的那只脚,反复碾压着常国虎的胸口。
“啊!”常国虎张大嘴巴,嗷嗷叫。
“别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我很不喜欢。”林飞冷声道。
“小王八蛋,我背后有人……”常国虎直到此刻还嚣张的不得了,不打算服软。
林飞也不墨迹,一脚踹在了常国虎两腿之间的那玩意上。
这一脚下去,躺在地上的常国虎,身体瞬间变成了虾米状。
那滋味,对于常国虎来说,酸爽不已。
“回答我的问题!”林飞眼神一凝,如同出鞘的宝剑一般,直视常国虎的眼睛。
常国虎再也不敢嚣张了。
只见他唯唯诺诺的说道:“我背后的人是镇首的儿子黎启强。”
“黎启强之前让我带着人强行毁了你们龙海村的农田,他打算在你们龙海村的农田上建别墅。”
“当时,他跟我说,如今城里有钱有势的大佬都希望在乡下有一栋私人别墅,他找人看过,整个鱼头镇就属你们龙海村的风水好。”
“他答应我,事成之后,给我一干万的好处费。”
常国虎为了不再挨打,他竹筒倒豆子般的把一些消息都给抖露了出来。
眼前这小子,一言不合,就动手。
他扛不住啊!
他要死撑下去,他今天可能会死在龙海村。
“镇首知道这件事儿吗?”林飞再次问道。
“镇首、镇首、镇首……”常国虎吞吞吐吐,欲言又止,不敢说出实情。
在鱼头镇,就属镇首的权利最大。
他不敢把镇首也给供出来。
“不说?”林飞眉头一蹙,一脚又踹在了常国虎的裤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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